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与毛利兰嘴角抽搐,铃木园子则是一头黑线,敢情她是被连累的。
灰原哀继续,“就连黑泽阵与木田今朝,都不一定会让进。”
“当然,也要看情况,没什么重要人物的情况下,你们消费足多了,也可以网开一面。”
“不过我跟你们不熟,就不请你们吃饭了。”
灰原哀举起果汁,“天热,多喝矿泉水,有益于排毒养颜。”
化身江户川柯南的工藤新一,铃木园子,毛利兰三人一起挺起了三角眼,真的好毒啊!
这时,隔壁传来动静,白鸟警部家的管家与佐藤警官的母亲撤了,让白鸟警部与佐藤警官相亲。
……
佐藤警官恢复常态,“总算走了,装的累死我了。”
“啊,这才是我认识的佐藤警官。”白鸟警部说道,“不过请允许我叫你美和子。”
“说实话,相亲是应付我老妈的,我事先根本不知道是你,我是从一堆文件里面随便挑的。”
“那我更高兴了,说明我们有缘啊。”
“扯吧,就你家这氛围,杀了我,我也不会去的。”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改变你。”
“免了,我们做同事就好,今天我看就这样吧,我还得去看看高木那个笨蛋,拜托你赶快找个大家闺秀,好绝了我妈,让我嫁你的念想。”
“可我是认真的。”
“啊?”
白鸟警部深情的说道:“美和子,我一直喜欢你,从小的时候……”
佐藤警官尖叫,“停停停停,大热天的,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我会慢慢让你适应。”
“你还是放过我吧,对我来说,工作比相亲更重要。”
“你确定是工作,而不是高木那个家伙?”
“跟高木有什么关系?”
“就是觉得你对高木的态度不一样。”
“有吗?没有吧。”
“有,你从来没有跟我拍拍打打。”
“你又不是我的人,我跟你闹不上。”
“这就是问题,你们太亲密了,打情骂俏。”
“哪有那种事情!”佐藤警官尖叫。
白鸟警部黑着脸,“你这反应就不自然,你也是刑警,你自己掂量,要是没点什么,你反应能这么激烈?”
“这就是意外的反应,好吧?”
“行,那这样,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
“等。”
“等?”
“对,等!等待的时候,人会表现出焦躁,如果你对高木有期盼,而高木如果一直本来,我们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了。”
“废话,他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来?”
“我可是刑警,你的小动作骗不了我,我一来的时候,你就用移动电话发短信,向宫本由美警官求助了吧?”
“呃……”佐藤警官无话可说,真被看穿了。
白鸟警部说道:“由美警官一定会兴高采烈的通知高木,等着看高木的热闹。”
“不过高木没来,想必是被公事绊住了。”
“所以,你就在这里等。”
“我没订晚餐,所以时限就是下午六点。”
“只要你们有缘,他必定会来救你,如果你们无缘,他就来不了。”
“与此同时,你在等待中的反应,就能够说明你的心意了。”
佐藤警官沉默,这方式还真是够刑警!
……
另一边。
高木警官正在和搭档千叶警官处理突发的抢劫事件,根本没看到宫本由美的短信。
追强盗追到了公共厕所外,在外面找到了风衣与帽子,还有白手套。
千叶警官嘴角抽搐,“这是当自己是超人吗?以为换身衣服就没人知道了?”
高木警官笑道:“显然是新手,还是老实人。”
千叶警官说道:“不过老实人才麻烦,会把一切都算计好,就算把证据摆在面前,然后死咬着抵赖,”
高木警官叮嘱道:“走吧,进去看看,我走前面,你在后面,小心狗急跳墙。”
“是。”千叶警官跟在后面。
两人小心翼翼的进了公共厕所,看到了三个嫌疑犯。
高木警官亮出警官证,“警察,我们在调查一个抢劫案,请三位出示证件。”
“我没带证件,我叫座间弘。”说话的是棕发高个男子,穿着蓝色的衬衫。
“我也没带证件,我是越水映子。”说话的是个茶发女子。
“我也没带,我是纸枝保男。”说话的是带眼镜的文弱男子。
高木警官打量,“嗯,你们身上,都出了很多汗?”
“夏天嘛。”座间弘说道。
越水映子撇嘴道:“这地方又没空调,要不是正好急,谁来这里上厕所啊!”
纸枝保男说道:“没错没错,我那边排队,所以不得不跑过来。”
千叶警部问道:“那边是?”
纸枝保男连忙说道:“啊,我是附近培训班的老师。”
“我是乐队的。”座间弘说道,“也是在附近排练,然后跑过来上厕所。”
“我是逛街。”越水映子说道。
“这样啊,”高木警官说道,“那么,请让我测一下心跳。”
越水映子说道:“可以,我反正没有说谎。”
“我也没有说谎。”座间弘说道。
纸枝保男弱弱的说道:“我,我会紧张。”
“没事。”高木警官测了一下。
只有纸枝保男心跳相对较快,同时身上汗很多,裤子上都湿了,显然是穿着风衣不透气的缘故。
当然,这还不能说他是犯人,毕竟这是夏天。
“纸枝保男先生,能让我看看你的钱包吗?”
“呃,当然可以。”
高木警官点头,“算了,不用了,千叶找人来拆马桶,钱都被他塞进去了。”
“明白。”千叶警官连忙去打电话。
纸枝保男惊叫,“不,不,就算那个马桶里有钱,你也不能证明是我的。”
高木警官叹道:“你真不打算承认吗?”
纸枝保男尖叫,“你不要诬赖我!”
高木警官说道:“其实我在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是你了,因为外面的帽子里面有头发,那头发是黑的,而这两位一个棕发,一个茶发。”
纸枝保男说道:“那你也不能证明,那头发就是我的,就算是我的,也说不定是凶手捡到放里面的。”
“而且你也没有看到犯人进了厕所,不对吗?”
“犯人说不定只是脱了外套,把帽子扔了,然后跑了。”
“而你们根本没有看到,所以犯人说不定已经逃之夭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