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槐带领晁衡寻到从人家室,众人皆感动不已。晁衡则是眉头暗皱,从人家室皆老弱妇孺。王方见状大急,悄声道:”将军,此等老弱妇孺,行军何其缓慢,天明不及半个时辰,如何是好?“晁衡道:”即便是刀山火海,荆棘密布,也要带上众人。“晁衡让军士下马,以让从人家室上马,每名军士牵得一马,悄然而行。
行至山下,一马匹脚下打滑,受惊,狂嘶。楚军营中,顿时火光四起,楚军寻声搜来,晁衡命军士加快步伐。自己断后,张弓搭箭,往有火光之处连射数箭,只听得数声惨叫。火光虽减,但楚军却未退却,蜂拥而来。
楚军人虽众,但雾气太大,却不敢无的放矢,怕误伤自己人。即便如此,众人行动太缓,被楚军追上。晁衡拔出佩剑,砍倒靠近两名楚兵,梁国军士亦纷纷回头,拿起兵器拼命抵抗。
东南方储伟已按晁衡之意,命军士偃旗息鼓。楚王闻得东南方已无动静,便问姬成道:”军师,东南方何故无声息?“
姬成道:”此处必是疑兵,想来是梁军,定是那处渡河,大王何不增援?“楚王命楚军向东南方增援。
主父恩见得楚军向东南方向移动,便命军士将五只渡船开赴河对岸,每船载二十名军士。命余下军士待命,此时一女声道:“有何动静?”
主父恩闻声看去,见是刘婧与刘好二人。主父恩作揖道:“郡主,将军不是让您在萧县歇息吗?”刘婧不作一声,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主父恩只得禀报,晁衡等人还无消息。刘婧点点头,在渡口,耐心等待。
楚王行至一半,东南方向楚军已回,楚军禀告楚王,梁军并无任何动静,已派斥候过河打探,梁军已全部撤离。楚王已知上当,命楚军掉头,再回渡口。
晁衡领众人且战且退,无奈楚军众多,兵士已阵亡十多人,王方急道:“将军上马快走。”晁衡道:“休得再言。保护众人要紧。“两人也不再多言,只顾砍杀,此时已到渡口,正好渡船亦到,晁衡令家室上船。船上军士下船助晁衡杀敌。晁衡这方,士气大振。杀得楚军节节后退。晁衡亦骑上白骥,左右砍杀,待见渡船已在雾中看不清,命军士撤退。
梁王未到渡口,便听闻厮杀声,命军士加快步伐。正遇见晁衡将要撤退,便命楚军围将上来,楚王冷笑道:”今日看你如何逃脱?让你试试寡人之剑是否锋利。“晁衡笑道:“楚王之剑向来都是留着自己用。”此言是讲得楚霸王项羽,垓下失败,引颈自刎之事,暗讽楚王刘戊。
楚王大怒道:”诸军与我拿下。“晁衡也不答话,直径向楚王杀来,他是想擒贼先擒王。楚王身后闪出一将,浓眉大眼,手持长戟,大叫道:”贼子,休伤我王。“
二人战得一处,晁衡躲过其一戟,举剑便刺,楚将闪身躲过。二人转马再战,楚战虚晃一戟,晁衡一剑砍来,楚将大喜,以为晁衡中计,一戟扫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