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睡帽的巴泽尔顺着窗户大声的,喊着结果看到底下的人个个拿着枪和干草叉走着,甚至还有拿着点着火的法棍。
“哦,没什么太大事,只不过就是法国佬造反了!”说完,巴泽尔重新回到了床上:“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好奇怪呀,怎么感觉手有点湿?还有这什么玩意,什么硬…!”
巴泽尔吓得蹿了起来,只见几头狮子趴在被窝旁边,而在后面那个活全家小玩意就在边上。不过他边上那个狂野的野人不知道是从哪里边蹦出来的。
“而不是这玩意,在我家我很理解,但是野人大哥,我在哪里招你惹你了。”
那个“野人”还有些懵的看了一眼四周,随后指了指自己。“你是说我吗?特了么我是那个军医呀!你欠我钱的!我只不过就是在非洲晒黑了几个月而已你就不认识我了?!”
“啊,你们从北非追到了东非?然后又从东非游回了巴黎?”
巴泽尔感觉十分的不可思议,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他们简直就是超人。
那庸医用手捂住了脸,但是难以掩藏住他的悲伤,男儿不是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你说呢?我们顺着澡盆子游到了红海,然后又坐着U型潜艇游了一段时间,结果因为这活全家东西上个厕所把U型潜艇给干沉了。”
“没办法,我们只能游了几百米,游到了东非海岸线。那几天过的是胆战心惊的,天天被野兽追!”说完了庸医,将活全家小玩意也拎了起来。
“后来这个活全家玩意把公狮子给咬死了,这些母狮子赖着他不走也死皮赖脸跟了过来,你知道我现在要养的这些玩意有多费钱吗?赶紧把钱交了!”
说完这些,庸医抄出来一把mg08瞄准了巴泽尔。嘴里还嚷嚷着:“今天要么你把钱交了,要么让我把这个活全家玩意交给你!”
“我靠,这才是最恐怖的死法!”
巴泽尔毫不犹豫的直接将窗户一脚踢碎,然后从楼上面跳了下去,直接把庸医干不会了。那家伙还在楼顶上往下望着。
“丫的!宁愿跳楼,也不舍得交两块五的消毒水!你这个家伙!”
而此时,巴泽尔并没有被摔死,底下正好安上了篷布,底下还放了一堆干草。这才没有被活活摔死。
“幸好底下的店铺有篷布啊!不然的话,真得摔死了!”巴泽尔一遍拍了拍屁股上面的干草,一边快速的逃离了这里。
看着巴泽尔逃走了,那个用庸医架着机枪在楼顶上面扫着,嘴里还大喊:“晒色!你给我站那别跑!”
但是巴泽尔已经逃远了,他只能下楼去追去了。
而在大街上,一大群的人群自动的排成了一列列方阵,这种方阵就像过去的那种线列步兵那样。
后面还有一堆人推着拿破仑时期的铜炮,这是生怕打不死阿斯塔特说来后备用的。
此刻,他们正浩浩荡荡的朝着sthal正在做手术的医院走去。
“兄弟们,快点走,坦克不一定这么快能赶过来,毕竟整个巴黎现在只有20辆坦克!”
“法国兴亡,在此一举!”
这些高级的口号丝毫没有发现对面的在德国人这来干什么。
而就在这时,在两边的街道上面,突然冒出来一根长长的炮管,后面还不断的传来履带的声音,两辆庞然大物正慢慢的转过身子和炮塔,将炮口对准了冲过来的人群。
骑着白马的那个法国长官,看着眼前的那两辆虎王和猎虎瞬间愣住了。转头问了一下,混在人群中的英国间谍。
“…你确定这就是你们英国人说的只有20辆中的两辆?”
那个英国的间谍指着对面的虎王还十分的不屑,仍然大言不惭的说着:“对呀,现在才两辆,很好对付啊。”
那个那长官崩溃的拍了一下那个英国间谍的脑袋。
“老子不傻!这俩玩意儿光拎出来一个,咱们也绝对不是对手啊!”直接一巴掌呼在了那英国间谍脸上
紧接着,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然后小心翼翼地对着对面虎王车长塔上面的那位车长解释道:
“那个……尊敬的先生,其实我们在玩战事重演。”
此时,虎王炮塔上面的车长听到这番话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露出了一丝笑容。那笑容中似乎带着几分戏谑和嘲讽,但更多的则是一种从容与淡定。
只见他轻轻点了点头,朝着面前这位略显紧张的法国长官笑了笑说道:“哈哈,没事啦!其实啊,我们也是在玩呢。”
听到这话,原本还提心吊胆的法国人脸上顿时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真……真的吗?”
