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的十分用力,爹也叫的十分真诚。
白恪有些头疼。
她是最吵的一个孩子。
白鱼:“以后您让我往东,我绝对库库扇西北南三个大笔兜。”
“……”
白恪烦了,想让白言锦带到他房子里,刚想开口,白言锦就恭敬的……跑路了。
“父亲,公司有事。”
翻译一下,爸,公司有事,看孩子还是您自己来吧。
您的女儿您受着。
白鱼在地上跪着,看白言锦的背影,感慨。
大哥的背影真踏马帅气。
白恪无语,“起来,别吵。”
他叫来管家,吩咐道:“安排人给她收拾个房间。”
白管家热泪盈眶,“是!”
苍天有眼啊!白董接受小孩了!
白鱼目睹全过程,不知道老管家在哭些什么。
或许,这就是每一个管家的宿命吧。
“爹,我需要干嘛?”
见白恪起身,白鱼狗腿子的往上凑,“您点的滴滴咸鱼服务到了哦!”
“闭嘴。”
白鱼作为一条咸鱼,有生为鱼的准则,做鱼的很识相。
她看着也没事干,一溜烟跑到园子里折腾了。
……
白恪坐在书房,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没忙过多久,他透过落地窗,看鲜花盛开,鸟儿歌唱,蝴蝶起舞,还有……
孩子掘坟。
掘什么?掘坟?
白恪站在窗前,看着白鱼狗似的刨土。
他冷漠,他淡然,他沉稳,他运筹帷幄。
小孩而已。
14岁而已。
扔乡下吧。
机票都不用订,直接直升飞机直达非洲乡下。
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她爬都爬不回来。
这么想着,白恪拨通了号码,“能送到非洲吗?”
“迅速过来。”
“……”
此时某条鱼还不知道自己非洲的命运。
白鱼当然没有掘坟,她又没有吃饱了撑得。
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有什么好处?
多给两百万?
她边刨边想原文剧情。
白家董事长白恪,大boss一个,白家以白恪为首,全员反派。
一个比一个凄惨,一个大家族愣是给林家充了经验值。
林织的迷弟男配众多,还有男主,林家又酷爱耍阴招。
白家避之不及才全军覆没。
原主没有回原生家庭,错过了白家,却没有错过白家机遇。
白家找到过她,她拒绝了,原主更相信养父母。
以白恪的性格,不回家还算给他省了事,爱回不回。
所以“白鱼”才在林家与林织扯头花到嘎。
被赶出林家后,她又见到了白家大哥——白言锦。
白言锦问她后不后悔,“白鱼”已经疯魔濒死,但她依旧一心只想林织死。
后来“白鱼”死了,白家也莫名其妙开始了与男女主对峙的剧情。
白鱼同情文中的“白鱼”,也是真觉得她没脑子。
感情重要吗?重要的话林家父母怎么会只看到林织呢?
重要的只有钱与价值。
林织比原生有价值,所以林织祸害遗千年。
白鱼要留在白家,她就要有价值。
挖到最后白鱼的手都被划了几道口子,她毫不在意,直到露出木盒一角,她才轻笑。
“来了,我的价值。”
……
白鱼是在房顶停机坪找到她亲爱的爹爹的。
富爹正吩咐另一个男的。
她到后只能听到白恪冷漠的几个字。
“非洲乡下,白鱼。”
“!”
植物植物植物。
亲爹啊!别扔我啊!!!
白鱼痛哭流涕,一个滑跪抱住白恪的腿嗷嗷哭。
白恪一米九几,白鱼差不多到他肩下略低的位置。
现在她显然顾不上这个细节,她的心智本就成了个孩子,又听到去非洲,做咸鱼的不开心了。
“爹!不要啊!去非洲会被晒成鱼干的!”
白恪措不及防被她抱了个结实,额角突突跳,“放手,你是人。”
“不要!人干更惨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是做闲鱼的啊!”
白恪对飞行员挥挥手,先让对方离开,这才弯腰把一直嗷的崽子拎起来。
“别哭,不然现在就做成人干。”
“……”
白鱼伸伸腿,够不到地,眨巴眼,“爹,放我下来,我要让我一米八的腿得到自由。”
白恪嗤笑,“做你一米八的梦。”
白恪一直拎着白鱼下了楼,白管家迎面而来。
“她刨了个什么坑?”
白管家慈祥的微笑十分引人注目,“小姐弄死了三种名贵植物,价值估计一百八十三万九。”
还有零有整的。
白恪点头,转身还是决定把她扔到非洲乡下。
白鱼垂死挣扎,高喊,“父皇明鉴!儿臣不知为何白大人要污蔑儿臣,但儿臣冤枉啊!”
白恪把人拎到书房,“白大人”把花的尸体放在白鱼面前。
“……”
证据确凿。
白皇上冷笑,“非洲还是南极洲?”
“我可以去甜甜蜜蜜小白粥吗?”
白鱼弱弱的提议,“魔法紫米粥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