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尸鳖群里飞出个全身赤红但背面有两道金色的图案显得极为显眼,一看就知道它十分特别。
归尘停下吹奏的玉笛,伸手准备让它停在自己的指尖。
归尘的手刚伸出去,身后就伸出只手拦住了她,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有毒”看清楚了拦着自己的是谁。
喔!原来是自家崽子,那没事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心:“没事,我百毒不侵。”
随后伸出手让它停在自己的手上,摸了摸它的脑袋滑溜溜的手感还不错,在口袋里掏出来个瓷瓶把它放进去。
这会黑瞎子凑近:“老板你这是?”指着她手中的瓷瓶,有些疑惑的问。
“喔!这个啊!尸鳖皇带回去给海杏的。”归尘说着还晃了晃手中的瓷瓶,似乎对自己的战利品颇为满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海杏收到礼物时开心的模样。
然而,这一幕却让一旁的黑瞎子有些吃味。
他看着归尘手中的瓷瓶,心里不禁泛起一丝酸。
好家伙,出个门都不忘给那个小丫头带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自己一份?
“老板,那有没有瞎子我的?”黑瞎子假装不经意地问道,眼神却紧紧盯着归尘,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些信息。
归尘伸出手,用力地将抵着黑瞎子凑近的脑袋推开:“拿我当挡箭牌还想要礼物?想得美!”话里话外都透露出没有他的份。
黑瞎子听出了话中的意思,眼底还是闪过失落,随后默不作声的退到了后面不再开口。
看着眼前一大群还没有退去的尸鳖“退后点,挡着我了。”继续拿起玉笛吹奏起来。
在这诡异的曲调下,那些尸鳖仿佛受到了某种信息,开始缓缓地向魔鬼城深处退去。它们的行动显得有些迟缓,但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尸鳖消失在视线中,只留下一片寂静。
归尘看着营地这惨不忍睹的情形,叹了口气:“好了,事情解决了。”
看着阿柠:“接下来,你就不要去了。”
“这些人都死光了,这样你回去也比较好交代。”
阿柠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剩下我不用跟着了。”
“跟去 你会死在这里,你舍得你那孤苦无依的弟弟?”
阿柠听到这话心情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沉思了好一会,才回道:“好”
归尘拿出个铃铛递给阿柠,意有所指道“你要是路上遇到什么事,就把铃铛拿出。”
看着转身准备走的人,最后还是开口说了句:“汪家不是什么好人,回去就不要再参与这些事情了,多想想你弟弟,希望下次听到你的消息时不是你的死讯。”
正准备离开的人,听到归尘这话猛的转身:“你知道”看着归尘的表情就知道她应该什么都知道,默默的走向某辆车,收拾这自己回程需要的东西准备离开。
看着开车离开的人,这时黑瞎子又恢复他那玩世不恭的性子,“老板就这么放她回去,她会不会向汪家人告密。”
“就算告诉汪家也没事,反正都是要……”但他们都知道这未尽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归尘掏出了两只特制的信号弹,这信号弹与普通的不同,它们经过精心设计和制作,能够在空中爆发出独特而醒目的颜色。
她将信号弹高举过头顶,然后轻轻一拉引信。
随着一声尖锐的呼啸声,信号弹直冲云霄,随后在空中炸出醒目的颜色,归尘注视着天空中渐渐消散的光芒
转身看着满地狼藉的营地:“好了,我们走吧!后面这些会有人来收拾的。”
四人加一狼只开了辆车,剩下的什么都没带,归尘人让小官把自己那份装备给解雨晨。
没想到还有能让解当家给开车,真难得。
归尘路上除了时不时指路以外实在是有些无聊,不知道从哪拿出个玉牌雕刻起来,随着归尘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玉牌上逐渐浮现出一幅极其复杂的图案。
这边阿柠在准备离开这个让她印象深刻的地方,就在她还在心中感慨着时,又开出一段路远远就看见了带着荷枪实弹兵在拦车检查。
心中不由得一紧华国可是禁枪的,她的车上可是有枪的,但就这么离开的话更容易引起怀疑,到时候说不定会直接开枪。
现在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紧张的把手放进口袋里摸着归尘给的那枚铃铛,不宁的心绪终于平静了一点。
检查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手上拿着的枪直接上膛指着阿柠。
阿柠一看就知道车上的枪这是被发现了,立刻举起手来表示自己没有有反抗的意思。
看着没有要反抗的人,但他们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依然用枪指着阿柠:“姓名,身份、籍贯、枪怎么来的?”
听到交代完基本的身份信息,不管怎么样先拷回去,厉声呵道:“抱头蹲下”准备给她戴上手铐回去再继续审。
看着这些人的动作,阿柠急了要是真被带走了短时间内肯定是回不去的,想到这心中不由得一急:“等等,你把这个交给你们长官他看了就知道我是谁了。”
话落摊开手掌,映入眼帘的是一枚小巧玲珑的铃铛,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
这不是他们能处理的,没办法只能把此次带队行动的队长叫来。
没一会后方走来了个的人,想必这个就是此次带队的人了,一眼看去就能看得出来他和这些训练有素的兵不一样。
那人走到阿柠面前去,看着她手掌上的铃铛,拿过来后便感知到铃铛传来的信息,叫女兵给她搜身,直到把她身上的武器都卸掉后就让他们放下举着的枪,面无表情的开口:“跟上。”
阿柠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有用不然今天就栽了,抬脚跟上,众人纷纷给她让路。
走到后方,招手叫来一人交代道:“让人把她送到机场。”指着阿柠,至于她能不能离开就不归自己管了,说完就便离开去忙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