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见傻柱不听劝,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嘴里还嘟囔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到时候有你哭的。” 傻柱站在原地,望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心里却开始犯起嘀咕。他不由自主地想起秦淮茹之前的种种表现,那些模棱两可的态度,若即若离的举动,又想起许大茂说的话,心中的天平开始摇摆不定,纠结的情绪如同乱麻,将他紧紧缠绕。
就在这时,秦淮茹像往常一样,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她看到傻柱一脸愁容,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恢复温柔模样,关切地问道:“柱子,你咋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告诉姐,姐给你出气。”
傻柱犹豫一下,最终还是把许大茂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淮茹。秦淮茹一听,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受到极大的委屈。她带着哭腔说道:“柱子,你居然不相信我。我是真心想和你结婚,和你好好过日子。许大茂那是嫉妒你,他一直对我有意思,看我要和你结婚了,心里不痛快,就想破坏咱们的好事。你怎么能听他的呢?” 说着,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傻柱看着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最见不得秦淮茹掉眼泪,仿佛每一滴泪都砸在他的心尖上。他连忙安慰道:“秦姐,你别哭,我信你,我信你还不行吗?是我不好,不该听许大茂的胡言乱语。咱们好好的,别让他钻了空子。”
秦淮茹见傻柱相信了自己,心中暗自得意。她轻轻靠在傻柱的怀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她知道,只要再使点手段,傻柱就会彻底被她拿捏在掌心,成为她改变命运的关键棋子。
傻柱和秦淮茹筹备婚礼的消息,似一阵劲风,迅速席卷了整个四合院。院里的老老少少都为这对新人送上诚挚祝福,欢声笑语不绝于耳。然而,易中海听闻此事后,心里却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易中海在这四合院里,长久以来都以 “一大爷” 的身份自居,习惯了众人的尊崇与照顾。可如今,傻柱即将成家,开启新生活,这让易中海的内心充满不安。他担心婚后傻柱和秦淮茹只顾自家日子,将他这个孤苦老人抛诸脑后,无人养老送终。这样的担忧如厚重阴霾,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在一个阳光暖煦的午后,易中海瞅准傻柱和秦淮茹都在家中忙碌,便拄着磨得发亮的拐杖,慢悠悠地朝着他们走去。“柱子,秦姑娘,忙着呢?” 易中海脸上堆满看似和蔼的笑容,可那笑容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傻柱正满心欢喜地整理婚礼用品,听到声音,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热情招呼道:“一大爷,您快坐。您瞧,我和秦姐正为婚礼的事儿忙活着呢,这日子眼看着越来越近了,事情可不少。”
秦淮茹也停下手中的活儿,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点头示意:“一大爷,您有啥事儿呀?您尽管说。”
易中海缓缓走到一旁的石凳前,慢悠悠地坐下,先是抬手轻轻捋了捋下巴上那稀疏的胡须,随后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说道:“柱子啊,你和秦姑娘结婚,这可是大喜事,我打从心底里为你们高兴。”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继续说道,“不过呢,你也知道,我这一辈子孤家寡人,无儿无女,膝下冷清啊。这么多年来,在这院子里,我一直把你当成亲生儿子看待,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我哪次不是先想着你,紧着你先用?”
傻柱听了,想起之前易中海私吞自己抚养费的事,心中顿时泛起一丝不快,但多年的相处让他还是压下了情绪,礼貌回应:“一大爷,您以前对我的好,我记着呢。”
易中海微微点头,接着话锋一转:“现在你要成家了,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我呀,就怕以后你们小两口被日子里的琐事缠身,一忙起来,就把我这老头子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说着,他还故意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副担忧的神情。
秦淮茹何等精明,一听这话,瞬间明白了易中海的言外之意。她心里虽有些不悦,但脸上依旧陪着笑脸说道:“一大爷,您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呀,您一直是咱们院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辈,平日里没少照顾大家,我们怎么会做出那种忘恩负义的事儿,不管您呢?您可别多想。”
易中海却像没听见似的,依旧不依不饶:“光嘴上说可不行啊,我年纪大了,就想听句实实在在的话。我就想让你们给我个准话,以后愿意给我养老吗?” 他紧紧盯着傻柱和秦淮茹的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傻柱想起易中海私吞抚养费的过往,内心的芥蒂瞬间翻涌上来,他沉默片刻,没有像以往那样爽快答应,而是谨慎地说:“一大爷,您提这事儿,我心里挺不是滋味。您还记得之前我那笔抚养费吗?您当时可是答应帮我好好保管,将来给我娶媳妇用,可后来……”
易中海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强装镇定:“柱子,你怎么还提这事儿呢?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当时也是为你好,想着帮你攒着,谁知道中间出了些岔子。”
傻柱接着说:“一大爷,我不是揪着过去不放,只是这事儿让我心里有疙瘩。您现在又让我承诺给您养老,我得好好想想。”
秦淮茹在一旁看着气氛有些僵,赶忙打圆场:“一大爷,您看,柱子不是不答应,只是需要时间考虑。您也知道,这承诺不是小事,得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