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夜幕降临,这座繁花似锦的城市便像是披上了华贵的貂裘,金钱与*交织在一起,让无数人为之沉沦。
国色的某个包厢里,莫青泥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低着头安静的等待,几缕细碎的发丝调皮的亲吻她细腻的脸部肌肤。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包厢门瞬间打开,传来何之洲兴奋的声音:“查到周易在哪个包厢了,姜穆已经过去等我们。”
莫青泥抬起头,洁净无暇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走吧,好戏即将开演了。”
姜穆守在门口,看到莫青泥的身影,妖孽的笑了一下,便一脚踹开了门。
周易正搂着一个陪酒公主唱歌,听到门被踹开的响声,惊得话筒都丢到了地上。
包厢里一个不知道哪家的少爷十分没眼力见的冲着姜穆嚷嚷:“你丫谁啊!不知道这里面坐的谁吗就跟闯进来!过来跟爷道歉,爷就考虑饶了你!”
姜穆双眼微眯,直接一脚把那人面前的酒桌踹翻,几步上前捏住他的脖子,稍稍用力就让他喘不过气来:“怎么,仔细看看我这张脸,还需要我向你道歉吗?”
那人酒醒了,看清楚掐着自己脖子的人是谁,赶紧连连摇头,等姜穆放开他的时候脖子上已经出现一条猩红的掐痕。
何之洲守在门口不让人进,莫青泥缓步走到一脸霁色的周易面前,对他摊开手掌:“周大少,支票准备好了吗?”
“赌约里又没说要什么时候买!得先让我筹筹钱啊!”周易直着脖子冷哼一声,想要打开莫青泥的手却被她一把抓住用力一扭:“啊……!”杀猪般的惨叫响荡在包厢里,“……疼疼疼!”
莫青泥手里的力气添了几分,脸上却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周大少啊,支票准备好了吗?”
“再……再……给我两天时间……”
“你觉得,我有那么宽容吗?”一边说着,莫青泥手下又加了把劲儿。
真的是,三年没回A城,随便谁都敢忤逆她了啊。
她可不允许这样的情况继续发生了。
“求……求你了!我一时半会儿也筹不到那么多钱啊!”周易疼的脸色刷白,只能不停的求饶。
“你当然筹不到那么多钱……”莫青泥笑的邪恶:“可是你仰仗的那位,一定可以筹到的。”
周易大吃一惊,顿时慌张起来,却还是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莫青泥放开拧着周易的手,退后两步,扔了一部手机在他面前:“这里面存了本市所有世家子弟的电话,你说我发短信告诉他们周少爷正在国色里跳脱衣舞,他们会不会拖家带口来免费看表演?”
周易低着头不说话,看样子准备破罐子破摔了。
莫青泥冷笑一声,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对了,我忘记告诉你,我可是刚刚得到消息,你父亲在外边养的那个小情儿,刚生了个儿子哟。你父亲始终瞒着你们吧,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啊,以后分家产的人,可不止你一个。”
莫青泥看似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像是在周易心里投下一颗杀伤力巨大的原子弹,震的周易丢盔弃甲。
这是周家的辛密,如今却变成了莫青泥手中的筹码。
他其实早就知道了自己父亲在外面有了女人,只是他父亲把那人藏的太好,不让他有任何机会接近,莫青泥的话,直接让他放弃了抵抗:“你告诉我那个女人的地址,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莫青泥明亮的眼眸里光芒闪烁:“成交。”
姜穆沉默的看着周易把所知道的一切告诉莫青泥,无奈的摇了摇头。
莫青泥之所以会成为A城里无数纨绔们害怕的人,就是因为她总能够敏锐的洞察每个人的秘密,她知道人们的*是什么,她能够对症下药,让每个人都服从*,乖乖听话。
莫青泥能够走到今天,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这一点,姜穆深有体会。
他隐藏了十几年的秘密,仅是无意中透露出一个眼神,便被莫青泥抽丝剥茧,挖了个干干净净。
探查别人的秘密,就仿佛是莫青泥与生俱来的天赋,让无数人,为之恐惧。
国色的保卫听到动静一直想要进去阻止,但都被门口守着的何之洲挡住,直到莫青泥给出了讯号,何之洲才打开了门。
把闲杂人等都清除以后,莫青泥表情有些严肃:“上边,现在有动静了?”
何之洲和姜穆对视一眼,缓缓开口:“你离开的这三年,A市经济发展太过迅速,这么一块美味可口的蛋糕太多人想争,甚至有人,想一口吞下。”
莫青泥撑着额头有些烦躁。他们这样的人注定了不可能当甩手掌柜,家族的兴亡也就决定了他们的命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她从三年前的那一天才算是真正明白。
“我去趟洗手间。”其实莫青泥是想去吹吹冷风清醒一下,刚才周易透露出来的消息,对她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
国色的走廊很长,莫青泥一边走一边飞速转动神经思考,她想的太过出神,发觉前面有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停下,直直的撞进对方怀里。
莫青泥抬头准备道歉,冷不防对上一双幽深的眸子。
“诶?贺……沉旗?”
------题外话------
在打架这方面,小泥巴是很厉害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