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雷鸣面前白给,连四个回合也没坚持住,就被剑尖点到了手腕,大棍落地,双臂被划出血口子。
“打呀!一群饭桶……老娘花银子养着你们,连一个人都打不过……”
老鸨的话还没吼完,她的那些打手的后面一阵大乱,八个小伙子更是如下山猛虎,她的那些人根本不够打,一拳即伤,中脚便飞,飞出去就是个半死,仅摔断胳膊腿的,那都是轻的。
就这么一会儿,二十多个打手全倒下了,有几个看样子永远也起不来了。
“从今天之事可以看出,这‘俏佳人花船坊’一向并非合法经营,飞扬跋扈、草菅人命,本使下令即日起查封此坊,永不得再开业。此等不良之徒全部抓去府衙交由捕快营查问!”古风看局面不显露身份不行了,便拿出了金牌令,承认了自己是巡察使的身份。
“什……什么使?你你你是钦差大老爷?比知府大人还大大大的官……”这一次老鸨傻眼了,霸道惯了,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让人打杀钦差大老爷。
“亲娘哎……完了完了完了!大大大老爷饶命!”
“想活命就回答老爷我几个问题!若有半点瞒哄不实之语,便立斩不饶!”
“是是是,大老爷您问吧!”
“这两个小女孩哪里来的?”
“从从从外地人贩子的手里买来的!”
“老爷我留下了,要钱去知府府账房里取!”
“啊?不不不……哎,是是是!”
两个小女孩一听古风是钦差大老爷,要留下她们,心里那个高兴别提了,她们可不傻啊!这是老天降下的大福祉给她们!俩丫头天资聪慧得很,艰难地连滚带爬来到了古风的面前趴地上就叩头,哭着喊:“谢谢大老爷救命之恩!为奴为婢,永远听老爷的差遣!”
“都起来吧!老爷我书房中正好缺少两个丫鬟,你们可愿意?”
“愿意!愿意!”
古风摆手让江南和河北二人背起了她们。
接着继续问老鸨:“华美自杀的当晚,她的花船上可有客人?是谁?”
“回回大老爷!三更前是李公子和刘公子在那里听曲,三更后便熄灯睡觉了,华美姑娘卖艺不卖身,所以,三更天过后,她船上就再无客人了。”
“那李公子和刘公子走了吗?也就是说华美自杀时,他二人在哪里?”
“这……”
“这什么这?照实说!”见老鸨犹豫了,范莶厉声喝道。
“是是!那夜李公子和刘公子都没回家,分别在小花、小青二人的花船上过的夜,还有他们俩的四个随从。”
“小花、小青现在在哪里?叫她们过来!”
“她们,她们都已经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走了?”
“对对!大老爷,不瞒您说,她们早就走了,不光她们俩走了,就连这里的其他姑娘也都走了,自从华美姑娘出事后,再无客人来了,所以,姑娘们为了生活都走了。我这不才刚刚开始买小姑娘,准备培养出一批新人来……”
“那就是说,那天天明发现华美姑娘自杀的时候,李公子和刘公子他们还都在场,对吧?”
“对对!他们还帮忙抬出华美姑娘的尸体,向官府作了证,是华美姑娘自杀的……”
“后来,华美的尸体埋葬到哪里去了?她那艘花船又哪里去了?”
“华美姑娘被埋在了乱坟岗,因为她是外地人,这里既没有家也没有亲人,只好埋在了乱坟岗里了。花船已经被我烧了,就在江边芦苇荡一侧,没有烧掉的船底就沉在了那片芦苇荡边沿。大老爷不信,可以派人去打捞出来看看。”
“老爷我会去打捞的,所有向你询问之事,老爷我都会一一落实的!现在就来说说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老爷我原本是来向你打听这些事,而并不想暴露身份的,可是,没想到你一个开花船坊的老鸨,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现出非常的跋扈与嚣张,悍然攻击本官,死罪绕过,这牢狱之惩是断不会免去的!”
古风让雷鸣率领八卫将一干人等全部绑上带回府衙,一下子轰动了整个码头。上差大人亲自带人来抓走了“俏佳人花船坊”的老鸨与她豢养的打手。前来围观的人不少,议论纷纷,又说“活该”的,痛恨老鸨平时的蛮横;有说“这与花船何干”的,不理解官府的行为;也有说“官差背着俩小女孩干啥”的,认为是官府不让做这花船生意了……
古风没有去理会众人的议论,而是带着范莶向江岸走去。路过“温柔乡花船坊”时,一个长相俊俏,身材苗条,只是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老鸨,有点小心翼翼地拦住古风二人问,官府真的要查封所有的花船,不让做如此生意了吗?
范莶没好气地说:“一派胡言!‘俏佳人’只是非法经营,攻击朝廷命官才被查封的,与你们何干?”那老鸨一听眉开眼笑地连连施礼说:“多谢大老爷明示!草民多虑了!非法经营是该查封……是该查封!”
等古风和范莶二人到了芦苇荡边稍停一会儿,雷鸣和洛飞他们六人又带来了一队捕快返回来了,不用问,那些犯人交给了捕快,江南和河北背着俩小女孩去了驿馆交给古玉她们。
那一队捕快带来了绳抓、钩镰枪等工具,还找来了两艘小船。在那“俏佳人”老鸨所说的地方,寻找了不大一会儿,便真的从水底拉上来了一个船底座,上面还有被烧过的痕迹。这便证明了,华美的那个花船真的已经不存在了,被焚烧过了。
“那么,我们所见到的那艘破花船便可以肯定是另一艘,是有人刻意把它装扮成华美姑娘的老花船模样!看来,我们有必要再去证实一下华美的尸骨!”古风对身边的范莶说道。
范莶看看古风点点头说:“明天就去!恩师,现在学生带几个人再去小岔河里找找那艘破花船的影子!”
“好!今晚还要让捕头帮忙找几个胆儿大的民工,明天挖华美的坟可不是谁都敢做或者愿意去做的啊!”
“学生知道!恩师,回去后学生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