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空说,“那会让指纹显现。”
郭天说,“蛋白链由一系列氨基酸组成的,有时会有100多个单位长,但是只有一端有h-n-h。”
严空说,“以N结尾的是蛋白分子中唯一与茚三酮有反应的。”
郭天说,“但是指纹本来就容易受细胞性降解,就会引起蛋白分解成小的氨基酸。”
严空说,“这取决于n结尾的蛋白素。”
郭天说,“使指纹可视,但是新的指纹有时是由完整的蛋白组成的,你可以喷茚三酮但几个月都没有结果,是不是?”
严空说,“更罕见的,可以是几年,这完全取决于降解速度。”
郭天说,“我的火柴板指纹是放在一个塑料的物证袋内的,那可能会影响速度。”
严空说,“让我想想,塑料挡住了热和湿气,不过长时间后细菌还是可以对其分解。”
郭天说,“所以理论上袋子就成了一个潮湿的温室。”
严空说,“我会说你是用慢动作在处理一个指纹。”
王乐乐在看陆佩修复枪上的序列号。
王乐乐说,“我有一点不太明白,那个死了的家伙只是买了一支坏枪,还是他自己将枪给改了拿来卖?”
陆佩说,“也许只是改来自己用。”
王乐乐问,“如果真是这样,他干嘛,将枪上的序列号抹掉?”
陆佩说,“你说的不错,拿些打磨物把它擦在抹掉的序列号上,然后用磨轮将它磨的像镜子一样,涂上试剂,被压地方的磨粉就除掉了,刻在密制金属上的序列号就显示出来,我们拿去查一下系统和当地的典当行,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王智霖走进来问,“陆佩有时间吗?”他看着操作台,“flitz化合物,我想你不是在办公室清洗珠宝,那可是不允许的。”
陆佩望天,“我可以帮你什么?”
王智霖说,“你知道审查每个人的档案是我的工作。”
陆佩笑着说,“那不关你的事。”
王智霖说,“那不仅是我的事,而且我还想和你的上司谈,你告诉他最新的情况了,是吗?”
陆佩说,“是啊,我们简短的谈了一下,我做的还好几个月前就完成了要求的任务。”
王智霖说,“郭天根本没有在你的档案里标明,我会搞定的,没关系。”
李琳琳和严肃还在调整火柴板的光谱,“把纸板火柴暴露在白光下就可以覆盖住光谱图了。”
李琳琳将亮度和对比度加强,同时旋转180度,“pch俱乐部,在L市,这个值得调查吗?”
严肃说,“被告的儿子曾住在L市。”
刘大海和严肃一起去找郭小民,“我调查了郭小民的背景,没有犯罪记录,在谋杀前两年搬到了L市,在当地开了家兽医诊所。”
严肃问,“他是个兽医?我们在犯罪现场发现那些狗毛,没有关联的话说明不了什么。”
刘大海说,“那么现在就不一样了。”
郭小民正好在家,“告诉我,你们带来一些好消息。爸爸的律师说案子可能会赢。”
刘大海出示证件,“我是刘大海,奥市警察局,我们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去过pch俱乐部吗?”
郭小民说,“我20来岁时有时去俱乐部玩,这和你们的调查有什么关系吗?”
严肃说,“如果可以,我们想提取你的一套指纹,可以吗?”
郭小民问,“为什么?你应该知道,我不太信得过你们,你们毁了我的家庭,你们让我父亲在监狱里窝了5年,现在又来烦我,没门儿,不可能。”说完他直接关上了门。
刘大海和严肃往回走,刘大海说,“我以为会顺利的。”
严肃看着路口的垃圾桶,“有很多方法可以得到他的指纹,路边的垃圾公共财产,是吧?”
刘大海点头,“不需要授权书。”严肃在垃圾桶里找到一袋子垃圾。
办公室里。
王智霖边说边记录,“这次谈话将记录在案,郭德明案件官方质询的一部分,5年前你是不是调查2028大道谋杀案中的一员?”
李琳琳说,“你知道我是。”
王智霖问,“郭天分派给你的具体任务是什么?”
李琳琳说,“郭天不会细分任务,我们知道要做的事,我在现场拍照,收集血液证据,并把烧焦的报纸拿去微量分析。”
王智霖问,“分析过程中郭天有没有和你一起审核报告?”
李琳琳问,“你是问他有没有进行监督审查吗?”
王智霖说,“这是例行公事。”
李琳琳肯定的说,“他必须做的,我确定他做了,你这样做是为了这个鉴证科还是为了指控郭天?”
王智霖说,“琳琳,有很多有天分的调查员,比如你自己就是干主管的料,我只是想确保物尽其用。”
李琳琳说,“说到我,我很想主管白天的班。”
王智霖说,“是的,你是单亲母亲,工作时间好安排,还多了一笔钱。”
李琳琳说,“不,这次提升不是为了钱。”
王智霖说,“独立又有钱,一定很不错。”
严肃利用真空金属沉积设备,“有时证据不在袋子里面,而是在袋子上面。”李琳琳把两枚指纹进行扫描比对,“完全吻合。”严肃得意的笑了,“好戏开始了。”
郭小民被拘到审讯室,“不是我的餐馆,不关我的事。”
严肃说,“你对我们撒谎,你告诉我们,案发时你住在L市,当你父母在法庭诉求将那个垃圾桶移走时,是你在经营那家餐馆,事实上,那个星期是有由你给卖主签支票的,它们放在你母亲送来的盒子里,你看到生意越来越差,他们的婚姻出现问题,当法官做出不利的判决时,你情绪崩溃了。”
律师说,“这个证据充其量是推测。”
李琳琳说,“你可以那样做,我们没有意见,你和你父亲可以一起接受审判,我是指毕竟他是有动机的人,他威胁过李大志,扳手上有他的指纹。”
律师问,“你认为检察官会为同样的罪控诉两个嫌犯?”
严肃说,“是的,至少他们看上去像同谋,就我们所知他们可能是一起的,二打一总是会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