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头一看,发现是李健,一个与他有些交情的朋友。李健笑着坐到他的桌前,目光透着一丝玩笑:“你是不是又开始做什么错事了?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太好。”
何雨柱低下头,喝了一口酒,轻轻地叹了口气:“没什么,最近有些烦。”
李健看着他,眼神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是不是又在对那个秦淮如发脾气了?你这人,真是的,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放不下。你明明已经有了她,还老是满心想着那些不该有的东西。”
何雨柱愣了一下,心里忽然涌上一股不安。“我没有。”他下意识地回应道。
李健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心里清楚,别人都看得出来。你是有些不安,也有些不想面对的责任,不是吗?”
何雨柱突然站了起来,几乎是愤怒地看着李健:“你说什么?我才不需要你来指责我!你有什么资格?”
李健并不生气,反而轻松地挑了挑眉:“我没有指责你,只是你自己心里不舒服的时候,总想找理由逃避。何雨柱,你可不要再骗自己了。”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紧握的拳头渐渐松开,他坐回了椅子,低下头,不再看李健。“你不懂的。”他低声说道。
“我不懂?”李健突然笑了起来,“我倒是很懂。你不是怕责任,也不是怕她。你怕的是自己承受不了那些情感上的东西,怕一旦开始,自己就会陷进去,动弹不得。所以你才不断给自己找借口,逃避这个,逃避那个。”
何雨柱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平复自己内心的愤怒。他和李健认识多年,虽然性格有些不合,但他知道李健看人很准,说话虽然直接,却是为他好。只是他自己有些不想面对这一切。
“你说得没错。”何雨柱终于开口,语气中有些苦涩,“我确实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会陷进去,害怕会失去自我。”
李健看着他,眼神柔和了些许:“你怕什么?怕自己被束缚,还是怕自己不能做到她期望的那样?”
何雨柱没有回答,他低下头,开始不停地搅动着酒杯里的液体。酒吧里的灯光闪烁,音乐的节奏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轻柔。何雨柱仿佛有些迷失在这一片喧嚣之中,心里却依旧纠结。李健见状,也没有再逼他,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等他自己想通。
好一会儿,何雨柱终于抬起头,看着李健的眼睛,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我不该再逃避了,可是我真的很怕……如果我开始接受这一切,我会迷失自己。我不想变成那种一切都围着别人转的人。”
李健深深地看着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理解:“你不用担心这些。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是一成不变的,接受责任并不等于失去自我。你可以做你自己,也可以在别人面前展现真实的自己,而不是总是压抑那部分的情感。”
何雨柱沉默了,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李健的话就像一道光,照进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黑暗角落。是啊,自己真的是逃避了太久,逃避了那些能够让自己成长的责任,逃避了那些会让自己变得更加成熟的情感。可是,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呢?
突然,他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片沉静,屏幕上显示出“秦淮如”三个字。何雨柱犹豫了一下,最终按下了接听键。
“何雨柱,我和你说过,能不能别再逃避了?”电话那头,秦淮如的声音依然温柔,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坚定。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低:“我知道了。”
秦淮如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你知道就好。我在这里等你。”
电话挂断了,何雨柱拿着手机,心跳加速。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逃避了。其实,这一切的解决方法,从来都不复杂。只是他总是在心里为自己找借口,找理由不去面对,然而现在,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看着李健,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谢谢你,健哥。”
李健也笑了笑:“不用谢,早晚你自己会明白的。”
何雨柱拿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酒的苦涩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反而让他更加清醒。是时候做出决定了,他不能再让自己一错再错,也不能再对秦淮如避而不见。他知道,自己心底的那份软弱,终将被他自己克服。
他常常带着一丝笑容,低声与大家交谈,时而见外,时而亲近。在这些老旧的四合院中,何雨柱并不是唯一的主人,却是最为显眼的一个。他有着属于自己的计划和想法,但他并不急于将这些想法暴露给大家。雨柱深知,在这个狭小的四合院中,权力的博弈常常悄无声息地发生,他不想被牵扯进那些显而易见的斗争,却又在不经意间参与其中,成为自己命运的主导者。
四合院的居民们,大多数是些年老的退休干部和一些本地的商贾,他们的日子安稳而规律。院子里的一切都似乎永远不变,大家在院内晒太阳、喝茶,偶尔有人说笑,偶尔有人默默地修理院里的花草树木。何雨柱本来是从外地来北京打拼的,最初只是来这里暂时寄住,没想到渐渐地便和这个四合院的居民们产生了某种联系。说是联系,也许更准确地说是依附。虽然四合院的大多数人都比较内敛,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可忽视的资源和背景。何雨柱心里明白,这些资源,正是他可以利用的工具。
几个月前,四合院里的邻居马华给何雨柱带来了一个机会。马华是一个从事建筑生意的小商人,虽然他自己并不显赫,但他认识很多有钱有势的人,手中有不少关系网。马华年纪稍长于何雨柱,性格沉稳,总给人一种看似不急不躁的感觉。他的话不多,但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