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珩微微俯身,滚烫的唇,几乎贴上谷悠然的耳垂,轻轻摩挲。
“我每天都在克制自己,不想让你有压力,可你却总是轻而易举地撩拨着我的心弦。”
谷悠然被他这番直白又炽热的话语,弄得脸颊瞬间滚烫,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她下意识地将脸埋进时珩的颈窝,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小声嘟囔着:“我…… 我只是太开心了嘛。”
时珩轻轻笑了笑,笑声中带着一丝宠溺。
他缓缓低下头,鼻尖蹭着谷悠然的脸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的唇急切地寻上谷悠然的,带着无尽的占有欲。
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舌尖肆意地纠缠,汲取着专属于她的甜蜜。
谷悠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热烈亲吻,弄得大脑一片空白。
下意识地双手紧紧环住时珩的脖颈,以支撑自己发软的身体。
她的心跳急剧加速。
“砰砰砰……”
这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脸颊也因为羞涩和紧张变得滚烫,好似熟透的苹果。
时珩的一只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
最后停留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爱意。
他的吻,带着滚烫的温度。
从她的唇瓣一路向下,落在她的脸颊、脖颈,留下一连串炽热的痕迹 。
就在两人沉浸在,这浓烈得近乎窒息的暧昧氛围中时。
时珩却感觉到,谷悠然的身体慢慢放松,呼吸也变得均匀而平缓。
他的悠宝,竟然在这个时候睡着了。
睡着了!!
他满心爱意,快要将自己焚烧。
可他心心念念的悠宝,居然在这个时候睡着了。
时珩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宠溺。
他将谷悠然抱到床上,掖好被子。
看着谷悠然恬静的睡颜,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刚刚与她亲密互动时的种种画面,在脑海中不断回放。
身体的燥热,也愈发明显。
时珩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来到浴室。
打开水龙头,冷水倾泻而下,瞬间浇透他的全身。
冰冷的水流,刺激着他的肌肤。
可,他脑海里,却还是谷悠然的一颦一笑。
她亲吻自己时的触感,还有两人相拥时的温度。
时珩闭上双眼,双手撑在墙上。
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却驱散不掉心中的燥热。
他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可心跳却依旧如雷。
不知道过了多久。
时珩关掉水龙头,拿起浴巾擦拭着身体。
镜子里的他,眼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深情与眷恋。
他换好睡衣,再次回到卧室,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谷悠然。
她的呼吸均匀而平稳,睡梦中似乎还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
时珩轻轻伸手,拨开她额前的一缕发丝,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而后躺到谷悠然身边,将她轻轻搂入怀中.
伴着她的气息,缓缓进入梦乡 。
……
翌日,仁和医院。
神经内科的手术,安排得满满当当。
谷悠然全力以赴给刘主任当助手。
整整一天下来,成功完成三台高难度的手术。
当第三台手术结束,已经是下班时间。
谷悠然匆匆走出医院大门。
远远就望见,时珩那挺拔的身姿,倚靠着车门。
他的目光如炬,始终专注地盯着医院出口。
一瞧见谷悠然的身影,他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温柔的笑容。
谷悠然走向时珩,脸上虽有倦意,但更多的是期待。
她欢快地说道:“今天可真是忙坏了,一直盼着这一刻呢。”
时珩摸了摸她的头,接过她手中的包。
满含关切地说:“辛苦啦,马爷爷在家可一直盼着见我们呢,赶紧出发。”
两人上车,车子飞快驶离医院。
一路上,谷悠然静静地靠在车窗边,双眼凝视着,车窗外不断飞速后退的街景。
可心思,却全然不在这景色上。
脑海里,各种念头不断翻涌。
她手心里,紧紧攥着那三枚铜钱,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这三枚小小的铜钱,此刻却似承载着千钧重量。
每一枚,都藏着她无数的疑惑,对真相的热切期待。
真相似乎近在咫尺,伸手就能触摸到。
可,又仿佛隔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纱。
怎么也触碰不到实质。
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艰难行驶。
一个小时后,终于抵达马爷爷的住所。
那是,一座古朴而雅致的小院。
院门口爬满郁郁葱葱的绿色藤蔓,给人一种静谧又神秘的感觉。
此时,天色渐渐暗下来。
时珩上前敲门。
不多时,一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者打开门。
看到他们,马爷爷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热情地招呼道:“你们可算来了,快进来,外面冷。”
三人走进屋内。
一股淡淡的茶香,浓厚的书卷气息,扑面而来。
时珩将精心准备的上好茶叶和营养品,恭敬地递到马爷爷手中,笑着说:“马爷爷,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马爷爷笑着说道:“你这孩子,还是这么客气。”
时珩拉过谷悠然,一脸自豪地介绍道:“马爷爷,这是我妻子谷悠然。”
谷悠然连忙上前一步,礼貌地说道:“马爷爷好。”
马爷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奇。
没想到,时珩竟然悄无声息地结婚了。
马爷爷招呼两人落座。
一边给他们泡茶,一边开口问道:“你们这么着急赶来,是有什么急事?”
谷悠然递过那三枚铜钱,诚恳地说:“马爷爷,想请您帮忙看看这铜钱。”
马爷爷接过铜钱,放在手心,仔细端详。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整整十分钟过去。
马爷爷脸上的神色逐渐凝重起来,缓缓说道:“这铜钱…… 可不简单啊。”
“它们所属的年代十分久远,而且据我判断,应该是某个神秘组织专用的占卜之物。”
“据我所知,曾经有一个,以占卜闻名于世的神秘组织,他们拥有窥探天机、预知未来的非凡能力。”
“可后来不知为何,一夜之间突然销声匿迹,仿佛从未在这世间存在过。”
马爷爷顿了顿,神色愈发凝重,“这铜钱上萦绕的阴气,恐怕是当年组织覆灭时留下的怨念。”
“你们是从哪里得到这些铜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