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请问怎么称呼呀?”
水冰清迟疑了一下,方答道:“我叫刘德华。”阮若弱越发笑出声来了,水冰清一脸悻色,“我就知道你会笑。有什么好笑的,难不成香港那个家伙叫了这名,我就不能再叫了吗?”
“当然能叫当然能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在这大唐朝里,突然听到一个如此时髦的名字,一时觉得滑稽,才忍不住要笑的。”边说还边在笑。
“打住打住,你别再笑了,赶紧想办法救我出这个火坑吧!再耽误下去,老鸨就要安排我接客了!”水冰清一副要抓狂的样子。
“啊,原来你还没有正式接客呀?”
“是,不幸中的万幸,水冰清还是个清倌人。”
“那我要怎么救你?替你赎身吗?你的身价多少?老鸨可千万不要狮子大开口,否则我只怕负担不起。”
“肯赎身就好了。这个水冰清据说是个什么犯官之女,自千金小姐沦为编入乐籍的官妓,官妓是不能自行从良的,脱籍须经州府里特许,也不能私自离境,否则就是违法,以‘逃亡律’论处。”
“那要如何救你出去?”
“只有赶紧想方设法回二十一世纪去,否则真是要逼得我跳楼了。”
“可是回二十一世纪哪那么容易呀!怎么来的都不知道,更别说怎么回去了。”两个人都愁容满面无法可想,你看我我看你,对看了半天,阮若弱方道,“回去的事情急不得,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问题,当务之急,是先想法子让你不接客,然后再想法子让你脱籍从良,你说呢?”
水冰清一想是这个理,只得长叹一声点头:“也是,你比我想事情要条理分明得多,一切只有拜托你去替我张罗了,我困在这里,半点力都使不上。”
“放心吧,刘兄弟,以后我会关照你的。”阮若弱大力拍着他的肩,用黑社会老大对小弟的口气说话。
水冰清啼笑皆非:“大姐大,有时间就多来看看我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实在凄惶得很,人生地不熟的,只有你一个同乡,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啊!”
“好说好说,只是我不方便经常出入这里,我来不了的时候,就让我大哥代为看望如何?”
“别,你不能来也就算了,甭让他来,他每次一来就含情脉脉地死盯着我看,看得我实在受不了,真想告诉他你别看了,我跟你一样是男人。”水冰清一脸的苦不堪言,阮若弱听后趴在桌子上几乎没笑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