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雾气还未完全消散,整个皇宫都被一层朦胧的薄纱所笼罩着。而此时,王皇后所在的宫殿内却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王皇后端坐在一面巨大的铜镜之前,面色阴沉如水。一群宫女们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地围绕在她身旁,正手忙脚乱地为其梳妆打扮。然而就在这时,其中一名宫女不小心用力过猛,竟然扯到了王皇后那精心梳理好的秀发。
只听得“嘶啦”一声轻响,这微不足道的声音在此刻却显得格外刺耳。王皇后原本就紧绷着的神经瞬间断裂,她猛地转过头去,眼神凌厉如刀,怒喝道:“没用的东西!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说罢,她扬起手臂,狠狠地一挥,直接将面前桌子上摆放着的脂粉盒给打翻在地。
那些五颜六色的香粉顿时四处飞溅开来,如同一场绚丽而又狼狈的花雨。宫女们见状,一个个惊恐万分,纷纷双膝跪地,不停地磕头求饶道:“娘娘饶命啊!娘娘息怒……”
这段时间以来,王皇后亲眼目睹着武照越来越受皇帝李治的宠爱。那个曾经名不见经传的女子,如今已经成为了宫中众人瞩目的焦点。李治对她可谓是百依百顺,甚至可以说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面对这样的局面,王皇后心中的危机感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不断袭来,令她感到无比的焦虑和不安。
回想起当初之所以同意让武照进宫,本意不过是想要借助这个女人来打压嚣张跋扈的萧淑妃而已。可谁能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居然会演变成如此失控的局面——自己非但没有成功压制住对手,反而还引狼入室,养虎为患!
“娘娘,听闻昨日陛下又在武昭仪处歇下了,而且呀,还赏赐了不少奇珍异宝呢。”贴身宫女小翠一边给王皇后轻轻捶着肩膀,一边小心翼翼地禀报着。只见那小翠神色紧张,说话时都不敢抬眼直视王皇后。
听到这话,原本端坐在榻上的王皇后脸色瞬间变得愈发阴沉起来,她紧紧攥住手中的丝帕,冷哼一声道:“哼,好一个武照啊!本宫当真是小瞧了她。想当年,若不是本宫一时心软,怎会让她有机会踏入这宫门一步?如今倒好了,她在这后宫之中可谓是如鱼得水、春风得意,真不知她究竟意欲何为?难不成是想要将本宫彻底踩在脚下吗?”说到此处,王皇后气得浑身发抖,胸口也剧烈起伏着。
就在此刻,一名小太监步履匆匆地跑来,神色恭敬地向王皇后禀报:“启禀娘娘,陈妃在外求见。”
听闻此言,王皇后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心中不禁暗自思忖起来:这陈妃向来与自己不甚亲近,如今这般急切地前来求见,想必不会有什么好事。然而,身为后宫之主,她也不好直接将人拒之门外,于是略微沉吟后,缓缓开口道:“罢了,宣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只见陈妃脚步踉跄、神色慌张地匆匆走入殿内。还未来得及行完礼数,便已迫不及待地扑到王皇后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皇后娘娘啊,您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那武昭仪不知使用了何种手段,竟然在陛下面前进献谗言,害得臣妾无端端就被降了位份,从妃位降至昭仪。如此一来,臣妾日后在这宫中可还有何颜面立足呀?”说着,陈妃哭得越发伤心欲绝,仿佛遭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王皇后心中猛地一震,脸上闪过一抹惊愕之色。尽管她早有预感,知晓武照此人手段定然非同一般,可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迅速地就将矛头指向了陈妃。一时间,无数个念头在王皇后脑海中飞速闪过,令她有些应接不暇。
然而,身为六宫之首的王皇后很快便稳住了心神,她强装镇定地走上前去,轻轻地扶起正哭得梨花带雨的陈妃,柔声安慰道:“陈妹妹快快请起,切莫这般伤心难过。且先静下心来,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本宫。本宫向你保证,一定会彻查此事,倘若真如你所言,乃是那武昭仪蓄意加害于你,本宫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陈妃听了王皇后这番话,稍稍止住了哭泣,缓缓站起身来。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道:“多谢娘娘关怀。只是如今这武照深得陛下宠爱,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可谓是独一无二、无人能够与之抗衡啊!臣妾实在担心,就连娘娘您恐怕也......”说到此处,陈妃似是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只是满脸忧虑地看着王皇后。
王皇后闻言,脸色骤然一变,厉声道:“休得胡言乱语!本宫贵为后宫之主,统摄六宫事务,又怎会惧怕区区一个武昭仪?”虽然嘴上说得义正言辞,可她的眼神深处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与不安。毕竟,近些日子以来,武照受宠的程度确实远远超乎了她的想象,而这无疑给王皇后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和威胁。
待陈妃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般匆匆离去之后,偌大的宫殿里便只剩下了王皇后一人。只见她紧皱眉头,面色凝重地在殿内来来回回地踱着步,那急促的脚步声仿佛也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焦躁不安。
此刻,王皇后的脑海中正飞速地盘算着应对之策。她深知,若是继续这样坐以待毙下去,恐怕这后宫之中迟早会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而那个近来风头正盛、深得圣宠的武照,则会愈发得势不饶人。想到此处,王皇后不禁紧紧握住了手中的帕子,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出个万全之法来遏制住武照那如日中天的势头。
稍作思忖之后,王皇后猛地停下脚步,转身对着身旁的贴身宫女小翠厉声道:“小翠,你速速去给本宫打探一番,看看这武照近些日子以来都跟哪些人往来密切!哼,本宫就不信她行事能够如此滴水不漏,找不到一丝破绽!”
