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无疑让罗嬷嬷大为惊喜,兴致勃勃的立马跑到十四福晋面前好好的分析了一番,宽慰她笑道:“可见福晋您做的一点儿也没错,这不,爷虽然没明着惩罚她,却也是疏远了她、再没理会她了!”
罗嬷嬷仿佛一下子开了挂,想通想的特别多,又笑道:“奴才琢磨着啊,主子爷之所以没明着罚她,想来也是不方便。这又不是在京城中府里,可是在南巡路上呢,若是闹开了,叫皇上知道,岂不糟糕?皇上必定会恼呢。主子爷多半是为了这个,这才便宜了那小贱蹄子。咱们之前没想到这个,倒是白担心忧心了......”
十四福晋心里一动,细想了想,果然,这话十分有道理,不觉点头微笑:“奶娘这话甚是有理,没准儿,真是如此。”
罗嬷嬷:“哪里是没准儿?分明就是啊!这不,主子爷去她那儿少了,来福晋您这儿不是比以往多多了吗?”
十四福晋脸上微红,不禁失笑,主仆俩相视,心里皆轻松不少。
罗嬷嬷精神振了振,又开始劝说十四福晋多跟沐瑾亲近,“沐侧福晋又美貌又行事稳重,又有福气,最重要是人品也好,便是那般得宠,也从未见过她欺压谁作威作福的,四福晋那未必指望得上,您啊,同她多亲近,总归不会有错......”
十四福晋点头,笑道:“不瞒奶娘说,与小四嫂一处,我也觉自在许多,心里也是乐意的。”
罗嬷嬷一笑:“如此更好了!”
如今共一条船上,亲近的机会更多。
如今四爷不领差事,这一段的布防不归他管,康熙爷呢,也不知怎么回事,每天一早一晚儿子们请安之后便将人统统都打发走了,一个也不留在身边伴驾,有的时候留几个近臣说说话,有的时候谁也不留。
就连太子爷没有得到任何特殊对待。
这让众人心里愈发惴惴,却完全弄不懂老爷子想干什么。
只是,这样一来,众人明显嗅到不同寻常,自然谁也不敢乱来,谨言慎行那是必须的,于是没事儿基本上都自己待在自己的船上,哪儿也没敢乱去。
就连一向来以胆大妄为、无所畏惧着称的太子爷,也变得规矩老实了许多。
四爷也不例外,每日请安之后,便回了船上陪着沐瑾和两个孩子。
天气越发暖和,传行大运河上,阳光照耀,春色正浓,两岸风景如画,每一段河岸皆有一段的风情美丽。
念哥儿和思思哪里肯整日待在船舱里?少不得在外头跑来跑去的欢腾闹腾,船很大,船上很安全,沐瑾和四爷也没怎么担心,任由两人闹去。
倒也正好,两人正好亦浓情蜜意待一处消遣时光,倒是比在京城府中时更觉怯意自在些。
二人情意绵绵,只要在一处,便是什么都不说,相视而笑,心里也充满着温柔,说的全是毫无实在意义的话,一样也不嫌单调。
只要在一起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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