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遥远而静谧的另一方天地。
气氛仿佛被一层浓厚得化不开的迷雾紧紧裹缠,沉甸甸地压下来,让人窒息般难受。
听完尤恩那一番如雷霆炸裂、石破天惊的讲述,长门、小南、鬼鲛三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呆若木鸡地立在当场,只觉脑袋 “嗡” 的一声巨响,刹那间,思维仿佛陷入混沌,彻底懵了。
“木叶…… 要被毁灭?”
小南恰似突遭万钧雷霆直击,娇柔的身躯猛地一颤,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大力拉扯,险些站立不稳。
她那一双美目瞬间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震撼,如同平静的湖面被巨石砸中,泛起惊涛骇浪,又交织着深深的困惑,仿佛听到了来自地狱最荒诞不经却又令人胆寒的噩耗。
长门心中亦是惊涛怒海,汹涌澎湃。
他那紧锁的眉头好似能夹死苍蝇,目光深邃得如同无尽的黑洞,死死地盯着尤恩,似要将他看穿。
许久,他仿佛从迷茫的深海中挣扎上岸,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何在尤恩面前,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萌生不出。
只因自己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在尤恩面前,就如同澄澈见底的湖水中畅游的鱼儿,清晰得纤毫毕现,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摊开在炽热的阳光下,毫无隐秘可言,赤裸裸地暴露着。
“你都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
长门好似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极力平复着如乱麻般纠缠的情绪。
他目光灼灼,如同燃烧的炭火,紧紧锁住尤恩,无比认真地开口询问,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泄露了他内心深处极力隐藏的惊惶与不安。
木叶村覆灭,这短短几个字,如同一把重达千钧的巨锤,狠狠地砸在长门心间。
此刻,他心中已然暗自做出了臣服尤恩的决断,在这仿若天翻地覆、颠覆认知的巨大冲击下,尤恩仿佛成了他黑暗混沌世界中唯一的指引之光,是他绝境中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我叫尤恩,一位机缘巧合的…… 过客。”
尤恩神色平静如水,仿佛眼前的一切惊变都与他无关,他只是在诉说一件稀松平常、不值一提的小事,那沉稳得近乎冷漠的语调,与周围凝重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夕的氛围,形成了鲜明到刺眼的对比。
既言是客,终有归期。
尤恩仿佛一位超脱尘世的隐者,来去自如,却又在不经意间,搅乱了这一方风云。
“长门,其实你一直都被利用了。你以为的宇智波斑,在某个特定的、被命运尘封的时间节点的确是斑本人,但如今,他是宇智波带土。” 尤恩微微一顿,目光宛如利剑,缓缓扫过三人,见他们如同木雕泥塑般沉浸在震惊之中,便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宇智波斑早已真正死去,可他那执念如同不死的幽灵,在阴暗的角落游荡,妄图重生。于是,他施展鬼魅手段,在宇智波带土心中种下仇恨的种子,让这颗种子在带土的心田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直至带土沦为他手中牵线的傀儡,只为帮他完成那逆天的复活大业。而那黑白绝,隐匿得更是深不可测。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不过是在利用你达成各自目的,黑白绝却不动声色地操控着所有人,只为实现足以颠覆整个忍界的壮举 —— 复活大筒木辉夜。”
尤恩将这些足以让整个忍界地动山摇、天翻地覆的惊天秘密,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小南和鬼鲛在一旁听得真切,两人如同被点了穴道,面面相觑,只觉脑袋里一片浆糊,彻底懵逼了。
“传说中的宇智波斑?宇智波带土…… 鼬先生的族人?” 鬼鲛浓眉紧紧地拧成了麻花,脸上满是疑惑与不解,仿佛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霾。
他心中暗自思忖:既然晓组织背后是鼬先生的族人在控股股东,那鼬先生为何不与族人相认?
又或者,他们早已暗中相认,只是自己被蒙在鼓里,像个被人随意摆弄的傻瓜?
鬼鲛只觉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迷宫,找不到出口。
一时间接收如此海量、如同重磅炸弹般的机密信息,任他实力超群,纵横忍界多年,也实在难以保持一贯的理智。
然而,有一点毋庸置疑。
鬼鲛对宇智波鼬可谓是心心念念,情有独钟,仿佛着了魔怔一般,任何风吹草动,他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总是鼬的身影。
只可惜,在这错综复杂、如同棋局的局中,宇智波鼬已然不是主角,只是一枚被人利用的棋子,在黑暗中独自承受着命运的重压。
“宇智波带土?目的是使斑复活??”
长门情绪如同失控的火山,汹涌喷发,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的困惑与震撼愈发浓烈,如同无尽的漩涡,要将所有的理智都吞噬进去。
“绝的目的是复活大筒木辉夜??大筒木辉夜又是谁??”
他如同精神错乱般喃喃自语。
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迷茫,满心好奇尤恩究竟是如何知晓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的,仿佛拥有未卜先知的神秘力量,能看透这世间的所有迷雾,直击真相的核心。
“说白了,你的这双轮回眼,就是宇智波斑的手段,他只是要利用你的仇恨,达成他野心勃勃、妄图统治忍界的计划。” 尤恩语重心长开口。
长门如同遭受重重一击,仿佛被飞驰的列车正面撞上,身形晃了晃,险些摔倒。
他怔在原地,仿佛灵魂出窍,只觉灵魂都受到了强烈冲击,多年来坚守的信念仿佛摇摇欲坠的危楼,即将崩塌。
小南亦是目瞪口呆,仿佛被施了石化咒,心中暗自惊忖:原来,在这看不见的暗处,始终有一双罪恶之手,悄无声息地推着长门前行?甚至,弥彦的死…… 难道也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鬼鲛更是彻底懵了:那按这种说法,我又算怎么回事?