虎王车长再次肯定地点了点头,并微笑着回答道:“嗯,其实我们也在玩战争重演,不过扮演的是法国战役,现在就差法国人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法国长官稍稍松了口气,但很快又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
突然在附近的街道又冒出来几辆豹式坦克和虎式坦克包围住了这里。其中一辆虎式坦克上面的车长还嚷嚷着。
“你们胆子也是够肥的!你们难道不知道在巴黎驻扎的是重型装甲营吗?!后面还有16辆三号突击炮呢”
那个长官顿时感觉自己被英国人给阴了。哎,什么时候英国人能不坑法国人?“等会怎么还有突击炮?那不也是坦克吗?”
“啊,装甲突击炮和装甲车不是一个东西。”
“…艹!”
很快,整个街道上面就乱了起来,坦克朝着推过来的铜炮开火,直接在人群中炸开了口子。
大量改造过的残疾士兵,快速的拿起了棍棒朝着人群挥了出去。这些人的残肢断臂经过改造之后,差不多能一秒能挥六棍,棍棍不留情。
其中一个腿改成机械腿的德国士兵正猛踹一个法国人,那个法国人还用低地德语求饶着。
“长官长官,嫩打错人了,俺…俺是荷兰人!”
“靠,打的就是你!军营门口的井盖,是不是你偷的?”说完了,德国兵踩的更用力了。
不过也有一些人上医院里面去汇报情况,不过都被拦住了,理由是正在做手术,得要等一下。
等过了一段时间之后,sthal的援助手术终于做好了,做完手术之后,他立刻感觉自己的个子长高了不少,而且比以前更有力量了。
“呵,不得不说,考尔的技术确实挺不错,不枉我们当初在美杜莎给了他们那么多好东西。”
莱昂诺拉笑着将机械装置安回sthal的身上。
“前辈满意就行,不过这几天你还是好好的适应适应身体吧。这几天我代替你管理巴黎。”
“嗯,那就谢谢了。”
等东西全都装好了之后,sthal并没有立刻去安装动力甲,而是披上了一层毛皮大衣,这个大衣是直接一整块熊皮改的。
二人有说有笑的唠着家常,走出了医院,不过,眼前的场景直接让sthal愣住了
只见这附近的场面十分的混乱,坦克追着人碾,还有的把人绑在断头台上面的,甚至还有拿破仑时期的火炮,
Sthal在博物馆里面见过这东西,他觉得这玩意早就应该扔垃圾桶里面了。
而此时奥托正左手拿着机枪,右手拿着划着轮椅在他们两个面前追着几个法国人打。
“啊!哥,我错了!”
奥托从兜里面掏出来两个粘性炸弹,直接扔了出去。
“别跑,今天就站撸!这波!冲刺!冲刺!冲!冲!”
Sthal对于这些事都已经不见怪了,只要他走出去,一小会就肯定会闹出来点大事。
等解决完这事之后,他一定要把罪魁祸首给揪出来,然后扔在断头台上面,他们不是喜欢这东西吗?来砍个够!
今天不把断头台刀刃给砍卷刃了,他就改名叫“罗布斯庇尔”。
“…我就做个手术的功夫,巴黎就乱成这样了,这些法国人真是胆子有点大了,下一步是干什么?把我在巴黎郊外雕的雕像全都…”
就在这时,从巴黎的郊外传来了巨大的响声sthal顿时感觉到不妙,来不及去安装动力甲,瞬间冲了出去。
“前辈,小心点儿你的动力甲还没装呢!”
莱昂诺拉担心的也冲了过去,他可不知道sthal会做出来什么出格的事,毕竟铁手在40k可是很魔怔的。他可见识过的。
很快,巴黎的暴乱就被制止住了,所有的闹事的人全都被控制住,奥托划着轮椅笑,在那里邀功。
“政委,我们回来了,我们立功了!呵呵呵…啊哈哈哈。”
巴泽尔而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效率就是快啊。
“嗯,生猛奥托!你们解决的也太快了吧?铁手老哥他人呢?”
一辆坐在车场塔上面的虎式坦克车长指了指sthal跑过去的方向。
“他往那个方向走了,赶紧带几个人跟过去吧,这边有我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