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甄嬛与婉妃陈婉茵交谈完毕后,正欲离开偏厅起驾回宫,却不经意间瞥见了十四阿哥永杰和他的福晋塔里。这两人此刻正吊儿郎当地坐在一旁,眼神迷离,显然是在打瞌睡。
太后心中一阵恼怒,她觉得在景汜的丧礼上,众人都应该保持庄重和肃穆,以表达对逝者的尊敬和怀念。而永杰和塔里的行为,显然是对景汜的不敬,也是对在场所有人的不尊重。
太后忍不住厉声喝道:“永杰,塔里!你们二人这是在做什么?在景汜的丧礼上,你们竟然如此吊儿郎当,成何体统!”
永杰和塔里被太后的喝声惊醒,慌忙站起身来,脸上满是惶恐和不安。他们知道,太后平时虽然慈和,但一旦发起火来,却是十分可怕的。
太后看着他们二人,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她继续说道:“你们二人,身为皇室的成员,应该懂得礼数和规矩。在景汜的丧礼上,你们应该保持庄重和肃穆,以表达对逝者的尊敬和怀念。而你们现在呢?却在这里打瞌睡,简直是对景汜的侮辱!”
说着,太后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二人离开:“你们滚出去!别在这里侮了景汜的清静!哀家不想再看到你们!”
永杰和塔里闻言,心中一阵惶恐。他们知道,太后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们连忙磕头谢罪,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偏厅。
太后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失望和厌恶。
永杰和塔里两口子被太后呵斥后,满心怨愤地离开了五姐景汜的公主府。他们嘴里嘟囔着,对太后的严厉训斥感到不平,甚至对景汜的死也出言不逊。
“哼,皇祖母凭什么这么呵斥我们?景汜有心脏病还生什么孩子,死了也是活该!”塔里撇着嘴,自言自语,语气中满是不屑。
永杰也附和着,脸上带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就是,咱们不过就是打了个瞌睡,就被她骂成这样。五姐也真是的,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清楚吗?”
两人正说着,不料却撞见了从公主府里走出来的七姐景妧。景妧一身华贵的服饰,端庄大方,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刚正不阿的气息。她与景汜姐妹情深,此刻正满脸悲痛,眼中闪烁着泪光。
看到永杰和塔里,景妧的眉头微微一皱,语气冷淡地问道:“永杰,塔里,你们俩在这里嘀咕什么呢?”
塔里撇了撇嘴,想要开口反驳,却被永杰抢先一步。他流里流气地嘲讽道:“七姐,您身份贵重,怎么有空来管我们这种小人物的事情?哦,对了,您别忘了,咱俩都是一个额娘生的,你装什么装?”
景妧闻言,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一直以来都对永杰的所作所为感到不满,此刻终于忍不住发脾气道:“永杰,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我对额娘的态度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还有,你整天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嘲讽我?”
永杰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挑衅地笑道:“七姐,你别以为你嫁给了蒙古巴林王世子的儿子就真以为自己是贵族了。你别忘了,你的根在哪里,你的血统是什么。你跟我,都是额娘魏嬿婉生的,我们都是一样的。”
景妧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冷冷地说道:“永杰,你错了。我跟你,还有炩贵妃,我们完全不一样。我有我的原则和底线,我不会像你们一样为了私欲而不择手段。我有我的尊严和骄傲,我不会像你们一样卑躬屈膝、奴颜婢膝。”
说着,景妧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永杰,我告诉你。我景妧虽然和你是一个额娘生的,但我和你截然不同。我有我的道路要走,我有我的未来要追求。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别让我再看到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永杰看着景妧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知道,景妧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意欺负的七姐了。她现在身份贵重,有皇阿玛的宠爱,有颖妃额娘做靠山,还嫁给了蒙古巴林王世子的儿子宗古。他以后最好还是老实点,别惹她生气。
塔里看着永杰和景妧之间的冲突,心中也感到有些不安。她扯了扯永杰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永杰撇了撇嘴,不满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