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不能的,所以褚璟很自觉的凑到了花舞的面前,将脑袋也靠了过去。
「褚璟,你猜这越离接下来会做什么」
就在褚璟刚凑过去的时候,花舞的声音就悄|咪|咪的响了起来,语气有些兴奋,似乎对眼前看到的事情很感兴趣。
褚璟狐疑的看了一眼花舞激动的表情,又将目光转向了床榻之上。
只见越离正压在花暖的身上,一只手似乎是在摸索着什么,褚璟的眉头皱了一下,在脑海中情景模拟了一下要是他是越离,面对一个打心底讨厌的女人,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举动来。
应该是,掐着花暖的脖子,然后一把撕了花暖的衣服,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再给她的嘴里塞一块布条。
这么想着,褚璟顺嘴就说了出来,当他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旁边有嗖嗖的冷气在不断的往出冒,激的他脖子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哦,是吗,看来你很熟悉接下来的发展进程啊。」
听到花舞阴阳怪气的声音,褚璟难得有些心虚,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总不能告诉花舞,他将自己代入角色了吧。
那褚璟敢保证,只要他前一秒说出来,下一秒花舞就能当场让他断子绝孙。
想到这里,褚璟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跨|部,生怕下一刻他就变成了一个残缺不全的人,然后被花舞送进皇宫,给皇帝倒夜壶。
别说,这事花舞还真做的出来。
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花舞给了褚璟一个凉凉的眼神,随后继续开始自己的偷窥之路。
褚璟松了一口气,终于保住了自己的下半生的性|福。
以后,他再也不相信女人说的话了,这太惊险了。
房间里,越离接下来的动作,果然和褚璟预料的一样,一步都不带错的。
看到这里的花舞又给了褚璟一个眼神,那里面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让褚璟胆战心惊的。
他就是顺着花舞的话想象了一下事情的发展而已,就这么让自己陷入了困境,他太难了。
生活不易,褚璟叹气。
就在越离冲破阻碍的一刹那,花暖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大叫着想要挣脱越离。
但是由于越离事先就绑住了花暖的手脚,她根本没有办法挣扎,只能无助的接受暴风雨的摧残。
尤其是听着越离嘴里的污|言|秽|语,花暖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她没有想到,她一直视为生命中最美的意外,努力追求的真爱最终会变成这个样子。
眼泪一滴滴落入了枕头里面,带着花暖的悔恨。
此时的花暖还想着等到明天了,她就卷铺盖回家,跟李清过日子。
但是她却不知道,李清早就已经死了,她甚至连亲生母亲的面都没有见到。
而此时的花家,除了花舞之外,早就已经没有了其他人。
就连首饰铺子,都被花舞给低价转卖了。
翌日。
花暖还在床上睡得很沉,昨晚她被累着了,身心疲惫,越离也是在折腾了花暖一个晚上之后,天亮才离开的,没有给花暖清洗身体,只是任由花暖就那么躺在那里,走的时候,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在越离的眼里,早就已经将花暖当成了一个解决生理问题的工具而已。
「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杏黄色衣裳的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闻到了屋子里的味道,眉头皱的紧紧的,推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窗户,让房间里的空气能够流通。
随后女子走到了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露出
了花暖那布满伤痕的身体。
女子满脸不耐和厌烦之色,在看到花暖身上的痕迹之时,眼里闪过狠色,直接端起一旁的水盆,一下就泼在了花暖的身上。
仅是睡了一个时辰的花暖就这么被淋成了落汤鸡,由于水的温度实在是冰凉,将睡梦中的花暖一下惊得弹了起来,尖叫出声。
「啊——」
「啪——」
「叫什么叫!大早上的,破坏人的好心情,真是晦气,赶紧给我起来,都什么时辰了还睡,一点做妾的自觉都没有。」
女人是越家的下人,不过也是个下人中的管事之类的职位。
她为人尖酸刻薄,平时对待越家的其他下人都没有好脸色。
碰着长得丑的或许会态度好一点,但凡是长得好看的,都被这个管事荼毒过。
管事是从小在越家长大的家生子,对越离本就有好感,而且和越离也是发生过关系的。
她一直都想嫁给越离,即使是作为越离的妾,但是这个愿望一直都没有实现。
本来管事的都已经放弃成为越离妾的想法了,想安安分分的服侍越离。
但是花暖的突然出现,打乱了管事的计划,让管事的那颗早已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之前管事的还想着能用什么办法将花暖拉下马,却没有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
