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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骁是个锲而不舍的好宝宝。
夫妻间有问题不过夜——这是他一惯秉持着的原则。
这次的问题,他们都过了一两个月去,已超出他的极限的极限的太多!
他抱着妻子上床:“喵喵,来,我们好好梳理梳理。”
席悄悄靠着床头,了无生气地看着他。
律骁很心疼,又把她搂进怀里:“宝贝,你到底怎么了?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了艾泽希吧?”
席悄悄一个机灵,拿眼睛睃他,好好的,怎么说到了艾泽希的身上?
“艾泽希都和缈缈在美国登记了,你怎么扯到了人家的身上?”
律骁专注的看着她,用大掌轻抚她滑嫩的脸颊,一双深邃迷人的眸子里透露着几分苦恼:“可这不妨碍你惦记着他是不是?你自从和他在祭坛内相处过,你对待他就再也和以前不一样。”
席悄悄靠在他的肩头,仰着脸蛋看着他。
“我觉得你的古怪都是从那座祭坛开始,我很感激艾泽希在那种情况下将你救入了祭坛内,为这个我可以感激他终身!这一直是我的一个疏忽,我都不能原谅我自己。”他脸色沉重的把妻子揽得更紧,两人的面颊与面颊相贴,低声说:“但是我也没有放弃,我一直在疯狂的追踪你,同时也想方设法的要救你,我甚至都想好了,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不会独活,我们俩个无论怎么样都要在一起。”
此时他亲了亲妻子的额头,嗓音变的更低更沉:“我说这些,我不是推卸责任,也不是希望心爱的你能原谅我,我只是想说我很爱很爱你!对比艾子希,我只会比他对你的感情浓,而不会比他对你的感情淡。”
“不关他的事,而且你也不用自责。”席悄悄抬手,也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那是人家专门针对你设的一个局,他们耗费了很大的心血和物力,目的就是想把你调离我的身边,那不是你能抗拒的,一是因为对方的手段不一般;二是因为我们没有想到。”
如果他们事先知道艾家的别墅下面有古怪,早做了防范,那谁也奈何不了他们或者说可以用什么手段将他们两人分开。
只能说敌人太小心,筹谋的时间也够长,也够保密,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我也没有说我就此喜欢上了艾泽希,而是……”她也苦恼的皱起眉,对丈夫道:“而是如果人真的有前世,那我前世就和他有师徒之缘,他是我的师傅,我是他的徒弟,就这么简单。”
对,就是这么简单,没有律骁想的那么复杂。
……
翌日起床,席悄悄还是没精神。
经过一晚详谈,律骁心头大安,但是还是搞不懂媳妇儿这个状态。
她这么没精打采的,难道是对他们的婚姻生活产生了厌倦?
“宝贝,你这是不是到了七年之痒啊?”他半趴到席悄悄的身上,手伸到被子里去抓她的手十指相扣,目光深深地看着她,眸底盈满了关心。
席悄悄整个人瘫在床上,散着一头长发,头歪在枕头上看他:“我们结婚有七年了吗?”
律骁凑上去轻咬她娇俏雪白的下巴,对她有说不出的疼宠:“打个比方而已,我感觉我们像是新婚,我满满的新婚燕尔的感觉,你却已经开始对我不理不睬了,这不是厌倦是什么?”
席悄悄否认:“没有啦,我昨天都跟你说了,我最爱的就是你,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是最喜欢你的,对你的爱我也没有改变过,我只是最近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情绪不高。”
“可是做爱呢?”律骁的嘴往下移,去咬她睡衣的扣子:“你这一两个月做爱也不投入,没有以前那么热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律先生是个爱环保又会节约生活的人,对席悄悄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喵喵,一起洗澡,省水!”
然后如果席悄悄听话,他们这澡就洗的特别的香艳和热闹,不可名状。
平时就寝,他看见席悄悄若是穿着睡衣上床,便会道:“宝贝,这样睡对身心健康有害。“接着,他便会向席悄悄阐述,怎么样才会对身心健康有益。
他最喜欢的状态是两人之间毫无一丝遮掩与阻隔的紧紧拥抱在一起,享受着那种至高无上的亲密感——为此,哪怕夏天睡觉要把温度调低一两度,他也甘愿。
席悄悄觉得他真烦,没有睡衣,带来明显的坏处就是,他可以随时邀战,不厌其烦!
