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完了。”许蓉蓉发过去。
不久，对方发送了几个某度盘的链接和密码。
在线浏览一下，正是刚才对方所发送截图的这几部。
对方又发来消息：“怎么样？不错吧？这几部非常畅销。”
许蓉蓉忍着恶心：“嗯，挺好的。”随即摇摇头，“不行，我不能跟他说话了，太恶心人了。”
刘跃辰道：“来来，让我回复吧。”
“那部穿紫色高跟鞋的最好。她谁啊？还有吗？”
“这是雪儿女神，现在她不拍了，我手头上还有几部。”对方见来了生意，从打字速度上看很是热情。
“都是什么的？”
“稍等。”接着，对方发了一个截图。
钟磊让许蓉蓉站在一旁平复下心情，然后和陆震起一起看这张截图。截图显示是一个叫“雪儿”的文件夹，从文件名和缩略图上看，都是crush视频。
“嚯，不少啊。”陆震起感慨着。
刘跃辰指着一个视频：“看这个文件名。”文件名是：127-雪儿黑金属凉高踩黄狗。
“跟他说，要这个。”陆震起道，“然后问，还有多少类似的。”
刘跃辰依言询问。
对方：“有，她踩过不少。”
“都有什么？”
“有狗有猫，还要公鸡。”
“告诉他，有些看过了。然后问他，有没有新的。”
对方：“没有了。现在雪儿不干了，好像警察抓过她一次了。”“不过别人还有。”
“谁啊？”刘跃辰回复，又觉得这么问有点直接，或许对方会生意，便加上一句，“长得漂亮不？”
“芷君女神，长得还行。”“别女的都不敢踩了，她敢。”
陆震起皱着眉，忍住气：“问他，她为什么敢？”
刘跃辰正要打字，钟磊阻止：“不不，这么说会让对方起疑。”
“那怎么样？”
“就说，果然是真女神啊，然后问，有没有她的新片。”
刘跃辰回复过去。
对方：“有，不过新片都比较贵。”
“多少？”
对方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你问她吧。”接着，发来一张企鹅名片。
这张名片正是那个叫“芷君女神”的。刘跃辰添加上，很快对方就通过了。芷君的企鹅号头像正是一双红色的尖头细高跟鞋，尖锐的金属细跟好像匕首。
“定制？”这一次，是芷君先发来消息。显然，之前卖视频的人已经和她说了。
刘跃辰回复：“是。”
“踩什么？”芷君回复很快。
“踩什么？”刘跃辰问钟磊和陆震起。
钟磊和陆震起对视一眼。钟磊道：“猫。”
“踩猫。”刘跃辰回复。
芷君并没有立即回复。
刘跃辰：“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话音一落，芷君就回复了：“猫是1500元。要是一条狗和一只猫的话，就是2800元。”“不过需要时间，十天左右的时间买狗，猫比较难买，买到了就开拍。”“拍摄前会告诉你，先付一半的订金，拍完后你再付尾款。”“不能公开，你这是定制，所以视频上会有你的手机号水印，传出去了我就知道是你泄漏出去的。”
芷君这几条回复得很快，似乎是轻车熟路。
刘跃辰道：“现在呢？让她买猫去？”
“当然不了。”钟磊厌恶地摇摇头。
芷君：“定制吗？踩什么？”
“她倒挺急的。会不会也是骗子？”陆震起怀疑道。
“我现在担心她怀疑我们是不是记者。”刘跃辰有些急，“我怎么回啊？就说，太贵了，我再想想？”
钟磊点头：“对，就这么说。”
刘跃辰回复。
钟磊：“再问她，之前的片子卖不卖，多少钱？”
芷君：“你要踩什么的？猫吗？”
“行。”
“一部是一百元，都是我原创的。”
