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为了男人的尊严,在枪口下拼命挣扎着。
啊哟,挺白呀,挺润呀!
江河为了男人的尊严,很坚决地不从。
啊哟,腿还挺长呀!
江河为了男人的尊严,不停地扭着身子,你们不可以这样。
啊哟,踢了自己一脚,这脚真白,真漂亮。
江河为了男人的尊严,很是不满,你们放开我好不好。
这几个女兵居然很是大胆,很是生涩,不过真会啊,显然是平时里脑子里练过多少回,只有理论,没有实践。
江河为了男人的尊严,你们别按着我吧,我自己能动。
没一会功夫,这四个女兵全都放下了枪,脱掉了湿衣服,围到了江河的身边。
江河为了男人的尊严,要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啊呀,你们这样不行,来来来,让哥翻身起来,我教你们。
虽然语言不通,但是音乐与歌声是没有国界的,看似痛苦的表情和下意识本能的动作,却是世界通用的。
江河咬紧牙关,时不时地起身又亲又吻借机冷却技能,一定要坚持足,必须要为国争光!
江河瘫在席子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为了争那一口气,江河把两辈子加一块的技术发挥到了最高水平,累得都起不来了。
这四个女兵倒是面色红润,对江河很是满意,还给他又捏又亲的。
然后还把那三条大鱼收拾得干干净净,整齐地摆在他的身边,然后穿上湿衣服,拎着枪消失在草丛当中。
“诶,这就走了啊,我歇一会还可以的!”江河不由叫道。
可惜人家听不懂啊,江河起身,撑着酸软的双腿追了上去,想跟她们比划一下。
结果就看到那四名女兵,静悄悄地消失在江水中,向对岸洇渡了过去,没一会就在对面上了岸,扭身向江河挥了挥手,悄悄地消失在岸边的庄稼地里。
江河很有一种怅然若失一般的感觉。
江河拎着手,耸拉着脑袋,软着双腿往回走,刚走没多远,老金就领着儿子孙子,还有刘二他们,一路寻找了过来,看到江河的时候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迷在山里了呢!”
“那不可能,大兴安岭比长白山大多了。”
江河无精打采地说,心想长白山的雪,真白啊,八座大小不一样的山,也确实把自己整得迷的糊的。
老金看着江河一副阳气不足的模样,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跟大金二金对视了一眼,一脸担忧。
他这模样,像极了传说中遇到了狐狸精被吸了阳气的模样。
但是这种事儿只是听说,可从来都没有真正地见过啊。
老金试探着说:“大江兄弟,我们村有个老婆子,跳大神很厉害,要不要去看看?”
江河一愣,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顿时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大家都是男人,倒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江河就把之前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下,然后问老金:“这种事情,经常发生的吗?”
老金一愣:“这个,倒没听说过!”
原本没精打彩的刘二,眼珠子嘚儿地一下就亮了。
程飞宇还一哕一哕的,但是听到江河这么说,顿时就精神了,也不哕了。
我草,还有这好事儿?
两人当场就要去重走江河走过的路,谁都拉不住。
好在这地方离村子也不远,要不是因为这些女人,倒也不用耽误这么长的时间,也就随他们去了。
回了家,老太太和几个媳妇儿被老金好一通骂,骂得谁都不敢吭声,只是低头默默地干着活。
江河总算是把老金劝住了,趁着做饭的功夫,进屋补了一觉。
很快,江河就被炖鱼的香味给薰醒了。
刚一出来,就见刘二和程飞宇相互搀扶着,十分狼狈地跑了回来,而且身上还有血。
两人一见了江河就大叫道:“大江,救命啊,我们受伤啦!”
江河吓了一跳,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这么玩命吧。
再说了,这种伤你找我也没招啊。
这特么的,来一趟长白山,让对岸的朝鲜女兵给玩死了,这特么说出去,也算是悲情的英雄人物了呀。
等两人到了跟前,江河才发现,原来不是那种出血,而是两人一个肩膀,一个肋巴扇在出血。
再一看伤口,是枪打出来的。
“怎么回事?”江河问道。
不是说好了去岸边守株待兔,等着被女兵洇渡过来,然后用枪逼着先强后顺的吗?怎么还中枪了呢?
程飞宇瘫在炕上,哭叫道:“大江你特么的是不是骗我们啊,我们像你一样,站在江边上亮出来。
结果人家非但没过来,反而用枪打我们!而且还用机枪扫射啊,差点就回不来啦!”
江河也一脸懵,我就是这么干的呀!
春雨在旁边幽幽地说:“是不是你们没有我家哥哥长得漂亮?”
程飞宇大怒,跳起来叫道:“你让大伙评评理,看看谁长得帅!就放现在,我也是个小白脸!”
春雨接着幽幽地说:“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说的长得漂亮,指的不是你们这张脸啊!”
程飞宇张着大嘴,脸憋得通红如血。
刘二是见过的,草了一声,扭头不吭声了。
妈的,到底是小国寡民,肤浅,太肤浅了,她们就不知道,光大是没有用的,关键得看技术啊。
春雨又幽幽地说:“有没有可能,我哥哥的技术更好啊!”
江河一把搂住了春雨的肩膀,这嘴替也没谁了。
再说了,咱可是两辈子的经验,上辈子洗浴专业人士练出来的技术,绝对经受得住时间的考验。
老金这一家子差点没笑死,然后老太太忍着笑,拿出伤药来,帮两人处理了一下伤,都是皮外伤,屁事没有,死不了。
三条炖得喷香的大鱼端上了桌,肥硕的猪肉片子切成厚片,淋上酱油,洒上葱花花椒面,上锅蒸上半个小时再端上来,油香四溢。
少不了还有七八样各种爽口的泡菜。
刘二和程飞宇别提多不爽了,低头喝着闷酒,没一会儿就撂倒了。
江河喝了酒醒了神,这才发现,沈婉清居然不见了,她人哪去了?
大金的媳妇儿说:“小沈去姜姑娘家了,她们挺投缘的。”
“姜姑娘又是谁?”
老金说:“七几年来插队的女知青!”
“妈呀,还有知青呐,没回城啊!”
老金说:“回啥城啊,姜姑娘老家是江南那边的,好像是江苏的吧,她家本来就是那边农村的,那边农村的日子更不好过。
在这边呆着,好歹能混口饱饭吃!”
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人没丢就行了。
接着奏乐,接着喝酒接着舞。
春雨搂着俩小金的媳妇儿,鄂伦春那粗犷的舞蹈跳得贼嗨。
江河趁着没喝多,赶紧问问老金,大老远的,喊帮手过来有啥事儿啊,说是山里有宝,有啥宝啊。
老金叼着烟,低声说:“开春我在山里救了一个跑山的把头,把他和他挖的参送回了家。
那个老把头,还带了两块金条回来,说是在山里发现了日军当年留下的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