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儿,你......好吧,我再让金蜱蛹帮你将余毒清理一遍吧!”
金蜱蛹,想来就应该是之前那个软囊囊、黏糊糊的东西了,因为之前不知道师叔的消息,所以形成暂时被耽搁一两日也不觉如何,可是现在知道师叔身中奇毒,命不久矣,心中的急切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瞬间爆裂。
“好!”
此时,什么恶心、难堪都不重要了,只要能够赶快好起来追上师叔的脚步就行。
“嗯,但是八哥儿,因为是清理余毒,过程会比之前还要漫长痛苦的多,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点点头,既然想要提前出发,那付出点代价也是值得的,别说是痛苦,就是其他更苛刻的代价我也愿意。
“那好!”
冥采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见到我点头,就转身从红漆桌子上将那个玻璃瓶子再次拿了起来,里面的金蜱蛹依旧在上下涌动着身子。
“给,八哥儿,等下你先把这个抹在你下身,然后再将金蜱蛹放上去就行,这次金蜱蛹可能要钻进去一些,毕竟是清理余毒,你.......”。
我从冥采的手里接过了装着金蜱蛹的玻璃瓶子,同时接过来了一个扁的塑料盒,盒子的盖子是打开的,里面装着半盒透明的白『色』膏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好像是榆树叶一样的清香。
“放心吧!”
可能一是因为我已经清醒过来,再有她和沈苏的关系已经说开,虽然讳疾忌医这件事不应该,然而,这解毒的方式实在是尴尬,男女有别,回避还是应该的。
看到冥采转身出去,我松了一口气,和这个冥采面对面,的确还是让人十分有压力的,特别是这丫头盯着你毫不避讳的眼神,是个男人恐怕就受不了。
冥采之前递给我的衣服原本就是件白『色』的长袍,所以,我只是将衣服掀起来即可,用手指蘸着盒子里透明的膏体,轻轻的涂抹在下身,一阵薄荷一般的清凉之感蔓延开来,极为的舒服。
打开玻璃瓶子,将一直在『液』体里涌动的金蜱蛹捉出来,这金蜱蛹似乎对我刚刚涂抹的透明膏体十分的感兴趣,没等我将它抓稳,就哧溜一下从我的手指缝之间滑下来,不偏不倚的落在我下身的敏感位置。
和之前一样,它宽大的嘴巴不断的在我的顶端吸允,这一次因为没有人在,我坐直身子,睁大眼睛看着这东西的动作,只见一丝丝灰『色』发黑的『液』体从它的嘴巴一路往上,慢慢的在它黄『色』的微微透明的身子里扩散,然后很快就消失不见。
这一次,除了疼,其他的感觉好像都消失不见了,随着金蜱蛹吸允动作的加快,疼痛就越发的明显和激烈,突然,金蜱蛹的身子像是橡皮筋一样上下收缩,眨眼的功夫,半截身子竟然钻进了我的下身。
剧烈的疼痛像是烟花一样散开来,我的下身好像被撕裂一般,冥采果然没骗人,这个过程跟之前的相比,痛苦煎熬了不知多少倍,但是我刘八斗什么样的伤没受过,什么样的疼没忍过。
我用手紧紧的抓住床单,将自己的注意力尽量转移到其他的地方,比如屋子里的挂钟,比如大红漆的桌子,比如紧挨着墙壁的矮柜,总之,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在下身的痛苦上。
然而,这种痛苦的张力远远超出我的意料,我的身子一阵阵的抽搐,连脚趾都被拉扯的难承重力。
这种痛苦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总之我的视线虽然一直停留在墙面的挂钟上,却并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直到身上的冷汗将白『色』的长袍全部打透,后背透出阵阵寒意,痛楚才像是退『潮』的海水一样慢慢的消散。
我忍住想要倒下去的虚脱无力之感,将已经从我下身钻出来的金蜱蛹抓在手里,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亲眼看到了这小东西卖力为我解毒,现在看它倒是没了之前的恶心和厌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这小东西的身量好像大了一圈,比之前更加圆滚滚的了。
“谢谢了!”
这小东西在我的手指中间扭动着身子,好像被我抓的很不舒服,说实话,这东西浑身好像都裹着一层黏『液』,想要抓住还真是不容易,看冥采对它又是亲又是『摸』的应该是喜爱的很,必定是心尖上的东西,我还是小心点的好,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连着金陵虫,新仇旧恨一起算,我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刚将金蜱蛹重新装进瓶子里,衣袍重新盖好,冥采的脚步声就响了起来,这丫头肯定是没走远,可能是听到屋子里没了动静才走过来的。
“八哥儿?”
“进来吧!”
这次,冥采一反常态,正常规矩的很,得到了我的答复才走进来,脱掉了之前的那件白『色』的围裙,重新『露』出一身大红的裙装,手里拎着一个冲锋包,这冲锋包我见过,正是沈苏说的美国陆战队专用的。
“我看看你的毒!”
将冲锋包放在一旁,冥采就走上前来,从大红裙装的一侧变戏法似的拿出来一个蝉翼一般的玻璃片,顺着她的示意,我将手伸出来,这丫头用针将我的手指刺破,然后一滴艳红的血珠就滚落在了玻璃片的上面,说也奇怪,血珠一接触玻璃片就迅速的干涸,眨眼间就成了一个黄豆粒大小的略微发黑的干痂。
“还好,也是八哥儿你的身体好,我都没想到毒素能清理的这么干净,看来再过个把小时,你就能下地了!”
“这么快?”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么快,但是你身体里的毒的确是已经清理干净了,八哥儿,你看看这个,是我刚才替你准备的,你看看还缺不缺什么东西?”
冥采伸手将冲锋包提了起来,拉链一打开,里面的东西就映入眼帘,说实话,萍水相逢,虽然是沈苏的好友,但是于我而言也不过就是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但是眼前冲锋包里准备的东西,一看就是下了心思的。
“这东西是你的?”
“是啊,跟在我身边好几年了,反正留在我身边用处不大,就给八哥儿你拿去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