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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玥于一个小时之后离开了许凝雪的别墅。
而在郭玥离开之后,许凝雪崩溃般的把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粉碎,人也歇斯底里般在房间里跺脚大叫,并把自己的头发扯得乱七八糟。
陈妮妮在房门口看见她这个样子,吓得胆战心惊,不住的说:“你怎么啦?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个郭玥说了什么,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冷静一点行不行?你……”
她话未说完,许凝雪又“哗啦”把茶几上的咖啡杯也扫落到地上,砸的稀巴烂。
“你知道什么?”她痛苦的望着陈妮妮,双眼里又是恨意又是压抑不住的怒火:“那个郭玥就是个害人精!我总有一天要弄死她!弄死她!啊啊啊啊——”
她又发出一阵控制不住的尖叫声,并用双手扯着自己的头发,状若疯狂的在房中跳了起来。
陈妮妮望着一屋子的狼藉,又担心她脚下踩到玻璃碎片伤到自己,忙说:“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有什么事可以想想办法,但是你若是弄伤了自己,那你就得不偿失了,既没有办法拍戏,又没有……”
“是啊,我为什么要因为这个贱人而折磨我自己呢!”陈妮妮的话突然提醒了许凝雪。
她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苍白着一张脸,捂着自己的脑袋慢慢蹲到地上。
“要不,你就再给唐公子或者严公子打个电话吧。”陈妮妮给她提议。
唐公子和这位严公子都是富家公子,因为许凝雪现在是当红明星,有很多富二代或者很多富家小开追求她,这两位富家小开就是她的追求者。
陈妮妮为她操碎了心也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她是许凝雪的助理嘛,许凝雪好她就好,许凝雪倒霉落魄,她也跟着好不到哪里去。
唐公子和严公子还是比较有势力的,而郭玥的背景又那么强大,所以陈妮妮提议她向唐公子或者严公子求助。
“不行,这两个人不行!”许凝雪儿狠厉地说:“这两个人太次,我给莫凌天打电话,莫凌天会有办法的。”
“莫莫……莫凌天……”陈妮妮惊疑不定的望着她,不明白她这奇葩的脑回路构造是什么——她之前跟莫凌天都差点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她居然还会给莫凌天打电话?
何况,莫凌天会理她吗?
……
事情还真出乎陈妮妮的意料之外,莫凌天还就理了许凝雪!
许凝雪冷着脸坐在房间里唯一还像点样子的飘窗上,头无力地抵着华美飘逸的窗帘。
她一只细白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理着自己蓬乱如草的乱发,另一只握着玫瑰金的手机在耳边,嗓音沙沙淡淡,充满了忧伤:“莫凌天,我昨晚又梦到我们的那个孩子了,好小好小的娃娃……”
……
莫凌天这个人所有的毛病都来自于心软,他跟许凝雪早已经闹到了不死不活的地步,但是,每次许凝雪一打电话给他,只要提到那个孩子,他就会无条件的投降。
而且他每次都想着,下次再也不会接许凝雪的电话了!
可是每次只要许凝雪坚持不懈又很有耐心的多拨打他的号码几次,他最终都会妥协的去接她的电话。
总而言之,他这个人没救了!
他就从来没有想过把许凝雪拉入黑名单……也是醉了!
许凝雪正是摸清了他的这一点,所以次次出手都能击中他的软肋。
别人不了解他的这种心思,只以为他是滥好人,其实他也对自己莫可奈何——因为许凝雪毕竟是和他有过一段友情,并为他打过一个孩子的女人……
……
席悄悄不了解许凝雪的这些事,也没空——律骁突然病了,她的全副心神都在他的身上!
律骁鲜少生病,一是因为他勤于锻炼,身体健壮如牛;二是因为他们家里有康医生,康医生负责他们全家人的身体健康,非常的尽职尽责,有什么疾病的苗头都会帮他们及时的扼杀。
他这次是由于上火,导致颌下淋巴结发炎,然后又引起头疼和发烧等症状,看着是不怎么严重,但实际上他很受苦。
席悄悄很心疼他,所以专门从学校请了假在家里照顾他。
律骁也知道她很心疼自己,所以很娇气,一下子都离不得她。
比如,这会她才刚离开了20多分钟不到,律骁就躺在床上直哼哼:“喵喵……我头疼!”
席悄悄觉得他比小流年都还不好伺候,不过谁叫他是她的老公,她又喜欢他呢!
她很温柔的坐回到床边,满脸疼惜的看着他:“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
“我头疼……很头疼……”律骁睁开眼,拉过她柔软洁白的小手往自己的额头上盖去,脑袋就要往她的腿上及小腹处靠,整个人都恨不得瘫在她的腿上:“你不要走开,就在这里陪我。”
席悄悄无可奈何,只好抚摸着他的额头:“我只是去看一下诞诞,我又没有去哪里。”
律骁赖在她的腿上不起来,和她闲话家常:“诞诞她好吗?她在干什么?”
席悄悄一边陪着他讲女儿的情况,一边用手替他轻轻按摩着头部,希望能减轻他的痛苦。他这人很倔,又不爱去医院,都是康医生在家里给他治。
律骁享受着爱妻的温情待遇,舒服的都快闭着眼睛睡着了,他半眯着眼,用手圈着她的腰,不停地嗅着她身上馥郁的幽香,像只大狗狗一样在她的身上蹭着。
也不是他要矫情,他只要闻着席悄悄身上的气息心就会很安定,他喜欢她陪着他,尤其是在生病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格外的需要她。
“喵喵,陪我躺一会儿。”担心妻子的手累着,他拉着席悄悄陪他躺下。
席悄悄躺在他的身边,听见他低声说:“悄悄,有你真好。”
她不禁笑了笑:“你也很好啊,我生病的时候你也是没日没夜的照顾我,对我无微不至。”
律骁默默的抱着她,把头靠在她的颈部过了半响,忽然说:“喵喵,那天有人对我说了一句话,这个人让我很不爽很不爽!关键是他的话也让我不爽。”
席悄悄闻言,转了个身去看他,因为陡然生病,他的脸色很苍白,不过仍然五官精致立体,俊如倾城妖孽,让她很迷恋,她伸手贴着他饱满的额:“怎么一回事?谁跟你说什么了?谁让你这么不爽?”
律骁在她的颈上蹭了蹭,有点呢喃地说:“是一个我非常讨厌的人,他的话让我一想起来就想手刃了他!”
这么严重?席悄悄不禁对他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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