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一见面就打,不互相拆台到让对方掉下去摔个狗啃泥都不肯罢休的那种感觉又该死地回来了……
反正,就是不能看着对方在“台上”洋洋得意去就是了。
云扶紧咬牙关,没想到竟然被他掀了老底——原来他也知道这些内情了!
“了不得啊少帅大人,北方硝烟战火里,原来您还有闲情逸致探听着这些!”
靳佩弦眸光冷淡抬起,不看她,只看库房顶棚,“……再硝烟战火,但是有关你的事,我没有一件事曾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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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扶的心又是该死地一颤。
只是抬眸,撞见他的目光,依旧那么冰冷刺骨。
说着那样的话,却该死地配着这样的眼神!
她咬紧牙关转开头去,“是么,少帅大人是想告诉我,你手眼通天,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是么?”
他阴冷之中,终于还是挑了挑眉。
“……你不一向说我是猢狲么?怎么,你现在也承认自己是母猢狲了?”
云扶几乎惊跳起来,“我没有!我那就是一种——打比方罢了!”
或许是眼花,她仿佛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只是他眼中阴冷太盛,盛得叫那丝笑意太浅、太不真实。
云扶莫名觉得狼狈,便转头向外走,“车我看够了,我要走了!纪大销售,你的文书也该预备……”
话还没等说完,云扶才发现之前立在门口暗影里的纪贤已经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她头皮有些发炸,下意识赶紧去看车库门——
该死的,果然被关严了。
都不用上前去推,她也能猜到那门必定被锁死了!
她惊慌起来,可是却不影响那阴冷的男子,已然迈开长腿向她走了过来。
他明明眼神那么阴冷,仿佛不带半点情感,可是他为什么还要那么坚定地向她走过来?
——这么冷,不是应该一拍两散,各奔东西才更合适?
“你别过来,咱们有话好好说!”她是商人,她凡事都要先给自己争取谈判的机会。
可是她说话的当儿,他已经大步欺到了她面前。
军人,一向只行动,不废话——也许这就是军人与商人之间,最大的区别吧?
“我在跟你说话——”她徒劳地闪躲着,他却已经深受攫住了她的脖子。
没错,他卡着她的脖子!
生平第一次,她觉着自己的脖子这么细,竟然能被他一手就这么攥住……
她要窒息了,无法抵抗他的唇覆下来。
她拼命不肯松开关防,他就手上用力,迫使她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了嘴——
他的强悍,攻城略地。
她被他挤在了墙壁上,迷乱之中耳畔只听见他森然地宣告:“军人……到了该战斗的时候,绝不和谈。”
他碾轧她的时候,该死的,他还掐着她的脖子,不让她呼吸!
——又或者是,不准她阖上嘴,不准她有半点的力气反抗。
她只能,任凭他,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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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生起莫名的恐惧来,云扶好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颤抖。
娘的,她什么时候在他面前颤抖过,她不能这样!
可是这一刻,她也才发现,仿佛——那强制掠取的人,也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