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同为学子,岂有袖手旁观之理,且兄台确属自卫,我等不过是述明真相罢了。”
老者也在一旁捋须点头。
刘耕书和二人告别,跟着亲爹急步往住所走去。
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也不知自家阿哥会担心成什么样子。
“耕儿,这可该怎么办呀?”
刘知农忧心忡忡的对着身边淡定自若的小儿子问道。
“阿爹,你且放宽心,不过是晚几天归家而已,正好我们还没有好好逛过这里呢。”
刘耕书安慰着亲爹。
这件事情他们占理,况且还有人出面作证,所以问题不大。
“这样也好,你娘老是念叨着王寡妇戴了个耳坠好看,我在咱们镇上都没找见过,正好来了明月县了,可得好好找找。”
刘知农一听小儿子这么说了,当下也不纠结了。
“阿爹,弟弟你们怎么这么晚?”
刘勤在家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回来,实在是担心出来寻人,正巧在半道看到了爹和弟弟的身影。
“还不是那王八蛋…”
刘知农边往回走边给大儿子说着事情的起因经过。
“太坏了!”
刘勤好气。
“耕儿,你那一脚也太厉害了,莫不是也随了你阿娘,力气颇大?”
刘知农也骂够了亲大哥,这会儿想起来小儿子踹的那一脚。
“嘿嘿,我也不知道,不过可能也和福伯教给我的五禽戏有关系。”刘耕书一脸臭屁的显摆着。
“弟弟,你也教教我,我也想练练那个五禽戏。”
刘勤是个铁匠,一身蛮劲,听了阿爹描述弟弟那脚的威力,好奇心顿起。
“儿子,也算我一个。”刘知农也跃跃欲试。
“行,都可以跟我学,不过刚开始练会很累,你们可得坚持住。”
刘耕书看着兴致勃勃的两人,先给他们打了预防针。
他自己刚开始练的时候,差点半途而废,因为那滋味刚开始可真不好受。
但坚持下来后,越练越有劲儿,越练越能体会到其中的好处,感觉棒极了。
“我先给你们完整演练一遍,仔细看好其中的动作与要领。”
刘耕书说罢,起身开始展示五禽戏。
“噗嗤~~这模样看起来有点……”
刘知农与刘勤瞧着刘耕书的演练,差点就笑出了声。
“莫要只看动作怪异,你们且看这里。”
刘耕书低喝一声,猛地抬手对着院中的木头桩子奋力劈去。
只听“咔嚓”一声,木桩竟出现了一丝裂缝。
“哇!!!!”
刘知农和刘勤惊得嘴巴大张,忍不住高呼。
刘耕书缓缓把手收回,藏入袖口之中,面不改色,暗地里却轻轻揉搓着那疼麻了的手掌。
这个逼让自己给装住了。
幸好他早些天瞧见这木桩子已经被虫蛀给过了。
“阿弟,你仅仅练了三年就这般厉害!”刘勤脸上写满了钦佩。
“这动作若是能雅观些,让你两个姐姐也练练倒挺好。”
“她俩都随了我,要是能有你们娘那般力气就好了。”刘知农略带惋惜地说道。
“爹,您学会了可以教娘啊,再让娘去教姐姐们不就行了。”
刘耕书思索着提议道。
“还真是。”
刘知农思索着可行。
隔天,刘耕书带着亲爹和哥哥提着礼物去了张家道谢。
不曾想张师兄去书院了,他只好把礼物送到便走了。
随后的几天,刘耕书三人在明月县东逛逛西逛逛买了一堆的东西。
银子也花的不老少出去,省下来的房费基本都给添里面去了。
“耕儿,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人过来通知咱们可以走了?”
刘知农越待越烦躁。
“按理早该过来传话的。”
刘耕书也是觉得有些奇怪。
“这样,我再去找一下师兄,看他回来没有。”
………
“你家小少爷可回来了?”
刘耕书三人又提了东西来到了张家。
“是刘公子啊,我家少爷回来了,您稍等。”
门房一看这人不就是小少爷的师弟,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跑去通报。
不多时,刘耕书三人就被张管家热情地迎了进去。
因为张老爷并不在家,所以他们直接被带去见张开阳。
“师弟,你们这是准备要回家了吗?”张开阳看到他们,有些意外。
原本以为师弟一家早就踏上归程了。
他前两日归家得知师弟来过,还有些可惜没跟师弟再见面呢。
“师兄,本该上次过来告别就要归家的,可县令有令,让我不能擅自离开此地,便拖到了现在。”刘耕书解释道。
“师弟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张开阳有些疑惑,自家师弟干啥了,怎么县令还不让走了呢?
等刘耕书把事情的经过和起因告知,张开阳面露凝重。
一般来说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师弟这边又有人证,衙门那边怎么还耽搁了这般久不处理好呢?
“张伯,你去帮忙问问,怎么回事?”
张开阳叫来了张管家,把事情简单的叙述了一遍。
“伯父,师弟,你们别着急,咱们先喝茶。”张开阳招呼着自家师弟一家。
刘耕书和张开阳聊起了考题上的话题,刘知农和刘勤则在一边低头喝茶,吃点心,打量四周的布置。
过了许久,张管家匆匆归来。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少爷,老奴去衙门打听了一番,似乎是那闹事之人在衙门里有几分关系,他们在拖延时间。”
“好在县令大人还算公正,并未被其完全左右,所以时日久了些。”
“这不老奴打听出来,明日差不多就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