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民女不知”织布女工吓得声音都带着颤抖。
“汝不需担心,来到寡人旁边。”赢政安慰说道。
“诺”织布女工带着忐忑的心,一步一步的朝着嬴政方向走近,内心的思绪更加是在胡思乱想。脸色更加是红彤彤的。
“汝且看这蚕丝,如何才能做成这样的布匹。”
“啊?”纺织女工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嬴政是让她来看这蚕丝如何才能制作成布匹的。害得她刚刚还在胡思乱想,还以为能够鲤鱼跃龙门呢。
嬴政则是十分诧异的看向这纺织女工,这大叫一声,到底是会还是不会啊?
“陛下,民女想,做成这种布匹,倒不是很难、不过要对我们纺织现在的设备做一些更改和调整。”
“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需要什么直接说,等你做出来了,给你记大功。”
“谢谢陛下。”在谈到她的专长的地方,就没有那么怕嬴政了。
嬴政则是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蚕丝,陷入了沉思:“等寡人这边生产出来了丝绸,到时候把国库充盈起来,招兵买马,你我父子二人齐齐发兵西域。让那边的土地都为之而颤抖。”
如果嬴政现在的想法被秦海知道了,我相信秦海定会大喊:“老爹啊,你这事情做的不厚道啊。这次我们父子在商场上对上了,那就按照商场上的规则来吧,春风吹,战鼓擂,就看谁怕谁。”
嬴政这边一直在紧锣密鼓的研制丝绸,而秦海那边也在紧锣密鼓的建设工厂和收购粮食,并且岳家军在南蛮三地,捷报频传。
“公子,刚刚岳飞将军那边传来消息,不日将返程回来,不过大军将会在哀牢最南边驻守,想问下您的意见。”雨化田来到了秦海身边说道。
“嗯。此事我已有决策,待岳飞回来再详谈。”秦海现在脑海中还在构思着这个巴蜀郡的蓝图。反正单靠丝绸这一赚钱的路子,就使得秦海不需要为了府中银两不足而烦恼。
然后他不知道,甚至于遍布整个大秦的带甲护卫的情报人员。也都没有发现一场很可能会引发巴蜀郡府库空虚见底的事情,正在酝酿着。
而这时,萧何从外面赶了过来,风尘仆仆。但是满脸喜色,看得出来是又开心事情要汇报了。
“公子,吾刚从成都赶过来,那边的厂房都差不多快完工了。”萧何言语间,尽显兴奋之意。他没有想到。以前还是沛县一个狱卒的他,竟然也有机会参与如此伟大的项目,这可都是足以记入史册,流放万年的机会啊。
“彩”秦海听到这里也是大喝一声。
现在新城成都那边,厂房基本完工,然后就是再次的下个这整个大秦再来一次大面积的招工了。
“对了,王离和冯劫二人收粮情况进展如何?”秦海看向雨化田问道。
“回公子,粮食以及在源源不断的运往巴蜀郡的路上。不过那么多粮食的收购,也惊动了大秦朝堂那边。”
“哦?”秦海当时决定让萧何去收购粮食的时候,也是担心会被朝堂之上的那些各派人弹劾。毕竟三人言虎这样的典故,秦海上一世的魂魄中可是记忆深刻。
如果所有的朝堂之上,全部一起弹劾或者说秦海造反,那秦海的处境也会相当的被动,这也就是当王离和冯劫一来的时候,秦海那么欢迎加入的原因。更是立马就把收粮的众人交付二人的根本原因
“不过都被通武侯和右丞相二人给挡了下来。”
而在咸阳宫朝堂之上,因为巴蜀郡在所有贵族世家手上收粮食,可是引起来很大的争闹。
“陛下,微臣要弹劾一人”儒家学派淳于越觐见。
“哦?仆射,很难得啊,汝要弹劾何人?”嬴政坐在大殿高台之上。
仆射是淳于越于大秦的官职,之前淳于越是齐国博士。
“微臣要弹劾此人,他纵使手下,于整个大秦疯狂收购粮草。”淳于越继续的说道。“此乃有屯兵之意。”
“什么?竟然在大秦肆意收购粮草?”
“这古话都言,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现在尽然敢大肆收购粮草,恐其另有谋划。”
朝堂之上,不明其事的人纷纷在相互议论着。
而通武侯与右丞相则是一脸严肃,看不出喜与悲。
“陛下,粮草乃是百姓生存之根本,是军心稳定之基石。还望陛下严查。”蒙毅听到淳于越这话,立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在许多战争中,哪怕以少敌多,那也都是先烧其粮草,断其粮道。不与之相战,待其无力,定能轻易取胜。
“臣附议”
“臣附议”
一群大臣纷纷表示,请陛下严查。
此时的赢政也是一脸铁青,他作为大秦的秦王,对于粮草的重要性,那可都是有更深层次的理解,相当初在收复六国,攻打赵国的时候。赵国有韩国,燕国,魏国,楚国等的支持,致使此战成为一场旷日持久战,而大秦择使用计谋,拉高铁的价格,使得其他四国百姓齐齐私建熔炉,炼铁,哪怕把农耕的铁具也统统卖出去。致使四国百姓无人耕种,荒地无数。而错过耕种季节。到最后哀号遍野。挖野菜,吃树皮,路边尸骨无数。而大秦到那个时候,则广收新秦人,收获无数流民,使得大秦国力再次增强数倍。为之后的大一统,打下了坎实的基础。
“放肆,何人敢如此大胆?”嬴政十分愤怒的说道。
“陛下息怒,此事,微臣不敢苟同。”冯去疾见嬴政如此的愤怒,赶紧的反驳道。
“陛下,微臣亦是如此,不敢苟同。”王贲也立马说道。
“哦?”嬴政很好奇,所有人知道,粮草那可是立身之本,可一个大秦的右丞相,一个大秦的大将军,却都有不同的意见。
“汝二人,皆为大秦之重臣,岂能不知粮草之重要?”嬴政很不理解,他们二人为什么会反驳。哪怕是别人不就知道,但是能身居如此高位,岂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