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一个闪身,奔了过去,剩下的人也都赶紧赶了过去,到了海岸边,才知道怎么回事。
只见马叔他们三个,正在烧一堆不知道什么的东西,黑乎乎的,上面盖上了青草树枝,弄得火不怎么能燃烧起来,但是烟雾很大。
马叔看我们来了,擦了擦脸上的汗,弄得脸上灰了吧唧出现了烧柴火的痕迹,然后对botter说:“少爷,我们烧点信号烟,希望能有过往的船只能看见能救咱们。”
别说,还是出海的人有经验,这么弄也许真行,整点信号神马的东东,只要进了这片海域就能发现这里有人求救,保不住真有人来救我们。
botter问:“你们烧的什么?”
马叔说:“一些塑料,加上点青树枝,这里没有干的。”
林正好奇地问:“北指岛这个地方还有塑料?”
马叔往不远处一指,说:“就在那。”
我们好奇地过去一看,草丛里躺着两个饮水机那么大的汽油桶,旁边是一个斜着倒地的摩托艇!笑三年的交通工具啊。
炮哥“啊”了一声,指着被掀开盖儿的摩托艇说:“马叔,你们为了放信号把摩托艇给拆了啊?”
马叔摊摊手,一脸的无辜,解释说:“不是,我们刚来发现的时候就看到这东西被弄开了,你们看有割砍的痕迹。”
顺着他的指引,我们发现确实如此,摩托艇上有利刃切割的状况,不说塑料跟橡胶的部分,连金属管都割开了好几道,就是不烧,也报废了。再看汽油桶,更是完蛋,被捅了好几刀,里面的油都漏光了,就是摩托艇好好的,也不行了,总不能半路没油加点海水烧烧吧?
林正想起了什么,忽然提醒说:“田晓,你用背后的血饮比比,看是刀痕不是差不多。”
我拿下背后的血饮,然后对照着摩托艇上的伤痕一比较,还真是,看来是无尾那个混蛋,发现了年叔骑着摩托艇上了北指岛,然后偷偷做得手脚想让这群人都死在这,不过他没料到林起洋会手下留情,或者说想布一个更大的局吧。
二炮摇着头一脸惋惜地说:“完了完了完了,这交通工具都被人黑了,我们真要在这学鲁滨逊漂流野外求生了。”
一时间大家都这个叹气灰心,只好回去看看怎么处理好,为了安全第一,全体都在一起,防止意外。可是找了半天吃的,岛上没有小白兔或者梅花鹿什么的,翻开树叶跟草丛倒是看到很多奇奇怪怪的虫子,估计是喂鸡给鲲鹏飞羽和展鸿无羽吃的。
叶雅看到这样也一脸失望:“啊,什么也没有,难道我们学两个鸡吃虫子啊?”
说的也是,难道鸡先生跟蛋先生这两个守岛的也什么也不吃?或者吃的都靠空投?
大家盘查北指岛一圈,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收获。到了草棚里,希望找到鸡先生跟蛋先生的实物库存,还真是没有!
陆媛一边擦汗,一边奇怪地问:“真奇怪,这两个守岛的难道吃石头喝空气?”
正哥坐在地上想了想,开始制定计划:“我们首先要找到水源,保证起码的淡水供应,然后还是考虑制作木筏的吧,尽管这是个不太理想的下策。”
想想也是,目前只能如此计划了,四面虽然环海,但是水太咸没法喝,先保证渴不死,然后再考虑木筏漂流大回归的问题,至于倒时候年叔什么发展到什么状况了,也只能事由天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们在中午的时候,尝试在树林里挖坑取水,不过挖了将近两米,出来水倒是出来了,都是咸咸的海水。
二炮基本失望,扔下手里的简易挖土大木叉,叹气地看着周围的无尽海洋说:“难道我们注定要在留在这儿,直到渴死饿死啊?”
