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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悄悄把电话录音放给律骁听。
律骁无语凝咽。
他那时候早到了办公室,正与公司的几位高层在开个小型会议,接到席悄悄的电话,他于是暂停了会议,步出去会议间去接听电话。
席悄悄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律大总裁,你什么时候招了一位说话这么嗲,声音这么妩媚销魂的秘书呀,我怎么不知道?”
律骁:“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没有招这么一位说话娇滴滴,嗲起来能把人的骨头都嗲的飞起来的女秘书?还是解释你故意让人把电话往我们家里打不说,还往我的手机上打?”席悄悄打断他的话。
律骁抚额叹息:“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让人往家里打电话,并且还往你的手机上打,这不是作死吗!”
“你有此觉悟最好。”
席悄悄一夸完,又觉得不对劲,马上问道:“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你假设在外面金屋藏娇,你是不会让我知道,也不会让人给我打电话的是不是?”
“你怎么就想到金屋藏娇上面去了?”律骁发噱。
“不是你给我的错觉吗?你昨天都对我说,我们中间要出现一个第三者,今天一大早人家就把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了,而且人家说是给你打电话死活打不通,没有办法才打到我的手机上!我能怎么办?我明知道她说假话,但是她是你的秘书,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说不理她吧,如果我不理她,人家还以为我多小气,小肚鸡肠的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尽管现在也是很小气,但是席悄悄认为这两者性质不同——对女秘书小气,人家会觉得她这个老板娘不自信,喜欢捕风捉影和听风就是雨;责问自己的老公则名正言顺,总不能看见了苗头不对,还要装着很大度的样子或者很相信自己的老公的样子,明明心里很难受都不闻不问。
她喜欢把问题摊开到明面上讲,不喜欢自己折磨自己,暗搓搓的在脑子里进行各种脑补!
“不是我的秘书。”律骁说:“我敢打保证,我秘书室里没有讲话这样奇怪的秘书,男的女的都没有。”
总算说到了问题的核心所在。
席悄悄一愣,随后才问:“咦?不是你的秘书?可来电号码显示是你秘书室的号码。”
“所以我要查一查。”
席悄悄停顿了几秒,也立马附和道:“查,是该狠狠的查一查。”
……
律都集团这边,律骁一收了手机,俊到极致的面容即刻沉了下来,显出了几分冷魅与峻严。
他垂了垂眸,修长乌黑的两排眼睫毛在他的眼睑上仿若静止,随后,他面无表情的往前走了几步,对背手立在不远处的林旭吩咐:“去秘书室看看。”
林旭有些迟疑:“boss,不用去看了。”
律骁立刻把凉嗖嗖的目光射到他的身上。
“boss,盛氏财阀的盛总带着他即将订婚的未婚妻在我们的秘书室里发喜糖,方才,很可能是盛总的女朋友与我们总裁夫人开的一个玩笑。”
律骁的眉峰微动:“盛左?他找女朋友了?”他还以为他要在乐婧那棵树上吊死一辈子,没想到他也有改弦易辙的一天?
林旭扯了扯自己菲薄的唇,这动作对他来说极是难能可贵:“好像是,属下刚才也是听见秘书室的大姐们说的,貌似盛总的这个女朋友也没有交几天,两人决定订婚也很突然。”
“哦?”律骁的眉头有趣的一挑,那倒是要去瞧瞧。
盛左交了女朋友事先不通知他,这已经叫人很奇怪了,而他竟然敢纵容他的女朋友给悄悄打电话胡闹,这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
席悄悄听说给她打电话的那名女子竟然是盛左的女朋友之后,更是惊讶的嘴巴都能塞个鸭蛋!
“盛左!”她的反应和律骁如出一辙:“他不是打算在乐婧那棵树上吊死的吗?怎么这么快就改旗易帜了?”