“那你推荐两部。”
芷君发来两张截图。
刘跃辰：“行。不能便宜点吗？”
“一共一百八十吧。”
刘跃辰看着钟磊：“付款。”
“为什么都是我……”“这是你的主意啊，付吧。”
付款之后，芷君发来视频。刘跃辰在线预览一下，一部视频中，芷君穿着高跟凉鞋踩死了一只小花猫，她戴着墨镜，红唇边露着浅浅的病态微笑。
“这他妈还是人吗？”刘跃辰迅速地关掉了视频。
钟磊：“别骂，快夸一夸她。”
“夸？夸个屁！”
“赶紧夸。就发几个‘大拇指’点赞的表情就行。”
刘跃辰恨恨地喘口气，发了一连串的大拇指表情。
陆震起这时道：“跃辰，你把刚才的视频再放一下。”
“啊？你也看得变态了？”
“里边有信息！”
刘跃辰将视频再次打开，果不其然，时不时有水印字幕出现在视频中。字幕是一个企鹅号。
钟磊抄下来，和之前所收集的几个企鹅号对比一下：“是个新号。”
钟磊接下来添加了这个企鹅号，声称是要买视频。不久，对方就通过了。
刘跃辰和陆震起凑过来，想看看钟磊怎么和人家聊。许蓉蓉则仍旧站在一旁，心潮未复，不想去看。
“有杀狗的视频么？”
“80一部。”
刘跃辰轻轻地惊异一声：“比那个叫芷君的便宜啊。”
于是，钟磊打：“有芷君的视频吗？新片？”
对方：“之前的有，现在她的视频都是自己卖了。之前我们合作。你要杀狗的新片的话，我有别的姑娘的。”“你要什么杀法的？”
“都有什么杀法？”
“踩死的，勒死的，剥皮的，砍死的，都有。”
“有图吗？”
不久，对方发来几张截图。
钟磊再继续问时，对方便不怎么回复了。
“这是让你买呢。”陆震起道。
钟磊便购买了三部视频，再问“还有杀猫的吗，或者大点的动物，狗太小了，不爽”的时候，对方方才回复：“加我这个企鹅号。”
添加了另一个企鹅号之后，对方：“到我空间里看，里面什么都有。选了哪部，告诉我编号。量大便宜。”
钟磊点开对方的企鹅空间看见相册**有将近一万张视频截图，每一张截图都是一部视频的快览缩略图，截图中可见，大到驴、羊、牛、猪、大狗，小到蜗牛、幼鼠、蟑螂、金鱼、蚂蚁，无论是屠宰场还是水鲜市场还是宠物市场，只要是可以正常渠道买到的**动物应有尽有……
一万张视频截图，就代表一万只被（虐）（沙）的生命。何况有时一部片子中被（虐）（沙）的不止是一条。
通过截图看，这些视频里，小动物基本上都是踩杀，偶尔会有女孩坐死兔子，大动物则是用刀劈刺杀死，特写画面中戴着手套的手握着刀，正在割下牛鞭，显然意在刺激买家的购买**。通过背景上看，大动物的（虐）（沙）都在某个破败的屠宰场空地上，在快览截图中，往往第一张图地面干干净净，最后一张图血污遍地，有如修罗地狱。
钟磊等人都看的呆了。许蓉蓉见他们三人都一动不动，好奇地走过来：“又看到什么了？”
钟磊、刘跃辰和陆震起不约而同地做出阻止的手势：“你别过来！”
许蓉蓉吓了一跳，旋即明白他们现在看到画面自己恐怕承受不住。
的确，有些截图中，故意给了动物们的血腥惨状镜头，有的是高跟鞋的鞋跟穿过了小动物脑袋，有的是钢化玻璃板下被压扁的兔子脑袋，有的是被棍棒打得眼珠崩落的小猫，有的是被用脚丫分尸的小鸡……血，血，血，到处都是血。
“喔……”刘跃辰猛地直起身，右手捂住嘴巴，支吾道，“我要吐……”似乎还想忍，却怎么也忍不住，拔腿就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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