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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祭坛坍塌的非常温柔,其上,芙渠路的富豪别墅区受到的波动极小。
一是因为此别墅区是采用最现代的建筑技术所修建,在防震方面特别流弊;二是祭坛太深埋在地底下了,即使玉碎宫倾也造不成沧海桑田的效果。
岩土稀稀疏疏而落,受到影响的是通往外界的两条通道,终于再度被堵死!
席悄悄知道,后面有听到过传闻的人,可能还会不死心的来此地进行考古和挖掘,想要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或者掘得一两件财宝。
但那时,这一块的土地都会因为那些毒瘴气变成毒土地,再想进入此地的人,可能会经受到更大的考验!
不过她已经尽到了她该尽的责任——有关那些毒瘴气所带来的危险和警告,以及后面想进入者所要承受的危险,她都已经悉数的告诉了有关部门,希望有关部门能把这当成标语一样,引以为戒。
之后,纷纷扰扰的事情平息下来后,还是有些人的命运受到了影响。
先是艾泽希的电影停拍——上演其中女一号的女主角许凝雪已死,而参与其中的投资人名媛李宓和男主角卫帆的姐姐也都身亡。
这部电影有毒——被业界称为“毒电影”,未拍便死了这么多人,可谓不吉利到了极点。
随后,艾泽希去了美国,不久,听说他在美国与他的“缈缈”成了婚。
同一时候,李氏集团和钟家都先后都受到了政府机关的调查与审查,这结果虽然未能让这两家一蹶不振,但也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两家再难重现以往的辉煌。
席悄悄和律骁也有变化,从回来以后,席悄悄便一直对律骁爱理不理的,连跟他亲热都是一副应付的态度——这让律骁很受伤!
当然,最让人揪心的是盛左,他头部受伤,身上又有枪伤,在医院里躺了很长时间都没有醒过来。
大家一度怀疑他要变成植物人,乐婧和横影的婚期都因为他而延后。
所幸在新年的2月中旬,他醒过来了,他的父母都要喜极而泣,众人也直呼庆幸,乐婧多日不露出笑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休养了一些日子,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乐婧专程来医院探望她,专程来向他道谢,也是有一些话要跟他说。
她坐在他的病床前,给他削水果,说:“盛左,这次真的要谢谢你,如若不是你,我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元凌和倾国也会没了妈妈。”
盛左半坐在病床上,上半身倚着床头,一边低头看她削水果,一边很随意很潇洒的说:“没啥,我们两个同生共死共患难多次,感情还是与别人不一般的,对你我怎么也不能见死不救。”
确实是,两人不管是作为敌人还是作为朋友,互坑互怼或者互相帮助共渡难关,这中间的情谊是与别人不同。
乐婧又道:“我以后不再针对你们盛家,只要你以后能约束他们别主动挑衅,我们两家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盛左点头:“好。”
“元凌……”
乐婧才说两个字,盛左便接口:“元凌很好,谢谢你帮我生了这么可爱漂亮的一个儿子。”
乐婧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打趣道:“我是想和你说元凌下半年上幼儿园的事,该给他挑哪家幼儿园。”
“啊……”盛左顿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原来是为小宝儿上幼儿园的事啊,我误会了。”
乐婧正要问他误会了什么,病房敞开的门被人敲响,伴随着的是一道娇滴滴的声音:“该量体温和吃药了,乐二小姐,你也在啊!”