越离对花暖的态度急转直下,致使越家所有人都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恶意。
管事的也找到了借口,想要让花暖这个雀占鸠巢的女人吃些苦头。
反正越离交代过了,只要不弄死,其他的随便。
听到声音,花暖才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睁着那双睡意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管事。
她感受到身上传来的凉意,猛地瑟缩一下,卷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卷了进去。
然后对着眼前的女人怒吼道:「你是谁呀敢这么对你姑奶奶,小心姑奶奶我揍得你哭爹喊娘的,你信不信」
说着,就要抡起自己的拳头朝着管事的冲过去,却没有想到,胳膊在抬起的一瞬间,一股酸软和疼痛感传遍全身,那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花暖难受的闭了闭眼睛,紧咬着嘴唇让自己不喊出声音来。
管事的看到花暖的样子,嘚瑟的扬眉一笑,扬了扬自己的下巴,高傲的如同一只孔雀,用鼻孔看着花暖。
「哼,本事没有,脾气倒是挺大,还敢自称姑奶奶,本姑娘就让你尝尝逞英雄的代价。」
管事的说完,在花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扑了上去,对着花暖在外的皮肤掐了起来,顺道扯了花暖的头发,将一股手指头粗细的头发扯了下来。
「啊——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女人——」
「今天我就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做姑奶奶——」
花暖和管事的声音一前一后的在房间里想起来,路过的下人们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脚步,随后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
他们都是被管事的调教了很久的人,自然是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进去,而是在互相对视之后,就选择了默默的离开。
大户人家藏污纳垢的地方不少,家宅里发生的鸡零狗碎的事情也不少,每天都会有各种新鲜的事情发生,同样伴随着的就是默默无闻的人死去。
这些已经引不起这些下人们的情绪波动了,他们就像是一只只提线木偶一般,只是安分的做着属于自己的事情,不接受外界的讯息。
在这里,能看得清局势和明哲保身是最重要的,而善良和所谓的好心人只能沦
为权利和利益的牺牲品。
他们早就已经没有了所谓的怜悯之心,有的只是一颗冰冷而又麻木的躯体。
「啊——」
「你个疯女人,你放开我,啊——」
「你想得美,既然已经爬上了少爷的床,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今天我就好好来教教你,什么叫做妾。」
两人的声音一直在房间里回荡,整整一个早上的时间,都没有停歇,也没有任何人来这里探望,或者是呼救,因为这件事都是越家人同意的。
至于为什么用这么激烈的方式,那就是因为管事的自由发挥了,跟越家人没有关系了。
仅仅是一个早上,花暖就体会到了人生第一次的绝境。
管事的在揍完花暖之后,并没有给花暖任何的喘息时间,而是拖着她去了下人们洗衣服的地方。
将一大堆脏了的下人衣裳丢到了花暖的面前,让她在天黑之前清洗干净,并且晾在衣架上。
花暖昨晚承受了一个晚上的暴风雨,本来就没有休息好,又因为挨揍挨了一个早上的时间,身体已经极具疲惫了。
而且从她昏迷以来就没有进食过任何东西,一直到现在,她早都已经饥肠辘辘了,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花暖如同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不动,管事的在花暖的身上踢了几脚,骂了几声便离开了。
中午的阳光很是刺眼,温度也很高,阳光照在花暖的身上,为她汲取了一些能量。
眯着眼睛透过指缝看着刺眼的阳光,花暖微微抽|动了一下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似乎落下来一个东西,砸在了花暖不远处的地板上。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朝着旁边看去,只见一个沾染了灰尘的馒头静静的躺在那里。
花暖咽了一口口水,支撑着身体,想要爬过去将馒头吃掉。
但是身体的疼痛比想象中更剧烈,只是两三米的距离,就让她的骨头如同散架了一般,疼的她满头大汗。
终于,花暖将那个脏|污的馒头捏在了手中,正当她准备将馒头拿回来的时候,一只脚猝不及防的踩在了花暖的手腕上。
讥讽的声音自花暖的头顶传来,让花暖的身体条件反射般颤抖了起来。
「哟,我还当你清高的不会吃呢,原来也是个下|贱|货|色,这跟饿死鬼投胎似的,真是叫人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