小翠见自家主子这般动怒,哪里敢有半分迟疑,赶忙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地领命而去。望着小翠远去的背影,王皇后缓缓地走到窗边,手扶窗框,目光空洞地望向远方,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武照刚刚回宫之时。
那时的武照,对自己可谓是恭敬有加,不仅时常亲自送些精致可口的点心和价值不菲的礼物过来,更是一有空便前来陪伴自己闲聊解闷。当时的自己只当她是真心诚意想要讨好自己,故而也曾对她多有照拂。可如今回想起来,那些曾经被自己视为真诚之举的种种表现,竟无一不是武照精心编织的伪装罢了。越想越是气恼的王皇后,忍不住用力咬了咬牙,心中暗自咒骂起武照的心机深沉来。
“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妙啦!”小翠一路跌跌撞撞、神色惊惶地匆匆跑进殿内,她的脚步踉跄不稳,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
坐在榻上正悠闲品茶的王皇后见状,眉头一皱,面露不悦之色,厉声呵斥道:“何事如此惊慌失措?成何体统!还不速速说来!”
小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气都来不及多喘一口,便急急忙忙地开口说道:“娘娘,奴婢刚刚在外边打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那武照身边的宫女喜儿最近常常偷偷摸摸地和御膳房的太监有所接触呢。而且……而且听说前几日陈妃突然被皇上降了位份,这件事情似乎也跟武照身边的人脱不了干系呀!”说完这些话,小翠已是气喘吁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下来。
王皇后听闻此言,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狠厉之光,她紧紧握着手中的茶杯,咬牙切齿地道:“好啊,这个武照果然没安好心!平日里看着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竟耍出这般阴险手段。小翠,从今日起,你给我密切留意她们的一举一动,稍有风吹草动,即刻前来禀报于我,不得有误!”
与此同时,在那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宫殿之内,武照身着一袭华丽的锦缎衣裳,端坐在精致的雕花椅上,她对面坐着的正是当今圣上李治。两人之间的桌上摆满了一盘盘新鲜进贡而来的珍奇水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李治微微皱起眉头,面露忧色地说道:“媚娘啊,朕近些日子总感觉这朝堂之上,似乎有不少大臣对朕所做的决策心存不满,颇有微词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放入口中咀嚼起来。
武照则轻轻地将手中那颗色泽鲜艳的桃子放回盘中,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柔声回应道:“陛下莫要为此事烦忧。臣妾曾听闻,这朝堂之事就如同咱们这深似海的后宫一般,人多嘴杂,心思各异。但只要陛下始终秉持公正无私之心,广纳贤臣良才,并加以重用,那么那些不和谐的杂音自然而然便会逐渐消散无踪啦。”说完,她那双美眸凝视着李治,眼中满含鼓励之意。
李治目光柔和地凝视着眼前亭亭玉立的武照,他那深邃的眼眸之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武照满满的赞赏之意。只见他嘴角微扬,轻声说道:“媚娘啊,你这巧舌如簧、聪慧过人,总能恰到好处地道出朕心中所想之事。有你常伴于朕身侧,朕的心便如同找到了栖息之所一般,安稳踏实了许多。”
武照听闻此言,娇柔地微微低下头来,似羞赧又似谦逊。但就在那一刹那间,她那双美眸深处却悄然闪过了一丝极难被人察觉到的得意之色。紧接着,她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李治,柔声回应道:“陛下谬赞了,臣妾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能够替陛下分忧解愁,乃是臣妾此生最大的心愿。只要陛下您能日日开怀,臣妾就算赴汤蹈火,亦在所不惜。”
然而,看似温婉柔顺的武照其实心如明镜,她深知身处后宫这个波谲云诡之地,王皇后绝对不可能轻易罢休。因此,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她实则早已经暗中布下天罗地网,以应对可能到来的种种危机。一方面,她不动声色地增强了自己所居宫殿内外的守卫力量;另一方面,则派遣自己的心腹宫女们乔装打扮成各种身份,悄悄地潜伏到王皇后的寝宫附近,严密监视着王皇后及其党羽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着御花园中的花朵和绿叶,武照身着一袭华丽的宫装,仪态优雅地漫步其中。正当她沉醉于这满园春色之时,忽然瞥见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影——竟是王皇后!
