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夜离自是知道陌齐堰雷厉风行,说话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无奈的回应:
“我早就告诉过你,萧遇溪不是司徒靖安,他能使用暗器,也可以动用武功,你看他像是中毒的样子吗”?
“笙箫默不会误诊”,陌齐堰微怒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若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老实写下解药的方子”。
这下司徒夜离也有些开始怀疑萧遇溪,究竟是不是司徒靖安了,毕竟这毒药是自己亲手所调制而成,并未对其他人用过。
陌齐堰见司徒夜离依旧不说话,上去便连续抽了几鞭子。
感受到疼痛,司徒夜离也怒了。
“若他不是司徒靖安,我可能会救他,可他若是,我绝不会将解药告知于你,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他垫背”。
陌齐堰将鞭子扔到一旁,拿起已经烧红的烙铁,逼近司徒夜离,下一秒就将烙铁,印在司徒夜离的胸口上。
尽管痛的皱眉,司徒夜离眼中却没有丝毫惧意,反而笑着说道:
“陌齐堰,你有什么招式都使出来,就算我死了,还能拉两个垫背的,怎么算都不亏”。
中毒的只有萧遇溪一人,他为何说是两个人?没等陌齐堰再细想,司徒夜离便吐出一口黑红色的血。
陌齐堰看着血液的颜色,明显是中毒了,连忙打开房门,“何方赴,快去找医者。”
“好,我这就去”,何方赴应下快步离开。
陌齐堰折返回来,看着司徒夜离不解的问:“你怎么也中毒了?别以为中毒,我就不会继续审你”。
司徒夜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
“陌齐堰,如果木云舒受制于司徒国,你会怎么办?是再次臣服于,还是看着他死去”?
前一秒司徒夜离说拉两个人垫背,这后一秒便如此问,虽未挑明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休想骗我”,陌齐堰一把掐住司徒夜离的脖子,怒道:“云舒根本就没有中毒”。
何方赴带着医者前来,就看到即将窒息的司徒夜离,连忙上前制止。
只要是关乎木云舒,陌齐堰就难以冷静,甚至有些难以控制自己。
何方赴拽着陌齐堰的手,可他似乎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医者看着这一幕,一时不知这是要救人还是杀人了。
何方赴见拉不动陌齐堰,连忙说道:“不能杀他啊,万一木云舒真中了毒,可怎么办”?
陌齐堰听到何方赴这么说,才恢复些理智,缓缓松开司徒夜离。
“是你自己没脑子”,司徒夜离咳了几声,嘲讽道:“你也不想想,你不是司徒国的民,没有家人在司徒国,只身一人。
又是带兵打仗排兵布阵的好手,我父王本就生性多疑,你又那么在乎木云舒,他能不对木云舒下药来牵制你吗?
有个道理你该懂,没有把柄的利刃,是没有人会去用的。
不过我还真挺佩服木云舒的,他看似弱不禁风,却是个不怕死的,就连被下药,也没有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