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她这一分神,本还走在她前面的清歌突然不见了踪影。
幽暗之中独安锦舒一人站在空荡荡的大殿之中茫然四望。
“清歌?”她有些害怕的出声。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她自己的回声。
这下安锦舒更慌了,无暇顾及清歌为何突然不见了。
黑暗与空寂生出的是无边恐惧,安锦舒只觉后背发凉,就像有什么东西附着在她背部之上,一身燥热都无法把那寒意驱散。
这便也导致她时不时回头张望,生怕背后出现什么东西来。
“有人吗?”她一边往前摸索一边喊着,希望有人听见前来接应一下她。
可是喊了好几声都无人回应她。
突然前方惊现一点光亮,安锦舒立马朝着光亮处摸索过去。
浓香扑鼻,热气扑面。
走进那扇雕花木门,映入眼帘的场景犹如误入人间仙境,眼前一片雾色朦胧。
大红丝绸重重叠叠,安锦舒剥开那重重丝绸往里深去。
只好奇这丝绸之后是什么,却未曾发现危险的逼近。
待她拨开最后一层丝绸,眼前是硕大汤池,汤池之上飘着红色花瓣,热气蒸腾,雾气缭绕,宛如轻纱般缭绕在空气之中。
汤池之水清澈透明,宛如琼浆玉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这香气,似花香又似草香也似木香,馥郁浓重,沁人心脾。
安锦舒蹲下身子自池中伸手捧起一花瓣来,凑近眼前瞧了,发现竟是梅花花瓣。
她正要在伸手去捞别的花瓣,想确认一下,可手才碰水面,那水下突生异常,水花四溅一只大掌自水下伸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安锦舒尖叫一声,下意识想要挣扎,但下一刻她便被拽入水中。
她不会水,又是被人强行拽下,心中害怕,自也慌张,整个人不停在水中扑腾,手脚不停乱蹬乱抓,想要抓住一切能抓的东西。
慌乱之中她不知是抓住了什么,惹来对方立马反擒住她的手腕。
安锦舒知晓抓住她手腕的人是顾卿辰,想要开口求救,但一张口却喝下好几口池水,水也顺着气管呛进了鼻腔。
她眼睛蓦然睁大,在水下咳嗽起来,可这一咳嗽肺部火辣辣的痛。
安锦舒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水中。
但下一刻一双大掌便把她从水中捞起,然后她被人抵在了池壁之上,对方把她身子托起,两只手指直接抠进了她得口中。
“痛吗?”
被强行抵着舌头,安锦舒只不停咳嗽喘息。
她刚才在水中被呛了不少水,此刻肺部空气稀薄,还泛着痛,嗓子也发痒。
痛......痛死了。
口中手被抽走,安锦舒睁眼间一道人影附上,她的唇齿被其薄唇堵住滚烫间带着叫人无法招架的霸道。
对方风卷残云,下口又重又狠,只一瞬间安锦舒便觉唇上发疼。
“疼.....”
“忍着。”
抱怨换来的是对方的变本加厉,安锦舒无法招架无法躲避,最后只能在其攻势之下软了身子。
情蛊顺势而发,幽香弥漫间,安锦舒的理智再次被夺走。
水花四散间,一道极为高大身影自水中行出,他的手中抱着一盖着红纱的曼妙女子,此刻正搂着他的脖颈埋首在他颈间。
红纱勾勒出男子手中人凹凸有致的玲珑身姿,男子手中她如大人手中的玩具,娇小而可怜。
男子抱着她行过那一排排翻飞红帐,红帐中心之处是偌大的锦榻,锦榻被红绸覆盖,诡异而诱人其上。
看着怀中浑身透着红的娇人儿,顾卿辰勾唇渐渐往锦榻而去。
红绸如血印着二人如雪肌肤,增添几分极致诱惑。
“阿姐......”
如妖低吟带着旖旎暧昧之声叫人沉沦。
身下少女被欲望折磨的痛苦呻吟,顾卿辰却不疾不徐吻着她得腰,她得手,她得全身。
“叮铃铃”的细碎铃铛声突然响起,顾卿辰猩红眸子抬首看向少女脚腕,那里细嫩脚脖之上正戴着一精致脚链,红色宝石闪着鬼魅幽光,示意着其主人正是动情之时。
顾卿辰喜爱那细嫩脖颈,凑至唇边印上一吻。
少女不耐想要抽脚,可却被其分开双腿姿势羞耻。
室内温度潮湿而燥热,幽香如催情的毒药不停地摧毁着二人的理智。
顾卿辰的眼越来越红,渴望使他口干舌燥只想不顾一切好好疼惜身下之人,他垂首捧住少女的脸问她:“我是谁。”
少女摇头,什么也不知晓。
顾卿辰再次欺身而上,吻住那双莹嫩红唇。
“我是谁。”
他再次问她。
少女眼角滚下泪来,难受的弓身,欲望之火焚烧了她的身子也烧毁了她的理智,她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见她这幅模样,顾卿辰眼中的欲望明显降了下来,他看着身下之人最后问出声:“我是谁。”
可依旧未得到想要的回答。
顾卿辰眼底掠过失望之色,然后惩罚一般咬住少女软肉,死死的吸吮在上面留下了独属他的印记。
他要她,可是他不能要一个毫无理智的她,可他今日却也不打算放过她。
顾卿辰把人搂进怀中,柔声轻问:“今日除夕,阿姐可有想要的礼物?”
明知少女不可能回答他,可他却并不在意,而是自问自答道:“既然阿姐不说,那便随我心意走可好。”
说着只见他邪气一笑,红绸翻飞盖住他与身下人。
红绸之下二人坦诚相对,肌肤相贴彼此交缠。
只是少了真正的水乳相融,在极致的爱意都无法填补空虚。
顾卿辰可忍,但身下少女却已因欲望涨红了脸。
“阿姐求求我,我帮你如何?”
“阿姐不说话是何意思?是叫我帮还是不帮?”
安锦舒根本听不见也不知晓顾卿辰在说什么,她好难受好难受,体内有东西在撕咬她,想要破体而出。
只差一点,可那一点却无论如何都到达不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于是她哭,她翻滚身子,无助呻吟,然后她感觉燥热的身躯之上附上一双冰凉的手,似带着神力叫所过之处得片刻舒坦。
于是她抓住那只手只求能得半刻纾解。
可她并不知晓她做了什么,也不知那虎视眈眈本就不怀好意之人在她的举动之下僵了身子。
可惜她瞧不见对方那猩红的眼与那不停吞咽的喉头,否则定会后悔自己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