乐婧微微怔了一下,便瞥了瞥了看守在盛左病房外面的他的保镖一眼,护士来催盛左吃药和量体温,都没有人来事先通知吗?什么时候他的保镖马虎至此?而且这个护士也非常大胆,不经通报便随意的插入,对盛左的态度很随意,还有几分像女主人。
然后她忽然福至心灵,若有所思地去打量那位女护士。
精美漂亮的护士服下是前凸后翘的好身材,有点小丰满,娇小玲珑,是个小肉弹,年龄二十四五,长得娇艳可爱。
她等护士走过来的时候,瞟了一眼她胸前的胸牌,寿宝莉。
呃……寿是个稀有的姓,乐婧孤陋寡闻,以前听过这个姓的人寥寥无几,没想到今日有幸见识一位。
她起身,让出位置,方便护士给盛左递药和量体温。
盛左对她微微一笑:“寿宝莉护士是位温柔可爱的女孩子,长得又漂亮,我认为她是博宏私立医院最漂亮的女护士。”
即使没有面对面,只从背影看,乐婧都能看出寿护士正斜着眼,娇嗔地看着盛左,翘着嘴儿似笑非笑。
嗯,寿护士背影风流,盛左此时也转过脸微笑的看着她,两人眉来眼去。
乐婧咳了咳,万分真诚地说:“嗯,寿护士很好。”
“乐二小姐,叫我宝宝啦!人家喜欢别人叫我宝宝。”寿护士转过身来,对她甜甜的笑着:“大家都说我像一个可爱的宝宝。”
哈哈!乐婧差点笑出声来,现在的人都爱赶个时髦,也不看看自己的年龄,都统统叫自己“宝宝”,真有趣。
可她的家里有两枚小包子宝宝,所以她现在看着寿宝莉护士,仿佛看到一个丰乳肥臀的“巨婴”!希望宝宝护士不要睡前还抱着个奶瓶儿不放手,哈哈……
她抿起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经地看着巨婴护士:“你好宝宝护士,认识你很高兴。”
宝宝护士笑着对她眨了眨眼睛,仿若在说她真乖,然后她又转过头去,以撒娇的口气对盛左道:“盛总,你前天还夸我是个美丽可爱的宝宝,也说过以后都会叫我宝宝的,你今天怎么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盛左笑眯眯地跟她道歉:“最美丽最可爱的宝宝护士,我以后都叫你宝宝好不好。”
眼看着这病房里的气温升高,也变了味道,乐婧七窍玲珑心,立马和盛左告辞:“你先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本来说想带小宝儿来看望他的,她觉得此情此景不对,所以机灵的把话咽了回去。
盛左立刻道:“好啊,因我的病情延误了你和横影的婚期,我很抱歉,你如果太忙,就不用惦记着我了。”
乐婧眨了眨长长的乌黑羽睫,把他的话回味了一遍,于是含笑说道:“那就请宝宝护士好好照顾你,我后面的事也多,也就不能随时来看你了。”
“嗯。”盛左的喉咙里发出性感的声音,他微垂下眼,两排修睫洒下,在他英俊帅气棱角分明的脸上形成了两排优美的阴影:“再见,我就不送你了。”
乐婧微笑着退出他的病房。
替他们扣上病房门时,她回头,发现他们两人已经像两条接吻鱼一样,嘴巴和嘴巴凑在一起,吻的“啾啾”有声,盛左的一只大手,还罩上了宝宝护士挂着胸牌的地方,在做不规则的绕圈运动。
她再次弯了弯唇,阖上了他们的病房门,朝前面走去。
……
……
晚上,律家。
席悄悄把流年交给保姆抱走后,伸手整理着床铺,准备入睡。
律骁在门口和女儿吻别后,走了过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把她环在怀里:“悄悄,这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你一直对我冷冷淡淡的,什么时候才能不再生我的气?”
“哪有?”席悄悄去掰他锁在自己腰间的大手:“我只是学校快了开学,有许多资料和作业需要准备,事多,所以有点冷落你,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罪名吧。”
律骁不放开她,低头,虔诚地亲吻着她修长细腻的雪白后颈,幽幽地说:“只是冷落我吗?我知道我先前错了,我不该因为那个假的石头而差点弄丢你,我已经受到了惩罚,也多次向你道过歉,可是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心结,不再这样惩罚我?”
“你……你误会了。”席悄悄在他的怀里转过身来,然后坐到床边,有些苦恼的想着措辞,半晌才说:“我起初的确有点生你的气,因为那块石头的问题我们讨论过多次,你也向我保证过,不会再把它放在心间,可是一到了事实面前,你又变了卦。”
那天的情况下,不光是他弄丢了她,而是因为她很担心他,害怕他出了什么事,因为一下子就失去了和他的联系,这让她很恐慌。
之后律骁也跟她解释过,是敖飞鸿利用他心里对石头的那一点奢望和念想,做的一个局。
她不想他们两人之间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所以故意要气一气他,给他一点惩罚,让他以后记住教训。
可是这件事过去了好久,律骁平时也在弥补他之前的过失,对她做了多次的心灵剖析和道歉,她其实已经不生气了。
但是不知是为何,许是受了古祭坛的影响,她现在不光对律骁提不起兴趣来,一时间,仿佛对什么事都兴趣欠奉——懒懒的,啥都不想理。
她甚至在想,现在若有谁让她去出家,她都会二话不说的去当尼姑。
“但是我现在不是因为这件事。”她对律骁道:“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可我就是想冷落你,不想理睬你,咋办?你会不会因为我对你不够热情,你就会去爱上别的女人?”
“移情别恋的是你,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爱别的女人了?”律骁在她的面前蹲下,气的将她的手送到嘴边去咬:“你因为那块石头的事想继续处罚我,你就直说,你干嘛找这种不靠谱的理由?”
唉!席悄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也有点绝望,这要怎么说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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