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上的手指有几分凉意,紧接着动作轻柔地揉搓起来,带着几分麻意,那样的触感莫名的心间一酥。
梵锦呼吸一滞,禁不住心跳加速起来,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白皙的脸上晕散起淡淡粉红。
“脸怎么红了?”
耳畔传来楚寻纾低沉的声音,那样的轻磁,那样的媚惑,那样的舒懒,好听得简直耳朵都要怀孕了。
却是陡然像平地一声雷轰地在梵锦脑中炸开,她慌乱地呼吸了下,结结巴巴起来,义正言辞,“干,干什么?男女授受不清。”
“难为你这禽兽还懂得男女授受不亲。”楚寻纾轻缓道,手上揉搓耳垂的动作未停。
“我现在是人了!”梵锦一副大义凛然地斜了楚寻纾一眼,说道。
“那也改变不了你是禽兽的事实。”
梵锦:“……”
半晌,梵锦咬了咬牙,横着楚寻纾,语气几分哀怨,“你这样说话会失去我的。”
听着这话,楚寻纾蓦地轻笑起来,低沉的笑声听得梵锦心间颤颤。
妈的,不知道你笑起来很勾人吗?再笑信不信打你!
却听楚寻纾说道:“是本王的,一辈子都逃不了。”
梵锦顿时目光一震,卧了个槽!这话什么意思?
耳垂上的手指还在揉搓,没了几分凉意,暖暖的烫得她一灼,只觉得麻意越来越重。
梵锦正心猿意马间,耳畔又响起楚寻纾的声音,“你的脸似乎越来越红了。”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梵锦禁不住脸上一烫,举起手在脸庞扇风,她故作淡定道,“哎呀,好热啊!”
梵锦说着这话,始终目视前方,瞧也不敢瞧楚寻纾一眼。
屋内诡异的安静下来,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突然,楚寻纾发问起来,“怕疼吗?”
梵锦瞥向楚寻纾,见他一本正经盯着自己,目色轻颤。
不知道他要干啥,梵锦下意识说道:“怕。”
“怕也忍着。”
楚寻纾轻敛下眼,手上的耳钉抵在她耳垂上猛地一戳。
耳垂上蓦然一疼,梵锦大叫起来,“啊啊啊!你扎我,你扎我!”
屋外,刚抬脚准备进来的五月听见房内这声尖叫,霎时脸色大变。
他抬头望了望大好的晴天,目色颤了颤,没想到青天白日的王上就……但是猫主子能懂得闺房之事吗?
操心着自家王上万年铁树开花的五月,想着日后还是拿几本书给猫主子看。
屋内,梵锦尖叫下来,看着楚寻纾有些迷之尴尬,手就要摸上耳垂,被他一拍。
“净手了吗?乱摸什么?”楚寻纾拍开梵锦的手,看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上奇怪图案的耳钉,拿过软塌上的药瓶给她上药起来。
“这几日睡觉安分点,别碰到这只耳朵。”他轻声嘱咐起来,随即又想到什么,瞥了梵锦一眼,说道:“手也安分点,不准乱摸。”
梵锦摸着被拍得几分疼的手背,目光幽幽地看着楚寻纾,“做什么突然给我打耳洞?你这方式太粗暴了,就不能温柔点。”
“本王懒得给你收尸,这耳钉名幻影,镶了符纹可遮你的瞳色。”
眼前那双幽幽的蓝瞳在戴上耳钉便已然成了墨色,楚寻纾看着有几分满意,瞳色虽变,这双眼还是那般的灵动。
“真的?”梵锦看着眼前的楚寻纾有些惊喜,笑得像个傻狍子,伸手就要摸上耳垂,陡然想起楚寻纾的话,讪讪放下。
“楚老大,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人长得好,帅,心肠也这么好。”梵锦一脸谄媚。
遮了瞳色,梵锦也没了顾虑,第二日不急不慢地出了摄政王府,便是径直去了皇都郊外。
狼角兽看着眼前一袭少年打扮,还特地拿了一把折扇装逼的梵锦,凑上去便一个劲地嗅了起来。
明明是老大的味道,为何变了样?
梵锦折扇一收,轻敲了下狼角兽的脑袋,“呆子,是我。”
只有老大它们才叫它呆子,狼角兽目光灼灼地瞅了梵锦半晌,一脸严肃地说道:“老大,这样,不好看。”
梵锦顿时重重地在它脑袋一拍,痛得它哇叫了声,有些委屈,本来就不好看。
“瞎说什么大胡话!欠抽。”
梵锦睨了狼角兽一眼,旁侧的黑猿蓦然噗地一口鲜血吐出,直栽栽仰倒在地。
一双猿目无神,黑猿一脸生无可恋地望着头顶稀疏枝叶透出去的蓝天。
明明是它不看好的小禽兽,竟然却让它修化了人身,莫说它,这天下众兽间有谁修成了人身?可偏偏这只小禽兽就……
黑猿越想就越觉得心里头难受,莫名的就是堵得慌,依稀间有丝嫉妒、有丝不甘、有丝羡慕,五味杂陈。
梵锦看了黑猿一眼,瞥着狼角兽突然正色道:“呆子,你确定要跟着我吗?跟着我后,此生便不得背叛,你可能做到?”
狼角兽有些懵懂地望着梵锦,还以为她是不打算要自己,顿时有些慌了。
不安分地在梵锦周围踱步,狼角兽一脸可怜兮兮地瞅着她,“老大,别不,要我,我能保护,老大。”
看着狼角兽一副小可怜样,梵锦安抚地摸了摸它脑袋,望进了它那双几分澄净的眸子,“你确定?”
“跟着,老大。”狼角兽目光坚定,眸下几分怕被抛弃的慌乱。
“好。”梵锦勾唇一笑。
狼角兽松了口气,开口便是夸赞,“老大,好看。”
“我就喜欢听你这样的大实话。”梵锦嘴角的笑容不禁咧上了几分,随即目光幽幽地看向躺在地上的黑猿。
“大金刚,我知道你这些时日待得不情不愿,你很聪明,懂得分清眼下的局势是好是坏,你也很能委屈求全。事到如今,你可以完全的自由。”
黑猿从地上坐起身,兽瞳紧盯着梵锦,墨黑的瞳色几分深邃。
“小混蛋玩意,你可知那晚你吃的果子是什么?那是千年浮雀果,我以命相搏从一只傻蟒手中夺来,是为凝结兽丹而准备,结果却进了你的肚子,我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梵锦摸了摸鼻子,她倒是不知道那白果竟是这般珍贵,难怪要紧咬住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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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像很话痨,不说话了,看有多少人粗来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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