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北城叛军慌忙回援之时,北城门大开,主父恩领兵从后袭来,北城叛军尚未走远,闻得后方杀声起,只得匆忙掉头与主父恩军杀得一处。
楚王急忙命东城叛军回援,待东城叛军撤后,主父威依晁衡之计,悄然无声地打开城门,率领城中百姓出城。
晁衡见主父威出,无叛军阻挡,心中大定,带领兵马,出西城,从追赶主父纮叛军后方杀起,苏诚亦回头,与主父纮合兵一处,叛军腹背受敌,不能阻挡,纷纷溃却。晁衡令一面率军全力追杀,一面让白日里投降之人,用楚地文言大喊:楚军败了,快逃啊!
叛军本以楚军为首,齐地三国兵马,战斗力极其低下,听闻此言,纷纷溃退。楚军侧翼大开,不待晁衡发令,众将纷纷对楚军展开击杀。楚军三面受乱,早已方寸大乱,无心再战,如山石坍塌,楚王虽竭力阻止,但军心已乱,刘礼见状,将其扶于马上,自己也跳上一匹白马,逃之夭夭。
晁衡得势,岂能任之安逸而逃。令主父纮接应主父威,其余兵马展开追击。梁军早已憋足了一股劲,听得晁衡令下,皆以下山猛虎之势,奋起追赶。
梁军一鼓作气,追赶五十余里,待得天色放明,晁衡才令鸣金收兵。楚王退至相城,势穷力极,不顾残兵尚未进得城中,便命人紧闭城门,避晁衡锋芒。许久不见梁军追来,又听闻梁军已退,方才心安,这才命人打开城门,四下里收集残兵,人数已不足十万,多数还是齐地三国兵马。此战折损兵马不下四五万,大多是楚军。楚王心痛至极,对刘礼哀叹道:”屡次败于晁衡小儿之手,损失如此之重,寡人有何面目,见得江东父老,又有何面目见得吴王。“说罢,眼中愣是挤出几滴泪水,齐地三王本损失不大,在旁暗笑不已。
刘礼为其鼓气道:”王叔不必失意,胜负乃常事,何必耿耿于怀。再说我军还有十万之众,稍加整顿,再战便是。“楚王闻听,赞道:”世侄言之有理。“也许是人天生的本性,又起大话道:”再战,必将晁衡小儿,生擒活捉。“刘礼一个劲地陪笑,心中却不以为然,叹道:想要生擒活捉晁衡,谈何容易啊!
探马来报,梁军得胜,已弃守棘壁,城中百姓,亦随其而逃。
二人大惊失色,楚王恨恨道:”本以为晁衡小儿,得胜后会坚守棘壁,谁料想,却是打得退却之意。“刘礼却有不同的看法,喜滋滋地说道:”尽带城中百姓,行军何其缓慢,不如乘势追赶,挽回败局。“
楚王道:”如今士气低下如何再出得了战?“刘礼笑道:”王叔难道忘了,还有一支伏军?”楚王吉首:“世侄不说,寡人倒是忘了。”想了想说道:“此行只带轻骑,快马加鞭,前堵后截,定教晁衡小儿死无葬身之地。”
遂点集兵马,只凑得三万余骑,与出征时七八万两相比较,少了大半。楚王见状,又破口大骂,其也是被晁衡打怕了,不敢亲自出征,推脱疲劳至极。刘礼心中一通嘲讽,无奈之下,只好代其领军。
再说晁衡得胜后,将人马几下会合。令苏诚为先锋,主父恩压阵,从西北方向,带领棘壁百姓浩浩荡荡地向睢阳而来。行至芒砀山麓,苏诚先锋兵马经过,四下并无动静。待得晁衡率众经过,山上闪出一彪人马,打得楚军旗号,只见得弓箭手已拉满弓,一将坐于马上,高声叫道:“晁将军久违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