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东方樾如此一说,战爵逸立马醍醐灌顶,他一拍自己的脑门儿、对师尊憨憨的一笑,连连点头称是,又慌忙一边起身、一边还有些手抖的打开信封。
东方樾和战一、战五等4个属下见状,均是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他们纷纷惊叹于这样的战爵逸,怕是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不由自主的走下了神坛,变成了这世间上为情所困的、一个寻常男子应有的痴傻模样!
而战爵逸取出信纸来,定睛定神的仔细在看着美娇妻所写的内容。
“战爵逸,事到如今……相信你应该已是知晓了为妻的全部真实身份、以及我突然消失至今都不肯见你的真正原因了。”
“对于你当初那般带我去津安城补过生日,其背后竟然还有在帮着颜书瑶的缘故。”
“除此之外,你还曾亲笔书信给到父皇,请他留下颜家所有人性命苟活于世之事,为妻确实是有气于一时,却也不致于恼你一世。”
“而今虽然谈不上真正的原谅了你,但我也没有继续为此再生气了。”
“还有,为妻已经与我小皇叔叶无端,我母后到达蜀川国之后所拜认的祖父、即老帝师暗中相认。他们也都清楚了当年我父皇、母后身亡的全部经过。”
“而非他们此前的,各有暗自猜测和秘查当初宫变之事,如今为妻本就已经部署了多年。”
“眼下又有了这两位长辈及其忠诚属下或是门生们的竭力相助,那么为妻的复国大业、复仇大事,必将事半功倍、且也很快就能达成了,自是不宜再节外生枝的。”
“况且以我叶霜柔的一众长辈与我自身的能力,你战爵逸已经是非常清楚的了。”
“所以为妻暂且不想、也不便于见你,你也无须一心只想着非要找到我、想帮我复国和复仇不可。再者说,东华国东南及江南沿海一带近期所发生之惨烈事件。”
“岂止是某些人针对这些区域的官府和百姓,还是那些个牲畜专为你战爵逸而设的陷阱。”
“故而你火速赶去当地剿灭那帮魔鬼、揪出背后的罪魁祸首之际,务必要万事小心为上、好好保重!待到夫君你凯旋归来、为妻之要事也已办妥,便是你与为妻及腹中孩子相见之时,切记切记!”
战爵逸一看完信,想到美娇妻不仅与他心有灵犀的猜到,那些惨烈事件背后的真正目的。
因为以他外祖父为首的易家军,素来都是陆地之战的王者之师,却在水上作战并不咋滴。唯有他战爵逸常带的那些军队,才是水上作战的王者之师。
因此那些罪魁祸首的真正目的,必是逼他战爵逸亲自带队上阵。
还有还有就是,他的宝贝霜儿竟然怀有身孕了,那他战爵逸这就要做父亲了呀!!!
于是,战爵逸当即破天荒的、又哭又笑的一边扬了扬手中的信纸,一边看着东方樾无比兴奋又激动的说:“师傅!霜儿她……她有身孕了!师傅,我……我做父亲了!我做父亲啦!”
第一次见爱徒这般模样的东方樾先是一怔,立马又笑呵呵的起身。
他一边抬手轻轻拍了拍高兴得完全傻了的战爵逸的肩膀,一边点点头:“哈哈哈!是的逸儿,小霜儿如今已是约有近两个月的身孕啦!”
此时,战一、战五等4个属下见此,先是面面相觑一下。
旋即,他们纷纷上前,也破天荒的欢呼雀跃着恭喜自家王爷喜当爹,他们这些忠诚属下也无比开心,即将迎来自家的小世子、或者是小郡主的出生。
战爵逸含泪笑对师尊点点头、也对恳切恭祝自己的4个属下点点头,已是高兴到无法言说之状。
同时,他却在心里欢呼着。
“我的宝贝霜儿啊,你已经怀孕近两个月啦!在战书恒与叶灵嫣大婚的当晚及翌日凌晨,幸好是为夫多番缠着你不放、极致恩爱,终于让你怀上了孩子了!”
没错!其实战爵逸很清楚!
尽管当初已是美娇妻安全期将过之际,却非绝对的安全,一直很想要一个两人爱情结晶的他,自是不会轻易放过这种机会的。
当时这便多番软磨硬泡的缠着美娇妻不放,而今终于喜当爹啦!
战爵逸好一番欣喜若狂之后,连忙又激动拉着师尊的手,急切的问:“师傅,霜儿怀孕肯定是非常辛苦的,她现在在何处?她和孩子都……都还好吗?”
东方樾拍拍爱徒的手,慈爱笑着温言安抚他。
“逸儿放心,小霜儿住在远郊深山里的一座道观里,尽管怀孕必是辛苦之事,但以她的外祖父鹤鸣、我表姐张世恩、她的小师傅姚红渠为首的这些长辈。”
“都在该处一同细心照顾、陪护着小霜儿的,她和孩子一切皆好。”
“而她所部署一切,目前也全都暗中进展得非常顺利。逸儿,你也该放心出发、火速去办当务之急的要事,争取早日凯旋归来与小霜儿和孩子得以相见,取得她的原谅才是!”
战爵逸听罢,自是明白美娇妻与师尊的良苦用心,连连点头、说好。
“好的师傅,逸儿知道该怎么做了。徒儿也恳请师傅您转告霜儿,我必会如她所愿,完好无损的凯旋归来、尽早与她和孩子见面,请她也务必要好好保重身子,切务太过辛苦!”
接下来,他又不顾师尊的婉拒。
非得让战五、战六跟着老人家去到美娇妻的身边随时待命,也责令战一即刻回洛栀城去,并向临城的战二、战三飞鸽传书。
告知这二人依旧驻守洛幽城、洛仙城,随时听候翊王妃的调令。
尽管美娇妻一再言明、师尊也有婉拒,真的无须他战爵逸这边的人帮忙,但他战爵逸又岂能不为此而做些准备呢?
在场的人,当然没有一个能真正拗得过这样的战神翊王。
于是,他们也只好即刻按照战爵逸的安排分头行事了,战爵逸则是带上战七火速赶往形势最严峻的、东华国东南方的沿南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