botter安慰他说:“别灰心,我们总会找到办法的。”
心爱女友在身边都不愿意死在这,看来人的骨子里还是要求生的,马叔这时候说:“我们可以试试海水。”
用海水?怎么搞?人家是曾经跑过船的,野外发生意外的经验肯定多,我们都没有问,跟着过去。
马叔带我们来到废弃摩托艇的地方,燃烧的烟雾基本成了淡淡的轻烟了,虽然没有熄灭,但是也差不多了,他吩咐助手搞几片碎蛋皮去。
蛋皮取回来后,两个助手又盛了点海水,然后马叔一边架起锅灶,一边解释:“海水虽然是咸的,但是用这个简易锅把水烧开,上面罩上一片蛋皮,水蒸气就会冷结在上面,这样出来的,就是能喝的水了。”
还真是这个样子,听了这样的解释,大家都高兴起来,想想也是有点悲哀,就能有点水喝就这么嗨皮了,条件好原始社会啊。
可是这里的木树枝都青了吧唧,没几个干枯好烧的,又拆了点摩托艇上不多的几块塑料,就烧了几口水出来,想让女的叶雅和陆媛以及年纪大的马叔喝,可是马叔自己不喝,先端给了botter,botter刚要推,臭臭把水拿过去喝了。
剩下的我们几个也是口干舌燥,炮哥眼前一亮,说:“对了,用汽油淋上青树枝,没准能信。”
我说:“可是哪有汽油啊,无尾这个混蛋把汽油桶都给放干净了。”
二炮说:“摩托艇的油箱里估计还有,你用血饮把铁皮割开了,没准能取出来一些。”
别说,这货还真是灵机一动脑子好使,二话不说我们俩赶紧过去尝试,我割开摩托艇铁皮,发现油箱里的汽油也所剩不多了,不过好歹有点儿也是好的,炮哥端着破鸡蛋皮,正要承接的时候,林正喊:“先等等,你们看!”
我们抬头,顺着他指引的方向,发现大海的远处,笼罩着一片面积不大的浓雾,隐约中,看到了一艘轮船,不过隐约中,船体正在晃动,这么远的距离判断,晃动对于海中的轮船来说,相当的大了。
于是我们先回到大队伍旁边,正哥看了一会儿,断定:“不好,那条大的尸鱼又要搞事!”
对,是一个路子,它还是布罩了浓雾,准备在船底搞事,现在轮船已经开始晃动,看来它就要把船搞翻了!
林正低头一想,吩咐说:“来不及了,我们试试那艘摩托艇还能不能用,过去救人。”
说的相当有道理,不过也是兵行险招,把这个摩托艇的油箱封闭好,推到海边,林正排兵布阵:“炮哥,你用天地镜远距离负责照,我跟田晓过去试试。”
然后林胖子跳上摩托艇,递过来虹剑,吩咐说:“田晓,你把血饮跟虹剑都拿着,咱们抓紧时间赶过去。”
我从后面坐着,正哥真是厉害,油门一下到底,直奔浓雾奔去,身旁浪花卷起,这东西就是拉风啊。
可是问题是,刚开到离浓雾还有几米的距离,摩托艇就不动了,原来它本来油箱就没啥东西了,开这么一段距离下来,没动力了!
摩托艇海里漂着,倒是不会沉底,但是前方浓雾里的浪花翻卷声跟呼喊声都听得到了。
林正一把拉住我,吩咐:“给我虹剑。”
把剑递过去,他一手拿着虹剑,一手拉着我,身体一动,飞身就冲着浓雾跳了过去。虽然有道术弹跳能远,但是万一掉海里怎么办?
这种念头一闪而过,我们飞身进了浓雾,划了一道并不优美的弧线,并且随着力道消失,开始往下方去了。
估计因为是白天,进了浓雾能见度也还可以,前面的正哥话语里透着高兴:“真巧,田晓,我们踹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