每个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懵圈状态之中,却又因心境、经验不同,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懵圈模样,仿佛一幅荒诞的众生相。
“是宇智波斑…… 是他带来的痛苦!本该不是我们的痛苦!”
长门好似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双眸如同燃烧的火炬,喷射着怒火,呢喃着,胸膛中的怒火好似被浇上了热油,愈发炽热,熊熊燃烧起来,似要将这世间的不公与罪恶都焚烧殆尽,以泄心头之恨。
“宇智波斑!黑白绝!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长门猛地仰头,对着苍穹,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怒吼。
仿佛受伤的猛兽在宣泄着内心的痛苦与不甘,那声音仿佛能震碎云霄,让天地都为之变色。
自己多年来的坚持,到头来竟只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沦为一场阴谋的牺牲品?
这等结果,任谁又能轻易接受?
这是对他灵魂的亵渎,是对他信念的践踏,他怎能咽下这口气!
“好了,你有机会报仇的,再这么下去,还不等找他们报仇,你自己就要没了。” 尤恩见时机成熟,适时开口,声音沉稳有力,仿佛有一种安定人心的魔力,仿佛黑暗中的一盏明灯,为长门照亮了前行的路。
“您…… 到底是怎么复活的我们?”
小南仿佛从恍惚中惊醒,忽然想到这最为关键的问题,她贝齿轻咬下唇,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看向尤恩的眼神中透着小心翼翼与深深的敬畏。
周围那几个实力恐怖、令人胆寒的家伙都对尤恩唯命是从,甚至尤恩还能如操控生死的神明一般,轻松复活他们,小南心中对他的重视与忌惮已然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高度。
只有亲身经历过死亡的冰冷与绝望,又重获新生的人,才能真切体会到那种仿佛重生的震撼感觉。
而能够逆转生死的人,无疑是这世间最可怕的所在,仿佛站在世界之巅,掌控着万物的生杀大权。
“自然是比轮回眼更强的力量。”
尤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仿佛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让人捉摸不透。那微笑背后,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等待着有心人去探寻。
小南心神剧震,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比轮回眼更强的力量?
她瞪大双眸,仿佛要将眼眶撑破,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那等神秘力量的模样,却发现一切皆是徒劳,那已然超出了她的经验和想象极限,仿佛面对一个全新的未知世界,她只能在迷茫中惊叹。
“我愿意跟随你!但我希望您能给我报仇的机会!我要让算计我到如此境地的人,感受前所未有的痛苦!”
长门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着激荡的情绪,轮回眼中仿佛跳跃着复仇的火焰,炽热而决绝,仿佛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怀揣着必死的决心。
一袋米要抗几楼!?
“那我…… 跟随晓一起行动还是?”
鬼鲛俯身拎起那把已然解冻的鲛肌,刀柄在手中紧握,仿佛握住了自己的命运。
他抬头望向尤恩,目光中透着询问与期待,等待着尤恩的回答,心中仍在暗自牵挂自己往后的去向。
“你们三人就是最后的晓了。” 尤恩见状,微微摇头,一脸的无奈,仿佛看着三个不懂事的孩子。
“怎么会。” 鬼鲛一脸认真,仿佛要据理力争,解释道:“就算把阿飞…… 不,宇智波带土和绝排除在外,那晓组织还有佐助的鹰小队。佐助是鼬先生的弟弟……”
尤恩轻轻挥了挥,制止鬼鲛继续说下去,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家伙一身反骨,你觉得他可靠?”
佐助究竟可不可靠,尤恩心中自有判断。
不过鬼鲛的忠诚,他已然见识到了。
鬼鲛并非愚笨,他只是对任何事情都秉持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凭借自身强大的实力,愣是在波谲云诡、险象环生的晓组织中,成为了最后才倒下的人。
他的坚持和执着,让人敬佩,也让人叹息。
鬼鲛闻言,沉默不语,仿佛陷入了沉思。
在他心中,人与人之间,信任是最为珍贵的东西。
倘若有人胆敢欺骗于他,那便杀了。
他想起了鼬先生,想起了那些一起走过的日子,心中暗忖:“鼬先生为佐助付出那么多…… 我应该让佐助去见鼬先生,让鼬先生自己来解释……”
鬼鲛心中默默思忖,眼神中透着一丝纠结与坚定,仿佛在黑暗中摸索前行,试图找到那一丝微光。
尤恩目光扫过三人,神色一凛,吩咐道:“你们暂时跟在我身边,有合适任务或者合适时机,我会让你们行动。”
长门刚欲开口回应,却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猛然抬头,目光如炬,死死地看向自己来时的方向!
“那是、那是木叶的方向!!”
小南亦被长门的异样所所惊,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瞬间震惊得花容失色,高声喊道。
鬼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仿佛眼球都要凸出眼眶:“呐!到底发生了什么造就出这种灭世场景!!”
他们被远处冲天而起的风暴所震撼,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一时间,所有人都傻了眼。
长门、小南、鬼鲛此刻终于确信,木叶毁灭并非一句戏言,而是真切发生的惨烈现实!
那风暴仿佛恶魔的咆哮,吞噬着一切,让人胆寒。
青雉、赤犬、黄猿三位海军大将也都沉默不语,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他们仿佛感知到一道熟悉气息的悄然逝去,仿佛夜空中一颗璀璨星辰的陨落,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伤感。
金狮子史基,这位曾经叱咤风云、让大海都为之颤抖的大海贼,死了。
不仅史基命丧黄泉,迈特凯同样未能幸免。
两人葬身于自己究极对轰造成的狂暴风暴之中。
仿佛风中的尘埃,随着天地间的气流飘散,尸骨无存,仿佛从未在这世界上存在过一般。
他们的离去,让一段传奇落寞,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唏嘘和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