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衡道:“大王何不待校场比试之后,写得奏章交于三弟,转呈与皇上。”梁王依其意,嘱托晁衡明日,还主父恩一行,校场比试。
晁衡辞别梁王后,与程珲、主父恩等彻底长谈,此话不提。
次日辰时一刻,校场内旌旗蔽日,号角凌厉,鼓声高亢。晁衡一行皆骑白骑,头戴盔胄,身穿铠甲,威风凛凛。梁王对今日比试甚是重视,除出嫁三女未到,其余子女皆到场。太子刘买,世子刘明、刘彭离、刘定、刘不识。宁陵郡主刘琦,睢阳郡主刘婧。
首先是军士演练,在一锦衣校尉的指挥下,梁军阵容齐整,排列有序,训练有素,雄壮威武。步兵对抗,刀盾兵左手持盾,右手持短刀,呐喊声震天。晁衡也为梁国军士的雄姿所动容,暗想道中原之地,果无弱士。
梁王频频颔首,待军士演练完毕道:“寡人今日所见,知各位将军用命,军士辛苦,寡人甚感欣慰。然强敌环伺,欲对寡人与朝廷不利。今当以校场比试,凡军中自认有能力者,寡人不问出身,皆可一试。”军士闻之皆山呼千岁,军中有不少精壮之士,跃跃欲试。
梁王摆手示意,待安静后,梁王又道:”寡人为公平起见,特让诸位世子与郡主,共同作为监证,凡有弄虚作假者,皆被视为无效。“军士又是一阵山呼。
射箭比赛,军士参与者有三十余人,皆箭术非凡,中数箭’月支‘者有二十余,能中两箭’马蹄‘以上者有九人。晁衡上场,俯身马上,敏捷地接过程珲抛来的箭矢,左右开弓,皆中‘马蹄’。见者无不骇然,军士无不欢呼。晁衡微微一笑,示意众人。
刘婧见晁衡上场,心中不免担心,见从容不迫,应付自若,不禁嫣然一笑,晁衡微微以眼神示之。宁陵郡主刘琦,早就听闻晁衡,今见其英姿不凡,器宇轩昂不由芳心暗许,思忖着比试过后,定向父王提出,由此人做得自己的夫婿。太子刘买面虽和善,却是笑里藏刀之人,暗想,听闻此人甚得父王欢喜,若有其人相助,必能成大事,拉拢之心顿生。其余世子,除刘定在广陵见过晁衡外,皆对其一无所知,都想与其结交。王偏将虽暗暗吃惊,但却又不屑。
主父恩与其族中子弟轮流上场,主父恩射术精湛,但比之晁衡还略逊一筹。族中子弟中只有主父恩堂弟主父威能中四箭’马蹄‘,其余之人皆只能中一两箭。
梁王问军士中,可还有下轮比试者,应者十余人。
马上搏斗,梁王决意让十余人与族中子弟比试,首轮过后,双方胜负各半,经过几轮角逐,主父威最终胜出。梁王当即封其校尉,主父恩不免喜笑颜开。
比试结束,梁王授以晁衡偏将军,主父恩禆将军。王偏将见晁衡封为偏将,与自己同位,如芒在背,出列道:“大王,末将不服。”
梁王颔首,问道:“王将军有何疑问,只管向寡人提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