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松语瞳孔放大,震惊地看着梁松韵。
男人都喜欢温柔似水的女人,不会喜欢狠厉凶残的女人,梁松韵毫无保留地把她的凶残暴露在她的面前,说明梁松韵绝不可能知道李向初、即隽翊就在外室。
梁松语震惊了好一会儿,才表情夸张地不可置信道:“你竟然要杀人!你杀过人吗?”
梁松韵答得相当云淡风轻:“没有,一直都没有机会,这个人明知道你新婚不久还敢跟你睡,不是跟即隽翊有仇,要看即隽翊的笑话,就是跟皇家有仇,要看皇家的笑话,要不,就是抵挡不住你的美貌,非要做个风流鬼,好啊!不管哪一种原因,他都该死。”
梁松语怔怔地看着梁松韵,谈了这么久,梁松韵至始至终都没有流露出来嘲笑她的样子,相反,梁松韵只是要维护皇家的颜面,为了母后。
难怪她是长公主,光是这份气度,就是她自己没法比的。
跟梁松韵谈得越久,她发现她非但没有以前那么厌恶她了,相反还有点喜欢她了。说不上来那种喜欢,但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她了。她有时候很强势,但有时候强势中带着毫不做作的浑然天成的可爱。
这种可爱,在强势的人身上,尤其珍贵无比。连她是女人,见了这种可爱都觉得可爱,别说男人见了,该会有多么无力招架了。
梁松语这会是真的好奇了:“你手无缚鸡之力,你怎么杀人?”
梁松韵:“你忘了我教训蒋勃辉的事了?”
梁松语:“那个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就是我抽他一鞭子,都能疼得发出猪叫。”
梁松韵笑了一下,道:“海澜珠的武功不弱,她是我手下败将。”
梁松语皱眉:“我就不明白了,你前十五年是个什么都没学过的傻子,怎么今天突然就这么厉害了呢?能歌善舞,琴艺高超,还会做文章,现在还会武功,真是见鬼了。”
梁松韵:“前十五年并非什么都没有学,傻子跟天才只有一步之差,突然开窍了,我就变天才了呗!放心,我绝对不是妖孽,要是妖孽,见不得太阳。”
梁松语扯了扯嘴角:“倒是不谦虚。”
梁松韵:“似乎扯远了,言归正传,告诉我那个让你怀孕的男人是谁,我会尽快杀了他。”
梁松语没有吭声,但看神情,在很痛苦地思索。
梁松韵:“要不我先离开,你自己一个人好好想想,想清楚再告诉我,事先言明,说别的废话,我是不想再听了,要找我,就直接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若是有别的想法,就不必找我浪费时间了。”
梁松语神情痛苦:“你不要逼我,我现在的脑子,真的很乱,我心里慌得很。”
梁松韵倒是很平静:“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先走了。”说着,就要走。
同一时间,外室的李向初、即隽翊也要走。
梁松语急道:“等等——”
梁松韵停步。
同一时间,外室的李向初、即隽翊也停了步。
梁松语:“倘若李向初要是对你很不好,你会和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