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府流言蜚语漫天。
书房。
梵锦将脑袋枕在案桌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对面的楚寻纾,说道:“他们都说我是王的女人,你损坏了一个花季少女的名声,你不打算负责吗?”
楚寻纾眼也未抬,缓缓翻着书页,淡声轻问起来,“你是吗?”
“不是吗?”梵锦瞠了瞠眼,大声质问起来,抬头看向一旁候着的五月,说道:“五月,你说我是不是?”
五月看着眼前一双蓝眸湛湛的梵锦,说实话,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接受过来猫主子修化人形一事,说好的无灵的小禽兽呢?想想大一小二,这得多伤心!
五月默默地看着梵锦没有开腔,他敢驳王上的话吗?自然是不敢!
梵锦见他沉默,啧了一声,“我忘了你这马屁精怎么敢附和我。”
五月:“……”
“楚老大,我想出府。”梵锦看着楚寻纾,话锋一转。
不知道呆子和大金刚怎么样了?好不容易收了两小弟,可别这样就没了,还有乞忆,虽说小白白那只蠢猫算计了她,但是没有见到乞忆她依旧有些放心不下来。
“不行,你这双眼太招人了,人族中哪有异瞳。”
“不能说我戴了美瞳吗?那要怎么办?一直待在王府中我会死的,我要死了,你就没有可爱无敌到爆的小弟了。”
这话楚寻纾来了几分兴致,翻页的动作一顿,抬眸淡淡看向恍若一脸尿急的花季少女,轻挑了挑眉,“哦,会怎么死?”
梵锦撇着嘴,“闷死。”
“那闷死吧!本王没看出你哪里可爱无敌到爆?”
那是你眼瞎,想想当初你是怎么给她取了丑丑这侮辱性的名字?
这话梵锦自是不敢说出口,眼神小幽怨地盯着楚寻纾,“老铁,你这话就扎心了。我眼睛好看能怪我吗?就是这么天生丽质,分明就是嫉妒我拥有这么好看的眼睛。”
看着眼前一脸为自己拥有异瞳几分小骄傲的少女,楚寻纾轻敛下眼,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五月,她的房间收拾好了没?”
五月还没有开口回应,梵锦抢先了一句,“我要跟你一样的大床,我想在床上滚来滚去。”
还有这种癖好?楚寻纾睫毛轻颤,声音淡然,“依你。”
梵锦看着楚寻纾陡然嘿嘿一笑,“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大兄弟。”
幽深的墨瞳轻闪,楚寻纾掀眼瞥向梵锦,嘴角细不可见地轻勾了勾。
梵锦成人一事只有楚寻纾身边几个心腹知道,而关于她的传闻,摄政王府众人就没有停下来过。
那为她添上的层层神秘面纱,臆想的各种身份,让梵锦都有些佩服这些人的脑洞。
但也不能怪他们,谁让一向不近女色的尊贵的摄政王殿下突然有了女人,他是何等身份?一举一动都是大众关注的焦点,不过短短几天时间,传闻已经袭卷了整个皇都。
事到如今,已是全城沸腾。
天气晴暖,屋顶上,梵锦看着眼前的乞忆,恍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是啊,她不再是猫,她成人了,啊哈哈……
“大金刚说你承了五道天雷,没想到竟让你修成了人身,这事要是传出去,绝对让一众兽族眼红。”乞忆看着眼前一袭紫色衫裙的少女,说道。
天下众兽,即使是玄级也不见得能修化人身,却让一只禽兽修了去,如何不眼红?
“它们现在何处?”梵锦看着乞忆问道。
“在皇都郊外,那呆子一个劲嚷着要保护你,想要进皇都,但是如何能进得了。”
想起狼角兽呆蠢的模样,梵锦勾唇轻笑了笑,“看来我还得寻个时间偷偷溜出去找它们。”
“对了。”梵锦突然一脸正色地看着乞忆,“小八死了。”
乞忆看着梵锦轻愣了下,随即轻笑了声,“我告诫过它很多次,自作孽不可活。”
“所以当日你到底有没有出事?”
“是被人抓了去,想让我做饵诱你上钩,我自是不会配合,后来被人关了起来,等我逃出来时你已经出事了,但听说那人已经被你主子给处置了。”
“嗯。”梵锦点头应道,她也是从五月口中得知到想抓她的人是六皇子楚郁,也就是那日在临王府说她家楚老大坏话的人。
当日一瞧就知道不是好人,果然是诠释得淋漓尽致。
乞忆并未多待,大一小二在屋顶下虎视眈眈地盯着它,与梵锦告别了声,便是飞速遁走。
梵锦看着底下几分眼红的大一小二,勾唇一笑,轻身跃下屋顶,瞅着它们,说道:“你们知道我现在能说话了更能在楚老大面前说你们坏话了吧!”
“大爷的,小弱兽,你敢不敢讲点良心!”大一看着梵锦虎目一瞪,心中禁不住一阵咆哮起来,啊啊啊,看见这小弱兽它就眼疼,一想到一只禽兽修化了人身,它就嫉妒得要死!
梵锦挑眼睨着它,“让你们吓我朋友。”
小二瞥着梵锦哼哧了声,声音几分幸灾乐祸,“是主人让我们来的,他已经发话日后禁止那只小灵兽进府,看来你和你的小情郎要被棒打鸳鸯了。”
梵锦一巴掌便拍在小二头上,“鸳鸯你妹,幸灾乐祸的做什么?都说了是朋友。”
“主人可不这么认为,他认为你会给他生一堆小猫崽。”
大一目光灼灼地看着梵锦,咧了咧嘴,一排白牙晃得梵锦眼一刺,说道:“我现在是人了好吗?算了,懒得跟你们说,我知道你们就是嫉妒我。”
看着梵锦脸上得意的神情,大一小二好想一爪子糊过去,啊啊啊,真想打死这只小弱兽!
梵锦已然迈步朝屋内走去,传来了她道谢的话。
“那晚,谢谢你们了。”
“哼。”大一小二顿时一声哼哧。
梵锦步入屋内,楚寻纾正侧躺在软塌上,撑头闭目假寐。
似乎是听见动静,他缓缓睁开眼,看着梵锦,墨瞳潋滟。
“什么生一堆小猫崽,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梵锦看着他便幽怨地质问起来。
“谁说的这话?本王可未曾说过。”
楚寻纾说着支起身,拿过软榻上一旁的锦盒打开,取出一颗耳钉便是站起摸上了梵锦的耳垂。
梵锦顿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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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起来晚了,更新时间是上午九点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生放荡不羁钟爱评论晚期,大概可能是太爱你们了,一天不见你们粗来冒泡我就心痒痒,寝食不安,茶饭不思,啊,相思已入骨,太深,而你们就是良药。
啊哈哈哈,快点粗来冒泡,不然再酸的话我都说得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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