武照心中一紧,但很快便调整好情绪,快步上前向王皇后屈膝行礼,轻声道:“皇后娘娘万安。”她的姿态放得极低,尽显谦卑之态。
王皇后居高临下地冷冷看着武照,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之意:“武昭仪,如今你在这后宫之中可谓是风光无限呐。”言语之间,似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武照心头一颤,赶忙低头回应道:“娘娘说笑了,臣妾能有今日这般境遇,全赖娘娘您的厚爱与恩泽。臣妾对娘娘始终心怀感激之情,绝不敢有丝毫僭越之心。还望娘娘明鉴。”说罢,她又深深地行了一礼,以示自己的诚意。
王皇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那声音仿佛带着丝丝寒意:“哼,但愿你能够牢牢记住今日所说之话。倘若让本宫察觉到你存有任何不轨之心和举动,到那时,可休怪本宫对你毫不留情!”
武照心中不禁暗暗冷笑,然而她的面容之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恭顺与敬意:“臣妾定会谨遵娘娘的谆谆教诲,不敢有丝毫违背之意。”
待回到寝宫之后,武照神色一敛,对着身旁的喜儿吩咐道:“快去,将咱们事先筹备妥当之物取来。如今已然到了该让王皇后知晓的时候了——这偌大的后宫,绝非仅由她一人便可全权定夺。”
原来,心思缜密的武照早就暗中派人搜集了大量关于王皇后长兄在宫外嚣张跋扈、倚强凌弱以及大肆收受贿赂的确凿证据。而这些证据,一直被她妥善保管着,只为等待一个最为恰当的契机,好亲手呈递给当今圣上李治。
而在另一边,王皇后正绞尽脑汁、马不停蹄地谋划着怎样才能将武照彻底扳倒。为此,她秘密召集了自己最为信赖的心腹们,众人围坐在一起,紧张地商讨着计策。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们最终决定铤而走险,在皇帝李治面前精心演绎一场令人动容的苦肉计,并借此机会污蔑武照竟然胆敢诅咒皇家子嗣。
就在某一天,原本平静祥和的王皇后寝宫之内忽然传出一阵惊呼。只见王皇后毫无征兆地昏倒在地,周围的宫女太监们顿时乱作一团,手忙脚乱地施救起来。过了好一会儿,王皇后才悠悠转醒,但她一睁开眼睛,泪水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她紧紧抓住前来探望的李治的衣袖,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凄凄惨惨。
“陛下啊……臣妾这些日子以来老是会梦到各种各样不吉利的景象,夜夜被噩梦缠身,实在是苦不堪言呐!臣妾心里惶恐不安,总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想来想去,臣妾担心是不是因为武昭仪对臣妾心存不满,心怀怨恨,所以才会在暗地里施展妖法诅咒臣妾以及咱们皇家的子嗣呀!陛下,您可一定要为臣妾作主啊!呜呜呜……”王皇后一边哭诉着,一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李治,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之情。
李治听完王皇后所言之后,心头不禁涌起一丝疑虑。他微微眯起双眼,凝视着眼前满脸泪痕的王皇后,沉声道:“皇后,此事非同小可,切不可信口胡诌啊!不知皇后可有所谓的证据来证明此事呢?”
