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爱没钱装大爷,明明不是式符师却非得这般无理取闹的来买符纸,何必跟这种穷光蛋置气呢!”
易槿西看着梵锦离去,冷嘲热讽地大声说了起来。
听见这话,梵锦出门的脚步一顿,转身打量了眼易槿西,蓦地一笑,“不分青红皂白便强出头,你的脑袋是为了显得高才带出门的吗?”
这是骂她没脑子?
“无耻淫魔,你找打!”易槿西一声厉喝,瞪着梵锦恨不得将她撕碎的模样。
梵锦慵懒地倚在门框上,漫不经心地睨着易槿西,说道:“你做人能不能有点礼貌,别一口一口无耻淫魔的叫,我有名字,我叫李好美。你再管我叫无耻淫魔,信不信我半夜爬你窗户,无耻给你看看!”
听见梵锦这不正经的话,易槿西顿时脸色一红,气愤地威胁起来:“你,你敢!”
“敢不敢就试试咯!”
梵锦拖着尾音,陡然一道灵力打了过来,她目光一厉,起身敏捷闪过,看向冷着脸朝她而来的易槿月。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说不过我就动手,啧,人品啊!”梵锦看着易槿月啧了声。
“看你模样也不大,最多十五六岁的模样,却是这般嘴贱,想必也没少招女人打吧!”易槿月冷眼看着梵锦,目露嘲讽。
“看你模样也不老,最多三四十岁的模样,却是这般凶悍,想必应该也没人会要你吧!”
梵锦一副吊儿郎当,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看得易槿月眼色凌厉下来,手上蓄起灵力就要朝梵锦打去,被易槿西拉住了。
“姐,万器阁是禁止械斗的。”易槿西扯着易槿月的衣袖小声道,狠狠瞪了眼梵锦。
易槿月撤了灵力,看着梵锦冷冷勾了勾唇,“李好美是吧!敢不敢街口擂台一战?”
梵锦挑眼睨着她,“凭啥你说战就战,你以为你是谁!”
“怎么?不敢?看来你也只是嘴上功夫厉害。”
“与其对我用激将法,不如来点实际的,给我五百银币,我就跟你一战。”
易槿月还没有开口,易槿西便是激动起来,冲梵锦就是一声吼,“五百银币,你咋不去抢呢!”
“是你们要对我约战,我又没有义务要应战,管你们怎么说,没钱免谈。”梵锦说着一笑,转身便走。
易槿月叫住了她,“五百银币就五百银币。”
易槿西扯着易槿月的臂弯,目光瞠了瞠,“姐,你疯了!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梵锦脚步顿住,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转身看着易槿月,笑容湛湛,“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土豪,不过话说前头,你先给钱我再应战。”
易槿月也是个爽快人,拿出一张钱卡冲旁侧的任潮说道:“还麻烦你们万器阁替我兑换五百银币。”
一般钱卡兑银都是在钱庄进行,这种直接在商家兑银的实属少见,就算是遇上也会拒绝。
但被梵锦气得差点吐血的任潮又怎会放过此下教训她的机会,更何况这个教训还跟他没多大关系,用不着担心惹祸上身,且眼前的这位还是名满皇都的易大小姐——易槿月。
传闻她三年前便入了宗门,修为肯定不凡,教训这小子简直是绰绰有余。
任潮答应了声,屁颠屁颠地跑去给易槿月兑了五百银币,顺便还向管事请了小半天的假,这种精彩时刻他又怎能错过!
梵锦拿了五百银币,勾唇一笑,跟着易槿月去向了街口擂台。
擂台呈正方形,地面镶嵌着奇怪的图腾,汇聚正中一方周圆,东西南北四角台柱上各放置了一颗透明的水晶球,此下擂台之上空无一人。
擂台旁侧有一架铜锣,凡是有人对擂便得敲响这锣。
易槿月上前拿起鼓棒在铜锣上重重一敲,顿时,清脆的锣声响彻街口,悠悠传出。
“诶,铜锣响,有人对擂,过去瞧瞧。”
“街口铜锣响了,嘿嘿,走,看热闹去。”
“不知是何人要对擂呀?”
“……”
自古以来不乏缺少好事凑热闹之人,铜锣一声响,不少人应声聚集了过来。
易槿西趁易槿月敲锣之际,冲梵锦高傲地仰了仰脸,说道:“你打不过我姐的,五百银币还来,放弃吧!”
梵锦目光淡淡地瞥向易槿西,下意识护了护手中的钱袋,大义凛然道:“我这人是很讲究诚信的,拿钱约战,肯定要上此擂台。不仅是对我自己的负责,也是对你姐的负责。”
梵锦说着冲易槿月吼了起来,“喂,那胸大的小姐姐,擂台什么规矩给说说呗。”
敲锣正走过来的易槿月听见梵锦这话,瞥了眼自己傲挺的胸围,目光倏然一冷,这小子……
“嗤,连擂台规矩也不知道也敢应战。”任潮睨着梵锦不屑地轻嗤了声,待会怎么死都不知道。
“哦。”梵锦轻叨了声,看向任潮,“你知道,你给说说呗。”
任潮冷哼了声,瞥着梵锦说道:“双方自愿上擂台,上此擂台除非一方认输或是一死,才可结束这场对擂。呵,小子,希望你能坚持得久点,别太丢人现眼。”
对于任潮的冷嘲热讽,梵锦像是没听出来一样,恍然大悟了声,“哦,原来是这样啊!”
“既然你已清楚擂台规矩,那便上去吧!”易槿月说着冲梵锦甩过一块方形令牌,飞身上了擂台,身姿优美得彷如轻燕,顿时惹来一阵掌声。
“我第一次跟人对擂,这又是什么?”梵锦举着手上的不大的方形令牌问着任潮。
“擂台令,你认输之时往上空一抛便可破除擂台符纹结界。”易槿西真是看不下去梵锦这三不知的模样,抢先解释起来。
“好,我知道了。”
梵锦将擂台令揣进了腰包,便缓步从擂台阶梯走去。
众人看着梵锦还得从擂台阶梯上去,哄然大笑,他们以往见过不少对擂,向来便是直接飞身上去,倒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堂堂正正”地从阶梯而上,顿时响起一阵唏嘘之声。
“王上,主子竟然在对擂!”
一座斜对着街口擂台的二层小楼,雅致的厢房朴素,空中弥漫着淡淡清香。
五月望窗而出,看着擂台之上的梵锦,惊诧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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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仲夏那骄阳似火
你在潜水深处透心凉
我在岸上苦苦等
只见梦中那道身影
默默的相守只为你
盛开在评论的你
温热了我们的牵挂
来来去去,去去往往
相识的马甲
我不想错过你的年华
评论区你的冒泡在心上不断敲打
泛着涟漪撩拨了情缘
不想看你潜水离去的背影
徒留一人孤独的书写
或将梦一场评百八十条之景
只道深刻了初见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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