“是啊,我也以为他会守着你小姨终身,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变节。”律骁在电话那端说。
席悄悄摸着自己的额头,有点感触:“这样也好,其实很怕他会为小姨耽搁了终身,因为这样一来小姨的心理压力就会很大,而且满世界的流言蜚语传的也不好听,以后对元凌的成长也不好,他能够想通找个女人结婚是最好的局面,至少他以后有个正常的家庭,小姨不用负疚。”
对止,律骁不置一词,嘴巴紧得很。
他评论起盛左的女朋友来:“他的那个女朋友委实讨厌,先不说她嫁不嫁的成盛左,只是来我秘书室里发个糖,居然跟你开这种玩笑,挑拨我们夫妻的关系,这种人真的很可恶。”
席悄悄劝他:“算了啦,盛左难得找个女人,而且他是打算订下来的,我们就给他一个面子,不要跟他们计较了。”
律骁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跟她说:“我和你的想法相同,我原本想大发雷霆把他们俩轰走的,但是我转头一想,我若做的太绝,盛左跟那女的分了手,那他以后岂不是又要去缠着你的小姨吗,所以我只警告了他们两个几句,让他们以后收敛点,否则我会翻脸,对他们不客气。”
“可以了!”席悄悄没所谓的样子:“让他们俩稳稳妥妥的结婚,这中间再不会出什么乱子,我们的心也就尽到了。”
然后她好像突然想起,问律骁:“对了,他那个女朋友是谁呀?”
盛左这件事来的太突然了,他们都还没有心理准备。
律骁轻描淡写:“卫帆的姐姐。”
呃……
席悄悄一时觉得自己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和做什么样的表情。
卫帆的姐姐钟蔚然大概和盛左同年,至今未嫁,也没有什么男朋友,坊间传她喜欢女人,是女同——不过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都只是传言而已。
她有点苦恼地挠额:“钟蔚然不会真的是个女同吧?”
律骁更加的轻描淡写:“我又没有试过,我唯一感兴趣的女人就是你,也只关心过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与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这话让人听着甜滋滋的,但是答案也太模棱两可了。
不过钟蔚然那人的声音是很嗲,有时娇嗲起来,能嗲的你浑身发麻!席悄悄只是开始没有想到是她而已——如果早知道是她,也不会被她捉弄到。
从律骁的嘴里眼看是套不出什么来了,他守口如瓶,席悄悄决定放弃他,转头去找乐婧。
……
乐婧接到她的电话,很淡定:“已经知道了,他俩还说要请我们吃饭。”
“吃……吃饭?”席悄悄险些变的口吃,眼睛都瞪大了:“他们俩要请吃饭?请你还是请横影,或是请你们全家?”
“都请,我、横影、元凌和倾国,请我们一家四口。”
席悄悄很哑然,盛左他们这是要一笑泯恩仇的节奏?
“你们会去吗?”她很好奇。
钟蔚然好像还很大气的样子,她主动请乐婧他们吃饭,是表示她心胸宽阔,不计较盛左以前跟乐婧的事情了吗!
乐婧缓慢地道:“原本不想去,觉得没有必要,后来想一想,还是去吧。”
没想到这一去,出了事——
那天,席悄悄跟乐婧通过电话后,因为乐婧说盛左和钟蔚然会请他们吃饭的事,她一时把想要问的问题给忘了。
之后,等她想起来要问乐婧的时候,却接到乐婧打来的电话,倾国不见了!
席悄悄很震惊:“怎么会不见了?孩子不是好好的跟着你们吗,怎么会不见?”
乐婧在手机里的声音很沉着:“她被敖飞鸿抱走了。”
我去,敖飞鸿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他不在花都的吗?
“究竟怎么一回事,你们今天不是在跟盛左他们吃饭吗?为什么孩子被人抱走都不知道?”
“钟蔚然有问题,而盛左……”乐婧说了几个字却不说了,转而说道:“倾国认识上官翼,许是因为在山洞的那几日,上官翼用血供养过她,所以她对他很熟悉,敖飞鸿正是利用这一点,把倾国的保姆弄晕了,然后抱走她不费吹灰之力。”
这个可恶的人!席悄悄跺脚,问道:“那横影岂不是急死了?”
“已经追出去了。”乐婧道:“现在跟你打电话,是想让你给盛左打个电话,叫他别做傻事,我们的电话他都不接。”
席悄悄正要说,我来打,又听见乐婧道:“悄悄,敖飞鸿抱着倾国进了艾家的那幢别墅,我们打算毁掉那座别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席悄悄呆住了,过了好久,说:“行,你们毁吧!如果艾家要赔偿,我来跟他们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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