只见王皇后哭得梨花带雨,抽噎着回答道:“陛下,臣妾岂敢胡乱言语?臣妾身边有几位宫女可为证。她们曾经亲眼瞧见武昭仪的宫女在臣妾所居宫殿的周边行迹可疑、鬼鬼祟祟。当时臣妾只当是偶然,未曾放在心上。然而现今细细思量起来,想必那便是她们暗中谋划阴谋诡计的蛛丝马迹呀!”
李治听闻此言,双眉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脸上露出凝重之色。他缓缓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朕自会将此事彻查到底,还皇后一个清白。不过在此期间,皇后还是好生歇息调养吧。”说罢,李治转身离去,留下王皇后独自在殿内黯然神伤。
而另一边,武照很快便获知了这个消息。但令人惊讶的是,她并未因此事而乱了阵脚或是惊慌失措。相反,她嘴角微扬,流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因为她深知,自己手中所掌握的证据已然足够份量,足以令王皇后陷入自顾不暇的困境之中无法自拔。
当李治迈着沉稳而急切的步伐匆匆赶来时,武照那娇美的面庞上满是委屈之色,只见她盈盈拜倒在地,凄声说道:“陛下啊,臣妾真是天大的冤枉呀!臣妾自从入宫以来,一心一意只为陛下您和这后宫众人着想,又怎么可能会去做那种丧心病狂、阴毒狠辣之事呢?倒是那王皇后,臣妾最近偶然间听闻她的兄长竟然在宫外肆意妄为,行径恶劣到令人发指,不但对无辜百姓横加欺凌,更是仗势欺人,无恶不作。臣妾心中担忧不已,深怕这样的事情传扬出去,会给咱们皇家的声誉带来难以挽回的损害。所以臣妾一直都在苦思冥想,想要寻找到一个恰当合适的机会,将这件事如实禀报给陛下知晓呢。”
话音未落,武照已然轻轻抬手,从怀中掏出一份早就精心准备妥当的证据来。那份证据被她用一方洁白如雪的绢帕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其中所藏之物珍贵无比。李治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接过,他迅速展开绢帕,目光急切地落在那些证据之上。然而,随着阅读的深入,李治原本还算平和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如墨,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愤怒至极。只听他怒喝道:“岂有此理!堂堂一国之后,本应母仪天下,以身作则,为万民表率。可如今这王皇后非但未能尽到自己的本分,反而纵容其家族之人在外胡作非为,无法无天,简直就是视我大唐律法于不顾!如此作为,着实令朕大失所望!”
王皇后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之色,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平日里看似柔弱无害的武照竟然能使出如此狠辣决绝的招数来对付她。此刻,她心急如焚,想要竭力为自己辩解一番,然而李治却已经对她心怀不满,无论她说什么,李治都是充耳不闻,丝毫不愿听其解释半句。
只见李治面沉似水,目光冷冽地盯着王皇后,语气森寒地开口说道:“从今往后,皇后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宫殿之中,没有朕的旨意,休想踏出此地半步!”说罢,他一甩衣袖,转身便要离去。
听到这话,王皇后只觉得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泪水止不住地夺眶而出,她一边痛哭流涕,一边苦苦哀求着:“陛下啊,臣妾真的知错了,臣妾是被奸人所害,才会落得这般田地啊!求陛下明察秋毫,还臣妾一个清白吧……”可是,任凭她如何哭喊,李治的脚步始终未曾停留半分,很快便消失在了殿门之外。
武照静静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王皇后那狼狈不堪、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难明的情绪。一方面,看到对手如今凄惨的下场,她感到一丝快意;另一方面,她心里也很清楚,虽然自己在这场激烈的后宫争斗中暂时占据了上风,成功将王皇后扳倒,但未来等待着她的道路依旧漫长而曲折,充满了无数未知的艰难险阻和重重挑战。
“陛下,臣妾只是希望后宫能安宁祥和,让陛下能安心处理国事。臣妾并无争权夺利之心。”武照在李治面前依然表现得温柔善良。
李治轻轻抚摸着武照的头发:“媚娘,朕知道你是为朕好。今后这后宫之事,你要多多费心了。”
武照微微点头:“臣妾遵旨。”
然而,这场后宫的风云变幻,只是一个开始。武照的野心在不断膨胀,她的目光已经不仅仅局限于这后宫的一亩三分地,而是投向了那更为广阔的权力舞台,而李治,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她卷入了一场更大的政治漩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