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兰德斯的意思,是泛水的低地。布鲁日河道纵横,也是因为地势低的原因。留下三栋房屋作为临时住宅,剩下的房屋全部推倒。简植要用水泥堆出一层楼的高度作为地基,然后在上面建造府邸。伯爵府邸主打的就是威严豪华、高不可攀。
布鲁日的建筑风格,已经展现出早期哥特式的样貌。为了融入当地的审美,简植请了当地的建筑师。高额的佣金,让建筑师拍着胸脯说,他的老师就是给英王设计威斯敏斯特宫的人。只要简植愿意,一定会把伯爵府建造的金碧辉煌。
简植不需要金碧辉煌,简植要的是安全坚固。在简植离开前,又给黄桂娘雇佣了二百名当地守卫。守卫里有高卢人,也有英格兰人。雇佣他们可以保卫安全,也可以迅速得知当地的时事信息。对黄桂娘来说有很大的方便,经过层层筛选、试用,守卫中间会出现黄桂娘管理领地的本地官员。
简植需要前往热那亚。因为李夫人掌管的教会银行,是战争债券的主要操作地。
在简植前往苏东神殿的日子里,英国的摄政王约翰拜会了热那亚女王,同时也是热‘那亚国家银行教廷财产管理银行’的实际掌控人李夫人。在李夫人介绍完遍布天主教区的教廷财产管理银行后,约翰愉快的同意由李夫人代为发行英王的战争债券。
经过一系列技术方面的磋商后,战争债券已经发行了十万张,价值五十万金船洋。拿到了真金白银的约翰表示,如果需要,英国会继续通过教廷银行发行下一批债券。
回到热那亚,简植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件事,笑着对李夫人说:“我们应该通过第三方,把这件事情告诉法王了。英王借遍了西欧的钱去打他,难道他就不需要借点钱吗?”
李夫人一个一个的掰着简植的手指,说:“他一定会借。为了规模,他一定会通过我们去借。而你也一定会买他发行的债券。对吗?”
简植用手指去点李夫人的鼻子,说:“你是全世界最聪明的女人!”
李夫人:“他们俩都借完钱后,你要做什么?”
简植:“不不不。不是我要做什么,是你要做什么。”
李夫人又一遍掰简植的手指,这一次稍微用力了一些。说:“我就知道,干活的还是我!说吧,怎么干。”
简植:“在咱们的报纸上开辟专栏,每日刊登英法两边的消息。在每一个教会代管银行里挂一个告示牌,每天公示债券的价格。买英王胜的多,法王的债券就会跌价。买法王胜的多,英王的债券就会跌。同样,看好哪一方能赢,哪一方的债券就会涨。报纸是咱们的,咱们总是会比其他人早一点知道消息。你说是吗?”
李夫人不掰简植的手指了,说:“那咱们就低买高卖。只要数量大,倒也是赚钱的好法子。”
简植:“咱们要参与,但不要过多的参与。热那亚不是还有咱们扶植的两个小家族吗,让他们出面。在关键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操作。作为国家银行的负责人,你是不能为了捞金而被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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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王在最不应该得到消息的渠道,得到了英王发行战争债券的消息。
与罗马教皇同时存在的阿维尼翁教皇克雷芒七世,出面指责徐仙姑利用银行参与世俗世界里的战争。而且利用银行捞取钱财的行为,丧失了作为教皇应该具有的品德。徐仙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热那亚银行只是负责代为管理教廷的财产。热那亚银行的其他业务,与教廷无关。
两个教皇互相指责,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情,大家早已见怪不怪。重要的是,法王得到了消息。而且从这个渠道得到的消息,几乎可以不用证伪。
法王很焦急。老对手借了大笔的钱财,而且已经借了一个多月了。可想而知,对手用钱财装备起来的士兵,会铺天盖地的随即而来。法王睡不着,法王薅头发,法王要见李夫人。没有人能在短时间内,筹措出这样一笔钱。实话实说,有国王能拿出这些钱,有领主也能拿出这些钱。可谁愿意一次就拿出这么多的钱,借给一个正在打仗的国王呢?
英明的查理对着铜镜练习微笑。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法王查理五世,决定去拜访他最讨厌的李夫人。
李夫人的市政厅办公室,查理五世约见的国书递到了李夫人的书案上。李夫人满面愁容的看着简植说:“为了把教廷搬回罗马,我们曾经得罪过查理。现在他要来了,我很害怕。”
简植在宋榻上翻了个身,说:“来给我捶捶腰,我就告诉你怎么办。”
李夫人来给简植捶腰。简植说:“你这不是给我捶腰。你是要捶死我!高兴的吧?”
李夫人用尽全身力气,把简植翻了回来,在简植的嘴上深深的啄了一口,说:“这都骗不过你。咬你!”
简植:“这样。法王来的时候,一定要按照最高礼仪接待。同时告诉你的教皇姐姐来热那亚。”
李夫人:“教皇姐姐当年把他得罪狠了,为什么叫姐姐来?”
简植:“当你把一个人得罪了,他又在很长时间里没有成功报复你的话,他就会怕你。叫你姐姐来,咱们再吓他一次。”
李夫人瞪着眼睛看简植,然后又着嘴笑:“你太坏了!还咬你。”
法王和李夫人怎么谈的,简植不知道。简植只是看着英明的查理进了李夫人的办公室,在一个时辰之后,简植让李夫人的下属进去报告,报告说歌莉娅教皇来了,稍后要面见李夫人。稍过一会,英明的查理就从李夫人的办公室出来了,李夫人按照礼节,恭敬的把英明的查理送到办公室门口。正在这时,称号为歌莉娅教皇的徐仙姑缓缓地踏上楼梯,冲着法王稍稍点头,进了李夫人的办公室。
等法王下了楼,从市政厅的大门出去后,简植进了李夫人的办公室。办公室内,教皇徐仙姑摇着一支酒杯对简植说:我需要一顿丰盛的晚餐,化解我远程奔波的劳累。你来做!
李夫人坐在国王椅上对简植说:我要一百双高跟鞋。你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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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过程不方便描述。等简植清醒过来的时候,简植女问二女:凭什么啊?钱都是我出主意挣的,都在你们手里拿着。成功一次就累死我一次,凭什么啊!
李夫人笑着对简植摇摇手指:“要不然,我们凭什么一个男人都不找?”
徐仙姑用力的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