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温泽一近那微微晃悠着的秋千时,便被原本乖乖坐于秋千上的木酒攥了过去。
猝不及防之下,温泽手中原本好好抱着的小玩意就这么毫无防备地从怀中滑落,“啪嗒”一声,就这么直直掉落在地。
而温泽整个人则是如同失去重心一般,直直被木酒用力拥入了怀。
微微一低头,温泽便只见得逞的木酒一脸笑意,尤其是那双圆圆的杏眸还透着调皮与狡黠。
但对于她仅仅只能抱住温泽的现状一事,木酒似乎并未感到满足。
木酒不太安分,似只顽皮且活泼好动的小猫,用她那毛茸茸的脑袋在温泽怀里蹭个不停。
温泽没阻拦木酒这般蹭来蹭去的亲昵动作,却下意识瞅了瞅那散落在地的玩偶,又默默收回了视线。
似是察觉到腰间那蠢蠢欲动的双手,温泽一手制止,一手则是轻轻揉着木酒的脑袋,语气颇为无奈道“酒酒如今倒是愈发黏人了”
被制止了动作,还被摸了摸头,木酒才肯乖些。
木酒格外喜欢温泽身上那令她安心的檀香味,便直直将脑袋深埋进温泽的颈窝,语气闷闷道“那阿泽似乎挺喜欢跟人出去瞎转悠呢”
温泽:“……”
温泽严重怀疑他的酒酒是个醋坛子,而且还是只醋味超浓且一碰就翻的坛子。
且不说他一上午都因为腰疼而只能由着他的酒酒抱着不愿撒手,更何况他们仅仅只是半日未见。
再加之,他的酒酒一将他抱入怀,就是个不太安分的,从帮他揉腰变成动不动就摁着他亲个不停,所以温泽在千折雪提出带他去看“小可爱”时,果断选择了出门。
温泽微微叹气,心下又是一阵无奈,但跟前的人儿终究是他自己选的人,也只能哄着些。
毕竟在南疆,木酒确实是人生地不熟,而温泽自知理亏,亦下意识觉得他确实不该将人独自留在一处。
温泽轻轻贴了贴木酒的唇瓣,温声调笑道“酒酒是个醋坛子,但也不能啥醋都吃”
木酒:“……”
自知说不过温泽,木酒便只能选择动手动脚。
“唔…酒酒”
温泽被亲得喘不过气,便只能伸手轻轻推了推木酒。
温泽不愿被亲,木酒只能意犹未尽地松开,又止不住蹭了蹭温泽那泛红的脸颊,软声哄道“酒酒只是想亲一亲,不会真把阿泽亲哭”
温泽:“?!!!”
他的酒酒是真的有点坏,总喜欢将他抱在怀里,并摁着他亲个不停。
坐在秋千上,温泽轻轻晃悠着,又悄悄歪了歪头。
瞅着跟前乖乖给他捡东西的木酒,温泽开心地眯了眯眼,其实如兮夜所言,他确确实实是挺娇气的。
毕竟能有人宠着,温泽才不会亏待自己。
看手中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木酒迷茫地眨了眨眼,语气不太确信地问道“这些玩意是阿雪买的?”
闻言,温泽那清清冷冷的面容又再次染上些许的绯红,却是下意识点了点头。
望着眼前的玩意,温泽指尖轻轻捏了捏手中的白猫玩偶,便塞入木酒手中。
温泽眼情微微闪躲了片刻,才朝木酒小声补充道“其实雪儿还买了许多甜食,但…都被本督吃完了,所以就只剩这些小玩意”
木酒:“?!!!”
白猫玩偶挺可爱的,但木酒的心思却不在东西之上。
木酒抬手轻轻捏住温泽的下颌,眼神顿时变得危险不已,嗓音冷冷道“所以旁人是不是只需给阿泽买个甜食,阿泽便能被其拐了去”
温泽:“……”
虽然他的酒酒歪,但温泽不介意,便就着木酒的手,止不住轻笑道“其实本督可不容易被拐”
面对眼神格外复杂的木酒,温泽则是自顾自将白猫玩偶从木酒手中抽出,清清冷冷的嗓音则是透着理所应当,淡然陈述道。
“首先,论钱财,本督不差银子,所以没钱的,可骗不了本督,更何况本督即使是缺银子了,也还有一个便宜师父”
“其次,论吃的,京城的玉泉味道甚好,但那也是本督的私产,何况本督自然是个嘴刁的,所以手艺不好的,养不起”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