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然给云罗拢上裤子,见云罗双目迷离,似还处在迷幻之中,有些于心不忍。
他轻吻了她的脸颊,低声道:“我是你丈夫,你哪里我没见过?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后慢慢就习惯了。”
睡觉之时,云罗赌气将被子全部卷了去,拿后脑勺对着谢允然,谢允然只是笑笑,大掌在云罗的小臀上轻轻一拍:“别生闷气,好好睡觉。”
次日,云罗醒来,谢允然已不在身边,摸了摸床榻,已经冰凉。
床头搭着套干净的兵服,云罗知道,谢允然是要她继续做男装打扮,军营里不能住女人。
她起床,见床畔放着梳洗用水,略略洗漱完毕后,将谢允然给她留的早餐吃得一干二净。
云罗自然没有忘记,她来军营的目的,是要找出那只狐狸精。话本上有说过,当一个男人,对女人冷淡之时,很有可能是有了第三者的存在。
两人大半年没见,**,谢允然昨晚都没碰自己!太不可思议了!若非他这边有个相好,她也想不出别的解释了。
云罗出了营帐,问守在帐前的两名士兵:“将军呢?”
两人在云罗出来的一瞬间,立刻警惕起来。将军在离开时,叮嘱过他们,莫让营内之人,迈出军营一步,她若是有何需求,尽量满足。
一人答:“将军出去勘测地形了。”
云罗点点头,谢允然三番四次出去勘测地形,看来不久又有一场硬仗了。
她百般无聊地回到房内,她自然能看出,那两名士兵对她的警惕,估计是谢允然对她下了禁足令。
无聊地晃来晃去,终于挨到谢允然回营,新仇旧恨算到一起,让她无比幽怨,在听到谢允然的脚步声时,云罗立刻翻到床上,拿被子捂住头顶。
谢允然还穿着黑钢锁甲,此次出去,不仅勘测地形,还和西夏人小打了一仗。他见榻上的那一坨,笑了笑,也不脱锁甲,大刀阔马都坐到跟前,掀开云罗的被子。
“憋得不难受么?”他笑道。
“哼!”
谢允然笑道:“无聊了是不是?我吩咐人送你回芮(rui,念四声)城可好?清霜秀云都在那边,够你折腾了。”
“谁说本宫无聊了!”
云罗猛地坐起,见谢允然身穿锁甲,愣了一下,神色难看道:“今儿打仗了?”
“不过是活动了下筋骨。”谢允然笑道,“我赢了。”
云罗心下稍安,脸上却不显。
谢允然摸摸她的头顶,起身褪下身上的铠甲,换上便衣:“要不我带你出去转转,西北大漠连天,虽没什么看头,但也比整日闷在营房里头好。”
“你也知道本宫成日闷在营房里不好,为何还要禁足本宫?!”
谢允然微微一笑,却不答,将大麾丢给她:“披上。”
谢允然内力充沛,再加上天生体热,大冬日里,即便只穿一件单衣,也不会觉得冷。云罗却不同,一件两件三件,再套上谢允然的大麾,穿的跟只笨熊似的,还觉得冷飕飕的。
士兵给两人牵了两匹马过来,两人策马慢行,寒风如刀,刮在脸上一阵疼。远处的群山连绵,银装素裹,像一个华丽的冰雪世界。
不知不觉行了些路程,军营已成为视线变成小小的几个点,远处传来整齐划一的演武操练之声,回荡在嘹亮的天地之间。
路边累了高高的干草垛,谢允然道:“就到这里,再过去就是西夏人的地盘了。”
云罗翻身下马,扫了眼四周,地势平坦,并无任何掩身之处,一旦在此处开战,必是一场硬碰硬艰难之战。
一阵北风呼啸而过,脑子里忽地闪过些念头,云罗眯了眯眼。
云罗正要开口,蓦地瞥见谢允然脖子上的一个红点,此前谢允然穿着锁甲,她并没看到。
血一下涌到头顶,她扑过去要扒了谢允然衣衫:“谢允然,你、你好样的!”
“怎么了?”谢允然凝眉,问道。
“怎么了?!”云罗冷笑,“这下可被我抓到了!我就说你写封家书怎么不咸不淡,来了你也……不冷不热,原来真是找了相好!说!那个狐狸精是谁!是公是母?”
谢允然哭笑不得:“就你一个,我都疼不过来了,哪里还有精力去找什么狐狸精?还是公是母?”
云罗指着他脖子上的红点:“罪证确凿,你还想狡辩!你把衣物脱了,自己瞧瞧!”
