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纯元在思索梁松韵的要求,能不能答应,想了想,道:“梁松韵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十场比试,能五场夺冠?”
拓跋帆:“这就只有比试过才知道了。”
使官:“看李向初、时景舟的反应,很不希望她参加比赛,肯定是没把握。”
南宫纯元:“李向初是真的对梁松韵言听计从吗?”
使官:“相当敬重她,原本李向初都气得要轰我走了,但是松韵长公主一句话,叫他别动怒,李向初就真的什么都不说了。”
南宫纯元嗤笑:“好色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顿了顿,道,“梁松韵到底有没有本事赢得五场比赛,让王上答应她三件事情,其实也并不重要。”
眼中闪过一抹阴冷的光,“关键是这三件事得有机会说出口才行啊!”看向拓跋帆,“不管是从南越国,还是进入西止,最多只准他们带一百精兵护卫。
到时候我会给你放水,准许你带五百精兵护卫。我只负责梁松韵在南越不受伤害,可不负责她在西止不受伤害。
到时候,你可以在西止动手。”
拓跋帆笑了:“一石二鸟,如此,西止的颜面也保住了,但是李向初、梁松韵都很能打,五百人只怕不够。”
南宫纯元斜了拓跋帆一眼:“南越素来以勇士辈出闻名,现在五个打人家一个都打不过?还好意思说跟我们联手攻打大梁?”
拓跋帆被怼得讪讪地笑了笑,道:“我不是素来做事喜欢求稳吗?五百人足以。”
南宫纯元倒不放心了,唯一沉吟,道:“我就准你带一千精兵护卫。”
南宫纯元与拓跋帆合计好了之后,南宫纯元便匆匆赶回西止,去说服西门融和答应梁松韵的要求。
这边让使官过几天再回复梁松韵。
几天后,即隽翊得知了李向初要去西止的事情,找了李向初,说要一起去,李向初想着他这一年过得太憋屈,出去散散心也好,尽管这散心,很危险,就同意了。
又几天后,梁松韵这边得到了西止国使官的消息。
最后双方达成共识,李向初、时景舟、即隽翊三方结伴去西止国,每一方都最多只能携带一百名精英护卫。
西止国国王答应梁松韵的全部要求,只是护送的大军不是两万,而是一万。
隔了几日,海澜珠来到镇王府。
她得知时景舟中了八月阎王,又得知梁松韵要去西止国参加双十节比赛,这两件都是很大的事,她当然要过来看看。
李向初在外面忙着训练护卫,不在家。梁松韵先得到消息,得到消息后,就命下人去通知时景舟。
梁松韵觉得海澜珠找过来,大抵最想见的人还是时景舟。
时景舟在镇王府断断续续住了有一个月了。
中途因为不放心,回过尔鲁沁草原几次。
海澜珠跟梁松韵开心地聊着天,眼见着时景舟过来,便把小脸一板:“你的那位顶顶顶好的欢梦夫人,怎么不在你身边陪着你呢?”
海澜珠是先去的尔鲁沁草原,知道时景舟在镇王府,才找过来的。她其实早知道欢梦已经不在时景舟身边了,但就是要拿这种话讽刺时景舟。
当初,她向他示好表白过,而且不止一次。
但是,他都坚定地说不可能,在他心里,她不是女人,只是可以被当做妹妹的小女孩,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他的欢梦是最好的,顶顶顶好的。
呵,真是可笑,他认为顶顶顶好的欢梦要送他去见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