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佳盈一副不解的样子道:“不过,尔鲁沁王今天真是奇怪,就因为表哥打断了他跟松韵表姐的谈话,就这般恼羞成怒?发这么大的火?”
看向欢梦:“不是素闻尔鲁沁王最是宠爱你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掉了,怎么感觉,还是对松韵表姐念念不忘的样子呢?”
欢梦只礼仪式地微笑,并不接话。
蒋佳盈心情倒是颇好,她自己的生活不如意,最是喜欢看到别人的生活也不如意。她觉得此刻欢梦的内心里一定是倍感酸楚。
宿亲王妃根本不把欢梦这个没有背景的小妾放在眼里,隐晦地笑了一下,道:“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得不到的才是最香的。
女人这辈子,指望男人是指望不上的,只能指望自己的孩子,母凭子贵才是最要紧的。”
北亲王妃附和:“就是。如今太后也不掌权了,皇上又不是太后亲生的,长公主的身份会越来越不值钱,若一直生不出孩子,将来李向初必然是要纳妾的。
养那些贱妾的孩子,再用心,都不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不顶用的。”
在场的人,就只有欢梦一人是妾的身份,别人都是正主,这话,便只有欢梦听得膈应,但欢梦面上仍旧含着笑。只是笑容里隐隐地藏着对这些女人的不屑。
不过是说酸话罢了,大家都知道的。
一群庸脂俗粉。欢梦在心里面痛快地骂着。
宿亲王妃、北亲王妃曾经都想跟镇王府联姻,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李向初。奈何没有联姻成功。
李向初最终娶了梁松韵。
宿亲王妃、北亲王妃逮到机会,当然要可劲地黑李向初与梁松韵。
宿亲王世子好奇:“母亲,为什么大家都说松韵堂妹生不出孩子啊!这不才成婚刚要到一年吗?
以后不还有的是机会吗?而且,我瞧着松韵堂妹看起来,并没有弱不禁风啊!”
宿亲王妃嗤笑了一声:“从小就是拿药当饭吃的,身子的根本早被吃坏了。”
北亲王妃:“一般而言,夫妻恩爱,婚后一年,妻子怀不上孩子,十有八九是妻子有毛病的,就看后面治不治的好了。”
宿亲王妃:“真是邪门了,以前那么一个又胖又丑又傻的人,落了一次水,怎么就变成狐媚子了呢?
瞧她跟尔鲁沁王说话的样子,肯定有一腿。李向初怎么就忍得了呢?”
梁松语含笑道:“我这个姐夫啊!被姐姐吃得死死的,就是天大的脾气也得忍着。”
北亲王妃嗤笑道:“老子惧内,儿子也惧内。”表面上嗤笑,其实心里面越发地气李向初娶的不是她的女儿。
要是娶了她的女儿,该多好啊!李向初这般惧内,她的女人就是把镇国的财富搬一半给她,李向初也不会说什么。北亲王妃虽是个亲王妃,可是北戎那个地方是个穷地方,她并不富裕。
她今天瞧梁松韵穿的,戴的,样样都是极品,再想到自己跟自己的女儿都穿戴不了这么好的东西,心里怎么能不酸?
北亲王妃感觉自己损失了一座金山,而这一切都怪梁松韵把她的好女婿给抢走了。
看这架势,几位妇人,得要好好地将梁松韵、李向初编排一下,才会心理平衡地去宴席了。
院子里到处都是人,梁松韵随着李向初回到即隽翊为他们安排的住处。
一进屋子,李向初便气道:“时景舟太过分了,男女有别,他怎么能对你说这种话?是不是不教训教训他,他都不知道什么是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