谢允然也不做作,当下就脱了外衫,大冬天里赤着上身,也不觉得冷。云罗见脖子上的各种红痕,更是几乎抓狂,她鼻子一酸,指着他脖子上的印记,手指头一直发抖。
“你说你说,这些都是什么!竟然还留了这么多吻痕,你……好样的!”
谢允然顺着她的手指一看,便见到身上的红痕,顿时明悟,道:“这是给毒蜂蛰的。”
“这大冬天的,连只苍蝇都不会有,哪来的毒蜂?你、你休要找借口!”
谢允然道:“方才我外出勘察地形时,遭西夏大将欧阳锋暗算,此人擅长用各种毒兽,最厉害的莫过去这群无孔不入的毒蜂了,都是用混了毒的人血喂养,剧毒无比,而且和寻常蜜蜂不同,不畏寒暑,更不用冬眠。我虽斩杀了欧阳锋,但还是给这毒蜂蛰了几下。”
“倘若是毒蜂所蛰,剧毒无比,怎么不见你有丝毫中毒之相?”
谢允然道:“我有些武功底子,抑制了毒素,那毒蜂害了我不少士兵,我让人在欧阳锋身上砍了十多刀,才逼他交出了解药,你若不信,我现在就回军营,去给你拎几个士兵来,他们身上也有这样的红痕。”
云罗听他如此说,便信了几分,又见他脖子上的痕迹,的确和吻痕有些不同,心中便确定无疑了。
她脸上有些挂不住,谢允然轻笑:“这下我可以穿衣了吧?”
“嗯……”
谢允然扬了扬眉,垂首系着衣襟:“你大老远赶到边城来,不会就是为了找那子虚乌有的狐狸精吧?”
云罗脸色一僵,随即又硬着脖子道:“谁说的?!本宫分明是想你来着……”
谢允然一步步逼近她,云罗步步后退,身子已抵在了身后的草垛之上。
“说实话。”
谢允然命令道。
云罗还想狡辩,谢允然率先开口威胁:“你若不说实话,一会回去,有你好受的。”
虽不知道谢允然会用什么手段收拾她,但如今她已知道,自己的这个驸马,并非什么良善之人,还是从实招来为妙。
“是……”云罗眼神闪躲。
谢允然蹙起英气的剑眉,黑目中凶气漫起:“我找别的女人?你竟然会这样认为?”
“……”
谢允然气得冷笑:“这军营里除了男人还是男人,你说说,我还能找谁?”
云罗顶嘴道:“男人也可以啊……”
“你再说一遍!”谢允然的黑瞳,猛地竖了起来。
这个女人,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竟然还以为他有断袖之癖!
云罗立刻噤声。
“好,你既然以为我有断袖之癖,那我就做给你看看。”
当下他便将云罗揽入怀中,打横放在自己的膝上,撩起大麾,撕拉一下就退去云罗的裤子。
小臀一凉,云罗猛地想起,凤啸礼和凤瑾年纠缠的画面,听说男人和男人行那事,是从后面进入的。那还得痛死,云罗奋力挣扎着,小拳头不停往谢允然身上招呼。
“放开我!谢允然,你这个混蛋!你说了不罚本宫的!”
“晚了。”
谢允然冷冷地说,“这次便是要给你些教训,看你还敢不敢乱折腾。”
“混账,混账!你敢那样对本宫,待本宫翻身了,定要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那你便试试。”
云罗见硬得无用,生怕谢允然真的那样弄她,连忙软言哀求:“不要,驸马爷,那样好疼的……你饶了我吧。”
谢允然见她求饶,忍不住轻笑:“不过是随口吓吓你,这样就怕了?方才是谁胆儿那么肥,还口口声声说要动我?”
云罗怔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又给谢允然耍了一遭,恼羞成怒:
“你竟敢骗我?!”
谢允然冷笑:“现在知道怕了?我一颗心恨不得都剜了给你,你还整日疑惑我跟人厮混,还是跟男人厮混?!就是有狐狸精,也是你这一只刁蛮不知天高地厚的狐狸精!”
云罗被谢允然说得脸上红一阵,黑一阵,喊道:“知道了知道了,还不快放了本宫!”
“每一次你都说知道了,哪一次是真的听到心里去了的?这次非给你些教训不可!”
“谢允然,你想做什么?”云罗暗觉不妙,不由惊道。
谢允然望着云罗露在空气中的小臀,白嫩如雪,他喉头轻轻滚动,咬咬牙,狠狠心,一巴掌打在云罗的小小的臀上。
他打得很轻,生怕打疼了她,就像在用粗粝的大掌,揉着她的臀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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