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远处一个身影急匆匆地跑来。我心中一紧,警惕地看向那边,担心会被普通人撞见这一幕。
随着身影逐渐靠近,我看清了来人的面容,不禁冷笑一声:呵呵,夫君,又来了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戈那老匹夫。他一路狂奔,满脸焦急,大喊着:烈阳真君手下留情!
然而,赤焱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旧满脸残忍的表情,继续加大手中的力度。江馆一在赤焱的掌控下,已经毫无还手之力,身体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瘫软,如同一滩烂泥般动弹不得。
见状,江戈神情焦急万分。他深知,如果再不阻止赤焱,江馆一恐怕会性命不保。想到这里,江戈顾不得许多,立刻运起全身灵气,向赤焱扑去,试图将其拉开。
然而,赤焱的力量远非他所能匹敌,仅仅一个挥手,江戈便被震退数步。
江戈忙跪倒在地,语气急促地求道:烈阳真君,请您高抬贵手,放过馆一吧。无论您提出什么要求,只要剑心宗力所能及,我们必定全力以赴,绝不推辞。
此刻的江馆一早已经昏死过去,赤焱满脸嫌恶地将她重重摔在地上,仿佛丢弃垃圾一般。赤焱缓缓走向江戈,每一步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江戈被吓得浑身剧烈颤抖,冷汗如雨般滴落,但他却不敢有丝毫挪动,依旧死死地跪在原地。赤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脚猛地踩在江戈的肩膀上,力道沉重至极。
江戈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瞬间被踩得趴在地上,脸部重重撞击地面。他拼命挣扎,却无法摆脱赤焱的掌控,口中不断涌出鲜红的鲜血,染红了他身前的地面。
赤焱冷冷的开口,语气中充满威严与愠怒: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一次又一次的挑衅本座?你们剑心宗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江戈闻言,忙艰难地回应道:烈阳真君,这……这一切都是误会啊!我们绝无冒犯之意,还望烈阳真君饶命……
误会?赤焱收回脚,微微俯身一把抓住江戈的头发,将他的视线转向我身后的深坑,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冽,你给本座解释解释,这术难道是本座打的么?他的眼神如刀锋般,仿佛要将江戈看穿一般。
江戈感受到赤焱那强烈的气势压迫,连忙辩解道:不不不,月神使误会了,在下绝无此意,只是……他慌乱地试图解释,却因紧张而语无伦次。
赤焱松开手,江戈踉跄着退了一步,脸上满是惊恐之色。
今天,要么你死,要么她死!赤焱双手一挥,炽热的火焰瞬间爆发,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汹涌澎湃地扩散开去。火焰如同狂躁的火龙,将周围的空间全部笼罩在熊熊烈火之中。炙热的气浪翻滚,使得空气都仿佛被燃烧殆尽,整个空间被火焰封闭得密不透风,仿佛置身于一个炽热的炼狱。
我忙运起灵气抵挡这灼热的气浪,灵气在我周身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有效地隔绝了外界的高温,好在这灵气并非专门针对我,我稍加运转体内的灵气,便感觉没有了不适。但此刻的江戈却被赤焰完全笼罩,他脸上浮现出惊恐的神色,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显然没有料到会陷入如此困境。
赤焱的声音再次响起,冷漠而无情:既然你们剑心宗如此冥顽不灵,那便别怪本座手下无情。
江戈挣扎着想要起身,但火焰的热浪让他步履维艰。他心知此刻若再不求饶,后果不堪设想。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烈阳真君,请息怒!我们剑心宗愿意赔偿,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求您放我!
哦?你的意思是你生,她死喽?赤焱冷冷一笑,随即将手隔空一抓,江馆一便被无形的力量猛然提起,身躯悬在半空。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意识也在痛楚中逐渐恢复清醒。
江馆一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恐怖一幕。她用尽全部力气,歇斯底里地喊道:师傅,救我!声音在空间中回荡,充满了无助与恐慌。
江戈满脸怒容,狠狠地咬紧牙关,愤怒地骂道:闭嘴,你这个愚蠢的东西!我不是你的师傅,你因为一己私利和贪念,将整个宗门拖入了无尽的危险之中。
我用尽一切手段拯救你于水火,而你就是这个报答宗门的方式吗?竟然敢来暗杀月神使,你简直是不知死活!
听到江戈的回答,江馆一眼中涌起无尽的绝望,她眼神空洞地看着自己的师傅。
而江戈则重重地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声音颤抖地说道:烈阳真君,此女已不再是剑心宗的弟子,她的所有行为与剑心宗毫无关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剑心宗。他的额头重重地撞击着地面。
赤焱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缓缓抬起手一挥,一股炽热的烈焰如狂蛇般迅猛扑向江馆一。江馆一被烈焰瞬间包围,发出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在空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她的身体在烈焰中拼命挣扎,却无法逃脱火舌的吞噬。
短短片刻,她便在痛苦中化为一道灰烬,随风消散。江戈目睹这一切,身体剧烈颤抖着伏在地上,双拳紧握,无力地捶打着地面。泪水自他的眼角无声滑落,心中充满了悲痛与绝望。
赤焱低眸瞥了一眼江戈,冷冷地开口道:放过你倒也不难,从今往后,剑心宗必须臣服于昆仑,听从本座的差遣。别妄想着在背后耍什么花招,你应该清楚,本座向来手段狠辣,绝不会容忍任何背叛。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霸气。
江戈在听闻赤焱的霸道宣言后,面色如土。臣服于昆仑,这无异于将剑心宗百年基业拱手让人,但他也深知,若不答应,今日怕是难以活着离开此地。江戈沉吟片刻,牙关一咬,似乎下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