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盼万盼,景辉终于盼到了回到京城的那一天!
回到京城的第一天,他要如何庆祝?
先是大吃大喝,然后在美艳姬妾们的服侍下洗了一个长长久久、香艳绮靡的花瓣草药浴,然后换上最上等的华衣……进宫复命去了。
他不得不马上进宫复命,即使他怕皇帝老爹发火怕得要命,还有,以他现在的样子,他也没有办法睡女人。
而随他一起回来的侍从和侍卫们,有妻的抱妻子,没妻的……立刻去了窑子或青楼。
他们都是健康强壮的男人,此去凤骨山大半年,每天都在千里无人烟的荒野和大森林里摸爬滚打,吃苦受累,弄得一身的伤痕与消瘦,但,再苦也比不过没有女人的苦,再累也比不上想女人想得累。
所以,回到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去找女人泄火。
在一间物美价廉的窑子里,一名掩饰身份的太子府侍卫抱住一名身材妖娆、举止**的花魁滚了半天的床单后,终于精疲力竭的结束床上运动,坐靠在床上满意的喘息着,叫道:“来人,端好酒好菜上来。”
而他身边的花魁已经被折腾得昏死过去,估计不到明天中午不会醒来。
门“吱呀”的被推开了,一名丫环端着酒菜进来,一边将酒菜摆在床边的桌上,一边用温婉乖巧的声音道:“老爷,您的酒菜来了。”
相当明亮的烛光下,这名衣着普通的丫环竟然生得十分的秀美清丽,而且仪态举止相当文雅,跟风尘女子完全不一样,倒有千金小姐的味儿。
“咦,”侍卫看着她,色心大起,“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丫环抬头,嫣然一笑,竟然小脸生光:“老爷有何吩咐?”
侍卫的眼睛亮了,拉过她的手:“大爷看上你了,你开个价。”
丫环一笑,一点都不扭捏:“老爷您现在还能行么?”
侍卫低头一扫,先是暗暗叹气,而后道:“歇上两个时辰就成了,你等着。”
“嗯。”丫环主动给他倒酒,冲他抛媚眼,“您多吃点,多喝点,再歇息一阵,就有劲了。而且啊,咱们这里啥药都有喔,您想现在就办事,也成啊。”
侍卫想了想,摇头:“算了,还是不吃药了,歇歇就好。”
刚才,他刚才把憋了大半年的火都泄了出来,身体这会儿也虚软得不行,实在没法再来第二场,至于吃药,虽然有用,但对身体伤害太大,他过几天还得回府里当差,可不能把身体给弄垮了。
说罢,他端起酒杯,像喝水一样“咕噜咕噜”的连灌小半壶,然后又大口吃肉。
吃了一半,他醉意涌上来,将漂亮的丫环拉坐到怀里,一只手不老实的乱摸起来。
丫环却是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来,还笑问:“老爷,你跑到这里来玩乐,就不怕你家太子知道吗?”
咚!侍卫手里的筷子掉到地上,目光变得凌厉起来,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你什么人?接近我想做什么?”
丫环却是不怕,笑道:“你没有发现到你现在没什么力气,全身多处骨关节有些疼痛吗?”
侍卫一惊,暗暗运气,却发现浑身的力气似乎已经流失,使不出劲来,双脚、双臂确实从骨子里透出疼痛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的眼里迸出杀气,目光已经在寻找他脱掉衣服后不知被扔在哪里的匕首。
“我在你的酒里下了毒。”丫环道,“你现在的力气绝对不足以捏死我,而且,如果你在半个时辰内不服下解药的话,你的身体就要废了。”
侍卫伸手去掐她的脖子。
但是,他一用力就手指发抖,手臂发麻,根本掐不下去。
“呵呵,”丫环露出甜蜜的微笑,突然抬手,将一把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我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罢了,你如实回答我,我给你解药,再给你一笔钱。”
“休想!”侍卫怒目,“凭你区区一个女子,也敢挟持我?我现在就叫人……”
突然,一叠银票拍在他的嘴上。
“这是一万两银子。”丫环,也就是春染跟着姒琅混了那么久,早就学到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一招,当即拿出金钱攻击,笑道,“你拼上性命干十年,也撑不到一万两吧?”
侍卫的眼睛顿时圆了,心动之色溢于言表。
但他很快就收起那份心动,厉声道:“我出生入死多年,岂是贪生怕死之辈?随便你要杀要剐,我绝不屈服,但你最好杀死我……”
啪!又一叠银票拍在他的面前。
“再加一万两。”春染面不改色,“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可以保住性命,而且还能白得两万两银子。这两万两银子,够你在京城娶一个条件不错的小家碧玉为妻,要不然,你再干十年,最多也只能娶个想要从良的风尘女人为妻,你自己算算看,很划算吧?”
侍卫的声音嘎然而止,目光落在那叠银票上,不仅眼色闪动,甚至还心跳得厉害。
但他还要装,只是声音没那么强硬了:“区区两万两,就想收买我?你以为我是……”
突然颈间一疼。
春染瞬间就换了一副杀人狂的面孔,笑得凶残而阴狠:“老娘没空跟你磨矶!妈的,又给你钱又给你命你不要,非要去死,真是够贱的!好,老娘现在就成全你这个贱人!”
说罢,她的眼里闪过狂热的杀气,将匕首高高举起来,猛然插下去。
“好汉饶命!”侍卫大惊,口不择言,“我都听你的,你别杀人!千万别杀人!”
他并不是怕死,而是,他干嘛要莫名其妙的去送死呢?
如果他现在是跟刺客、逆贼、叛党、敌军作战什么的,死了就死了,但是,他好不容易告别原始大森林,回到繁华的京城,刚刚痛快的睡了一个辣味十足的花魁,还有两万两银子可以拿,干嘛要为了拒绝回答几个问题而放弃生命?
“很好,”春染当着他的脸,伸出舌头,舔了舔刀尖,作出十分凶残和变态的样子,狞笑,“第一个问题,景辉为何离开凤骨山?”
侍卫脸色大变:“你、你到底是谁?”
……
半柱香后,窑子的后门打开了,春染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又过了半个时辰后,她出现在姒琅的面前,一一报告她所打听到的情报:“景辉的屁股曾经中刀,伤到筋骨,久治不愈,导致走路不便,加上冬天来临,凤骨山的天气远比晴州严寒,太医判断景辉的身体不足以抗得住凤骨山的冬天,他便先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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