“你们啥意思,沈芙经常被家暴?”
“啥家暴啊,那娘们儿不中用,不得被男人婆婆收拾?”
人群里,有个婆子不在意地撇撇嘴:“这女人啊,最重要的就是生儿子!”
乔蔓蔓白她一眼,心想你对你厉害,你最能生!
“都回去吧,生子丸我已全权交给贺旅长,你们想要,到他那排队。
另外,男女平等,我希望购买生子丸的,是真有生育困难的。将来无论生了儿子还是闺女,都能善待对方。”
“不行不行,求不到转胎丸我睡不着觉。小陆媳妇儿,你就给我们个准话,怎样才能让我生儿子!”
乔蔓蔓蹙起眉头:“家属院没有政治课?领导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你们执着于生儿子,是想公然跟领导作对?
大家都是干部家属,得起带头作用。回去吧,别给自家男人招黑!”
说完关门,心想可真烦人。
“都说没有没有了,就是不信。啥人嘛,真以为我是小仙女,想干啥干啥?”
陆远轻笑:“你可不就是小仙女嘛!”
乔蔓蔓“哼”了声:“现在,本仙女要求你洗碗,洗完麻溜地伺候我睡觉!”
“保证完成任务!”陆远敬了个礼,大跨步走进厨房。
将盘碗清洗干净,又把脏了的枕套过了下水,才回房间,给乔蔓蔓按摩:“力道重不重?”
“还成!”乔蔓蔓趴着看书,陆远怕伤眼睛,把书抽走,就见封面上写着“强制爱”三个大字。
突然起了兴趣,翻到乔蔓蔓品鉴的那页,不自觉读起来:“女人,你引起了我的兴趣......
沈观澜被压在宽大的水晶桌上,黑夜里,响起了布料破碎的声音......”
下面是超过八百字的细节描述。
陆远:“嗯?你喜欢这个调调?”
乔蔓蔓尴尬得,恨不得抠条地缝钻进去:“嘿嘿,这是霸总文学的基操。勿学,勿学!”
听在陆远耳里却是:“快学,快学,我看你表现!”
乔蔓蔓见他眼里冒出火苗,识时务地扔出隔音阵盘。
屋外,一群求转胎丸的人们虎视眈眈,时不时敲门骚扰。屋内,赤条条的男女打得火热,颇有不管不顾的感觉。
直到深夜,那群人确定乔蔓蔓不会再出来,相跟着各回各家。
云收雨散,乔蔓蔓贴在陆远胸口:“她们今晚能这么逼我,明晚就能更过分,我不能受制于人!”
陆远手指卷着她的长发:“你想怎么做?”
“我想去研究院躲段时间!”
陆远心中警铃大响:“没必要吧,我明儿跟领导说说,让他抓一下家属院的思想状况。”
“治标不治本,更何况,我想趁机把爷爷捞出来!”
陆远叹口:“媳妇儿,我舍不得你!”
乔蔓蔓在他胸口画圈圈:“总要努力前行,才能与你并肩!”
陆远翻身:“既如此,就允我疯狂一晚吧,咱们试试书里那些姿势!”
乔蔓蔓刚想反驳,就被堵住唇瓣,一夜风雨飘摇,天快亮时才歇。
乔蔓蔓忍着酸疼收拾行李,陆远摸摸鼻子,心里升起一丢丢愧疚。
帮她整理好行李箱,把人拉到床上,给她按摩。
乔蔓蔓声音有一点点哑:“你轻点儿!”
说着扔出一管药膏,让他给自己涂。
药膏是在系统商城兑换的,效果很好。没多久,乔蔓蔓就缓过来了。
洗漱过后,从空间拿了些饭菜填肚子。吃饱喝足,给陆远留够粮草,换上衣服,趁时间还早,一起溜出门。
乔蔓蔓没去过研究院,连门朝哪开都不晓得。陆远去过,却也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七拐八绕,把人带到一处偏僻院子。高高的围墙格挡外界好奇的目光。
乔蔓蔓见有人守着大门,拿出合同:“劳烦您跟霍院长说一声,乔蔓蔓想来这边进修一段时间。”
小战士看了眼,让两人等着,进院请示。
乔蔓蔓没敢乱瞅,乖乖在原地等着。
半个小时后,霍望舒亲自出来,了解原委后也没生气,伸出右手:“乔同志,欢迎!”
“多谢霍院长收留!”乔蔓蔓伸手握了握:“放心,我不白待!”
霍望舒笑了,眸光瞟向陆远:“陆副团,好久不见!”
“霍院长近来可安好?”
“还不错!你送来的柏同志很有天赋,已经在接触新项目了!”
陆远眸光温柔:“我爱人就麻烦您照顾了,不用让她接触太机密的任务,半个月后,我来接她!”
霍望舒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定会好好照看乔同志!”
说着转身,带乔蔓蔓去宿舍安置。
陆远直觉不好,向前追了两步,却被小战士拦在外头:“陆副团,非请勿入!”
陆远看乔蔓蔓越走越远,心里又酸又涩。
直到她回头,朝他挥了挥手,露出个灿烂明媚的笑容。
那一刻,他的心如同冬天的雪山,迎接住了春天的第一缕阳光,很暖很暖。
直到大门关上,隔绝他的视线,陆远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来到办公楼,把大伙儿围困他家,把他媳妇儿逼走的事情吐露了个干净。
委委屈屈跟邹政委告状:“领导,我这才结婚多长时间啊,就要两地分居了。这孤枕实在难眠,你得为我做主!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军嫂们觉悟不高,竟然逼我媳妇儿交出转胎丸。
这天底下哪有什么能转胎的事儿,真有,大伙儿不得抢着生儿子?将来儿子长大,哪有女孩给他们当媳妇儿!”
邹政委点点头,觉得颇有道理。
“男女平衡不能打破,更何况,这里是军区大院,咱们得起带头表率作用。
我觉得,可以让妇女主任好好给她们做做思想教育工作,把她们重男轻女的行为扭转过来。
还有就是,陈福打媳妇儿,虽说是家事,却实在影响咱们子弟兵的形象。媳妇儿是用来疼的,哪能因为生了闺女就大打出手。
都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其身不正、其家不睦,如何能带领好手下人建功立业?”
陆远挺挺身板,欲盖弥彰:“我不是要给陈营长告状,是觉得他和他媳妇儿缘分不浅,别因为冲动,坏了好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