所幸她也挺喜欢和他肌肤相亲的感觉,所以经常也不反对他“健康睡法”的提议或者是一起洗澡的要求。
但是后来诞诞渐渐大了,不想因为小姑娘而闹出什么笑话,因而,她只要在能想得起来的情况下,通常都会穿上各种各样的漂亮睡衣。
律骁虽然觉得没有以前那么方便了,但各有各的美。
没办法,老婆长的漂亮,关键是他深爱她,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所以无论她是在哪一种状态下,穿衣服和没穿衣服,他都会充满了爱意,对她有满满的兴趣!
此刻他又来咬她睡衣的扣子,席悄悄便抚摸着他的头,低声说:“别来惹我啦,昨晚又不是没有答应你的要求。”
昨天两人敞开心扉、推心置腹的谈完心,他到了情深处不能自抑,于是又抱着她粘粘乎乎,缠缠绵绵。
今早他明显要故技重施,她只好阻止他。
律骁亲她的脖子,嗓音磁性而低哑性感:“放轻松,我今天只为你服务,决不累着你。”
他下定决心了,如果今天完事后她仍然恹恹欲睡,兴致不高,那他就带她去看医生。
原本,他只以为她在生他的气,一直不想原谅他,所以才对他爱理不理的,有时还会冷落他。
但现在通过谈话,两人之间并无如此问题——他心里的乌云散去,便要从别的方面去寻找问题了。
他手段高超,主旨又是为了取悦她,席悄悄推着躲着,欲迎还拒欲说还羞。
一场追逐下来,她浑身香汗淋漓,一败涂地。
结果是令人满意的——
律骁满头大汗的跪起身,喘着粗气望着她,她双颊绯红,长发凌乱,双眼迷离失魂,媚态毕露,显然是很喜欢。
他不禁有些得意,俯下身去亲她:“心肝,我明白是什么问题了。”
敢情她变懒了!不愿意动,只想他动,她躺着享受就好……
word个天!这么简单的问题,竟然困扰了他这么多日子!
笼罩在他心头和头顶的阴霾悉数散去,他的心情又变得很阳光灿烂,胸腔里胀着满满的喜悦与爱意。
他一这亲着老婆可口的嫩唇,一边十分宠溺地低语:“好了,我知道了,无非就是你是个懒猪,但我又是个异常勤快的人,所以以后劳作方面的事尽管让我来,你只管躺着,手指都不不用动,老公保证会让你飞。”
飞飞……飞你个毛线啊!席悄悄的面色胀的通红,他手口齐上,无所不用其极,她能不飞的魂飞魄散吗!
但是她不是懒猪啊!以前在这方面她不敢说自己是运动型的宝宝,但至少很配合他,没有说只躺着不动让男人一个人劳作的道理。
可此刻的情况就是如此,她无言以对,只好拿枕头盖住自己红朴朴的脸,伸手往床下一指:“你给我下去,不想再看见你……”丫的太丢人了!
……
中午,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了时候,律冠业抬眼轻瞟律骁。
他这个孙子生得好看俊绝,但是形像偏清冷不好接近,表情也不多,但是他今次看了看,发现他好像走路带风,眉眼也如初雨后的春山,生出一缕缕的春意。
在悄悄观察他与孙媳妇之间的互动,貌似也多了起来,肢体语言也更加的柔情蜜意。
近来这两口子有一点点小问题,他看在眼里,但没有说破。
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两个孩子一样的很恩爱,律骁依旧对他的媳妇儿关怀备至,悄悄也对律骁很好,两人之间只是有一丢丢的小毛病,这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了,不需要长辈跟着掺和。
长辈跟着掺合,有时候会好心办坏事。
现在看来雨过天晴,他们之间的问题已经完全解决了,两人看对方的眼神都不同。
于是他便逗着坐在儿童餐椅上的曾孙女:“流年,爸爸妈妈好像和好了。”
席悄悄闻言大囧,原来老人家什么都知道,只是看破不说破。
她很难为情地道:“爷爷,我们没什么问题啦!只是最近我有点懒,不大爱动,所以让爷爷看笑话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律冠业听了,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最近有点懒?不大爱动?”
“爷爷,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律骁瞅着爷爷的模样,一颗心顿时提的紧紧的,很担心爷爷说悄悄怎么了。
律冠业放松表情,对他笑了笑,知道他关心媳妇,便道:“没什么,悄悄以前不是这样的啊,突然变成这样,我们还是让康医生来给她检查检查吧,可别让她变成一个懒宝宝了。”
懒宝宝,噗!席悄悄差点喷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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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我这里下雪,太冷了,不想干活,咋办?在线等,谁有好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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