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必选任务【讨逆】击败袁术,接取成功。”
吴双发送指令直接接取了必选任务。之后便是可选任务。
一个是击败倭国海盗,另一个则是发展军政,招募新兵一万人。这两个任务的区别在于一个剿除外敌,一个则是发展内政。
从任务困难度来说,【军政】增加兵力显然要轻松得多而且没什么风险,而击败倭国海盗则有很大的不确定性,至少目前为止,吴双还没有收到任何倭国海盗的消息。只是相信既然系统发布了任务,那倭国海盗必然已经出现在了东海附近。
这一刻,吴双作为曾经的海军,心底忽然升起一种使命感,就如同刚刚得到鄱阳号那时的感觉一样,有些事,根本不用选择。
“滴!可选任务【剿贼】击败东海附近倭国海盗接取成功。”
“是时候离开洛阳了。”接取完任务,吴双自忖道。
必选任务和可选任务都不在洛阳,吴双必须得回到鄱阳基地,谋划下一步的行动。
洛阳,孟津,吴双大营。
吴双帐下谋士将领全部集聚在此,新加入的刘禹,田高,庞兴也在列。
“军师,你给大家介绍下当前局势吧。”吴双道。
郭嘉清了清嗓子,道:“自袁术篡逆称帝已有两月有余,袁术谋逆之举不得民心,天下诸侯皆在备战伐袁。刘备受封讨逆将军,日前已经率军五千从洛阳出发,直奔淮南。
袁术以北的曹操,吕布已经暂停干戈,合力南下,曹操兵进汝南,吕布进军九江郡,江东孙策,原为袁术部下,如今已据有江东,趁此机会宣布脱离袁术,并拥护汉室讨伐袁术,孙策领军两万从广陵进军,荆州刘表本是汉室宗亲,此番应天子诏令,屯兵袁术以西六安。”
郭嘉一边说着,一边在墙上的地图上标记着,动作娴熟且标记之地丝毫不错,显然平日里没少研究。
众人一看地图,淮南袁术的地盘,北有曹操吕布,西北有刘备,西有刘表,东南有孙策,已经基本被各大军团合为在淮南之地。
“我军已取得鄱阳与柴桑之地,主公又得封豫章郡守,然而豫章之地毕竟夹在刘表和孙策势力之间,难以发展,如今众诸侯合攻袁术,乃天赐良机,正是我军取庐江郡之时。”
郭嘉将手中标记,郑重地插在唯一空白的西南之地,庐江郡。
“军师说得不错,此战讨伐袁术,我军若是不取庐江郡,一旦袁术溃败,庐江为孙策或者曹操所占,则我们只能龟缩在江水以南不得寸进。所以,这次讨袁之战,我们绝不可落后。”
吴双接过话,郑重的说道。
“谨遵主公之命!”众人齐声道。既然郭嘉已经将局势分析得如此明朗,吴双又定下了明确的目标,那他们只需要全力去做就行。
“谢星,刘禹听令。”
“属下在。”
“我离开洛阳后,此间的一应政务,由谢星主管,刘禹辅助之,必要时可以招募人手,记住,造纸厂和印刷厂乃是我军最大资金来源,切不可荒废生产。”
“得令!”谢星刘禹领命道。
“田高,庞兴。”
“末将在。”
“你二人仍负责孟津防务,务必加强巡逻,防止宵小之辈潜入内部作祟,若遇强敌,可向洛阳守将徐晃将军求助,记住,万不得已时,造纸厂印刷厂皆可毁弃,但一定要保护好蔡琰主编以及谢星等人。钱财没了可以再赚,人才断不可损失,若有差池,定斩不饶。”
吴双厉声道,无双营和破浪营必然要出兵淮南,孟津的防务就只靠新招募的两千多人,吴双不得不谨慎。
帐下蔡琰,刘禹等人听到吴双如此安排,脸上不禁动容,感激之色溢于言表,造纸厂和印刷厂价值连城他们当然清楚,但吴双却明确表示钱财可以不要,人必须保护好,能够被主公如此重视,心下对吴双的忠诚度又提高了不少。
田高庞兴二人归顺吴双不久,被委以重任,也是极为郑重,朗声道:“末将得令,定不不负主公所托。”
安排完洛阳的事务,吴双转向甘宁道,“兴霸,你亲率无双营与破浪营将士,领全部斗舰,战马两千,沿来路返回,直取庐江。我自会领大军与你汇合。”
甘宁傲然道:“得令。”末了又问道,“将军不与我等同行?”
吴双道:“行船水路曲折,要多耗费不少时日,我与军师率一队亲卫走陆路南下,先回鄱阳,再领兵北上庐江与你汇合。”
甘宁领命,也不多言,便去安排船队出发了。
二十艘威武的斗舰缓缓起航,踏上南归的旅程,甘宁站在鄱阳号甲板上,风从东面吹来,一头黑发在脑后飞扬,甘宁转过头,望着岸上的莺莺,淡漠的眼里透着温情。
“哥哥,一路顺风!不用担心我。”甘莺莺在岸上挥着手叫道。
船上的甘宁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随着船队渐渐东去。
莺莺自染上疫疾,身体一直不太好,初春行船,水上风大又潮湿,而且走水路一走就要一两个月,甘宁怕莺莺身体受不了,便将莺莺留下,与吴双等人从陆路南下,毕竟吴双身边还有个随军医生张宁。
船队走后,吴双也不耽搁,带着郭嘉张宁和甘莺莺,以及亲卫三十人,离开洛阳,回军鄱阳。
淮南,寿春。
袁术在此称帝,建号仲氏,手下一众文武皆封侯拜将,寿春的皇宫也是完全模仿洛阳皇宫而建,极尽奢靡。
袁术初登宝座,第一件事便是扩充后宫,他原本就是骄奢淫逸的世家公子,一心想当皇帝无非就是要享受那种至高无上的权力和为所欲为的生活。
短短两个多月,袁术的后宫已经扩充到几百人,整个淮南地区的适龄女子,都必须上报登记,稍有姿色的,都被袁术诏令入宫,成为他的后宫,一时间淮南民怨鼎沸,百姓敢怒而不敢言,许多百姓不得不拖家带口逃离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