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请求陛下罢去此人官职。”淳于越再次肯定道。
除了冯去疾以及王贲派系的人,大部分都请嬴政罢去此人官职。
“陛下,微臣敢用性命担保,秦海公子绝无谋反之意。”王贲看着场面,着急的说道。如果这个时候。真让百官把秦海公子罢免了下来。那他儿子王离恐怕也是危险啊。
同样的,右丞相冯去疾同样如此担保。
而赢政又听到王贲说的是他最看重的秦海,内心的怒火慢慢的平静下来。但,这个疙瘩却一直的存在嬴政的内心。
哪怕是自己最看重的亲儿子,如果谋反之意,那他嬴政定然不会有任何心慈手软。之前同意秦海前往巴蜀郡做郡守,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忌惮他麾下的岳家军和白袍军。
当然,也只是忌惮而已,并不是害怕。可若是秦海在巴蜀郡那边,现在收购那么多粮食,如果在招兵数十万的话,那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忌惮了,而是天天惶惶不可终日也。这是嬴政所不能忍受的。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那也是不行的。
而朝堂之上的争论,以两位重臣性命担保,才被镇压了下去。
当雨化田讲到这里的时候,秦海还好,按照对朝堂上那些人的尿性,就知道肯定会这么做。而萧何确实呆住了。
他想到过可能会发生事情,但也没有想到会发生如此大的事情。最最最重要的是,他忙的竟然忘记了叮嘱秦海,要给陛下写密信,告知收粮用作何处。
“公子,都怪下的,忘记叮嘱您提前写信告知陛下,才导致如此之大的误会。”萧何满脸的歉意。他认为,这样的事情发生,就是他这个作为谋臣的责任。
“不关汝何事。”秦海眯着眼睛,内心则在想着。“这当然是其他派系的在伺机挑拨他与嬴政之间的关系。”
“这样。我这就书信给老爹,告知吾最近的进展以及动向。”秦海说着的同时,拿起笔就开始写了下来。
在秦海给嬴政写信的同时,嬴政正站在咸阳宫最高的高台之上。目前凝视最南方,朝嬴政所看的那方面,就是目前岳家军刚刚收复的夜郎,滇越,哀牢三地。
从黑冰台那边传来的消息,岳家军在那三地,整支大军异常灵活,遇到小股敌人朝着山林逃窜,大军立马就会分成好多股小队进行追击,而当小队追击碰到地方大军的时候,所有小队立马就汇合成大军军阵。
如此分与和,令嬴政都不禁大声叫绝。
这可是完全的把大军列阵在丛林战的劣势完完全全的磨平了,甚至于还有优势。整个岳家军在南推的路上,势如破竹。完全没有给任何敌方机会就彻底平定这三地。
嬴政在等,在等秦海给他来信,来信让他决定这三地的安排。
此时的嬴政,表面看起来波澜不惊。可内心确实十分的紧张。
他知道秦海的眼界不单单只是这大秦以及周边,而是更加广阔的这片天地。但是他更加的担心,秦海手上实力越来越强。怕秦海的内心也膨胀起来从而威胁他的皇位。
许久之后,嬴政才长叹了一口气而回到了寝宫。
秦海也很快就把密信写好,直接让人八百里加急送往咸阳城。
第二天一大早,朝堂之上。
朝堂之上,再次因为秦海的事情争吵了起来。也使得嬴政很是头疼。但越是听百官的言语,祖龙就是更加动摇了内心的坚定,也开始慢慢的潜移默化的开始防备着秦海了。
能上的了朝堂之上的人,谁的嘴上没有几把刷子。现在正好是扳倒秦海在嬴政内心中的地位最好的时候,只要让嬴政对于秦海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大,他们这些支持其他皇子的派系就算成功了。之前一段时间,他们这些势力都被秦海压的好生难受。
此时的王贲和冯去疾,对于朝堂之上的众多官员口舌,也有些力不从心。都开始有点后悔让他们的儿子前往巴蜀郡了。
“报,八百里急报!”一名斥候飞快的穿过咸阳城,直奔咸阳宫,口中大喊。
“报,陛下,八百里加急”这名斥候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手持秦王配剑鹿卢剑去找蒙恬退军的那位。
“这...这是匈奴又来捣乱了吗?”
“不会是匈奴又来抢掠我大秦子民吧?”
众官员齐齐内心在猜测着。
“念”
“诺”斥候应道。“父皇,臣听闻朝堂之上有人蓄意挑拨你我之间父子关系,儿臣甚为难过。儿臣从咸阳出发至巴蜀,途径各地,越远离咸阳城,大秦的子民则越是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儿臣惶恐不安。即将入冬,唯恐无他,心系无粮过冬之人。然,众贵族世家,粮仓爆满,余粮无处安放。儿臣不愿见大秦,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之现象。
但,儿臣能力有限,只能以劳代赈。随即将面向大秦,招收数十万工人,以解无粮过冬之人之忧。绝无它意。
儿臣还有一事,现夜郎,滇越,哀牢尽平定,儿臣想从此难民之中,征兵十万大军,训练之后,随同岳家军一起,尽阶收复百越之地。之后。此十万大军镇守我大秦南大门,望父皇允诺,儿臣再次恳求,此十万大军将领由王离与冯劫二人担任,只听任父皇之令。儿臣:秦海。”
待这名斥候念完书信,整个朝堂之间炸开了锅。
刚刚一个一个的要弹劾秦海的人,现在的彻底歇了火,而王贲与冯去疾刚刚才有点后悔的心思,现在早已经被这一喜庆的消息冲的无影无踪。反而很庆幸当初的决定。
这秦海直接提名二人为将,所有人都知道,嬴政不可能不答应的。并且跟随着岳家军一起去平定百越,这可是拿麻布袋来装的军功啊。
而此时的王离和冯劫二人正在押运着最后一批粮草返回巴蜀郡,完全不知道朝堂之上,秦海给他们二人举荐之事。
尤其是二人看着身边的白袍军。那两双小眼睛,都快流出口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