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落十一站出来打圆场,“各位掌门,你们都知道我落十一的为人,这些功法秘籍以及奇珍异宝都是我们掌门的爹娘拿出来的,我们真的没有偷盗任何门派的东西……”
落十一话都没说完,就被其他人打断了,“落十一,你如今已是蜀山之人,自然是向着他们说话。”
落十一皱眉正色道,“各位掌门,我不是那等会歪曲事实的人,就事论事罢了,是非曲直自在人心。”
这时一直跟在花喜乐身旁的糖宝也跳出来拉着落十一就往回走,“好了,十一师兄早跟你说过了,这些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他们故意污蔑我们蜀山,还不是为了我们蜀山的宝贝,你说再多也是没用的。”
其他人被说中心事,纷纷对糖宝怒目而视,糖宝也不客气,一个个回瞪过去,落十一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将糖宝护在身后。
就在其他人按捺不住想要上前时,花喜乐望向空中,露出开心的笑容,“爹爹娘亲,你们回来了。”
其他人不明觉厉,一同朝天上看去,只见虚空之中突然出现一双手,将天空撕碎拉开一道口子,随后一个玉树临风,温和儒雅的男人和一位看起来柔弱美丽的女子就从缝隙中走了出来。
花喜乐欢快的上前扑进花母怀中,“爹爹娘亲,都拿到了吗?”花父花母宠溺一笑,摸摸花喜乐的头,“当然啦,来宝贝看看,这些都给你。”
随后花父花母将十方神器除栓天锁外的其他九个,都展现出来。
在场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蜀山的人是没想到他们掌门的爹爹娘亲会如此厉害,直接将十方神器给集齐了。
看其他门派人掌门的脸色,只怕他们也是刚刚知道自家神器丢了的吧!
其他门派的人确实十分惊讶,出发之前因为担心其他人会浑水摸鱼,他们明明将神器都好好存放着,没想到还是被花父花母给拿到手了。
蓬莱岛主率先反应过来,强装镇定说道:“就算你们拿到了十方神器又如何?这是我们各大门派的东西,你们快交出来!”
花父冷笑一声:“哼,就凭你们也配拥有这些神器?”
“就是,你们凭什么说这些神器是你们的?有证据吗?你们叫他们,他们能答应吗?”
花喜乐上前叉着腰,一脸蛮横地喊道:“哼,少在这血口喷人,没凭没据就想诬陷我们!”各门派的掌门都被气得脸色青红交加,一个个怒目而视。
但今日确实是他们贪心打上了蜀山,可看这位蜀山新任花掌门爹爹娘亲的厉害程度,只怕比四位上仙还要更加厉害吧!
自知自己等人不是对手,他们倒也能屈能伸,直接服了软。
“花掌门,此事都是误会,误会”
“对对对,误会误会。”一位掌门连忙赔着笑脸说道。
另一位掌门也赶紧附和:“花掌门,我们也是一时糊涂,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计较。”
还有人想要道德绑架,说:“花掌门,十方神器聚在一起会释放妖神之力,给世间带来大灾难,您可要以世间所有生灵为重,将神器归还于我们。”
花喜乐被这些人的厚颜无耻气笑了,嘲讽道:“哟,你们还有脸说?刚刚还想强抢,现在又来这套,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即便像她这般自小调皮捣蛋,上房揭瓦的人,都自都对各大掌门的厚脸皮自愧不如。
她直接上前将拴天索甩出去,大声说道:“我倒要看看能怎样!”
十方神器聚在一起,顿时难舍难分,而后妖神之力涌动,眼看妖神就要出来。
其余掌门顿时破口大骂起来。
“你这丫头,怎么如此莽撞!”
“这下可闯大祸了!”
众人各种道德绑架述说花喜乐的不是,可论起道德绑架,谁又比得过花母呢?
花母上前,指着那些掌门的鼻子骂道:“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有脸在这指责我女儿?当初是谁贪心不足打上蜀山的?现在出事了就怪我们?”
一位掌门试图反驳:“这……这不是没想到会这样嘛。”
花母冷哼一声十分熟练的来了一通道德绑架,外加指桑骂槐,直接送走了在场所有掌门。
蓬莱岛岛主自然也没能幸免,直接被花母臭骂一顿,给骂死了。
霓漫天怒视着花母,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恶妇,竟敢害死我父亲,我要你血债血偿!”
花母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说道:“就凭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说着,花母一掌挥落霓漫天脸上的面皮,而面皮落下后,露出的是霓漫天一张坑坑洼洼的毁容脸。
原来,当日在绝情池水里,霓漫天便被毁了容,是摩严上仙担心蓬莱岛主不会善罢甘休,这才寻了张人皮面具,幻化成霓漫天本来脸的模样,给她戴上的。
就连霓漫天本人也不清楚,还以为自己是被治好了。
看清地上脸的瞬间,霓漫天就有些疯狂了,她急忙掏出镜子,看清镜中自己脸的那一刹那,直接就崩溃疯掉了。
她望着镜中自己的脸,呢喃着:“不,不是的,这不是我的脸,这绝对不是我的脸。”边说着,边疯狂抓挠自己的脸部。
花父看出霓漫天是真的精神失常了,想着她活着会比死了会更痛苦,便说道:“罢了,将她送回蓬莱吧。”
随后花父挥手将她送回了蓬莱。
毕竟,霓漫天此时可不能死,至少不该这么简单的死去。
前世她对花千骨造成的伤害,今世她都要还回来的!
花喜乐则是望着十方神器聚集后,空中开始浮现出的妖神,回想记忆中前世的自己与妖神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上前一步,将妖神搂入怀中,“小月,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姐姐了,你不用再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妖神南无月刚一现世,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顿时大脑一片空白。
从始到至终,所有人对他都是恐惧害怕的,从没有人像这般拥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