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慌忙下跪,拜道:“小人不知将军归来,失礼之处,还望将军海涵。”晁衡只是许久未见自己人,初见有些亲切,适才不过是戏谑之言。晁衡扶起兵士,问道:“主父将军何在?”
兵士道:“启禀将军,主父将军正在帐中。”晁衡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转身跳上马车,亲自赶着马车,往大营而来。
主父恩早已得到消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早早地便率众将,在营门处等候,见到晁衡,众将纳头便拜,都抑止不住激动的泪水,晁衡让众人起来,笑吟吟道:“诸位怎得与本将,如此生疏了?”营中军士见晁衡回来,奔走相告,互相传递着喜讯,都拥到营门处,争相观看,见果真是晁衡,欢呼雷动声全城可闻,皆跪拜。
晁衡命众军起身,笑道:“这许多天来,让诸位误会,实是本将之错,本将在此向诸位致歉。”说完作了一揖,众将士都饱含热泪。
晁衡笑道:“难道就让本将站在营门外,与诸位商议?”众将与军士哄堂大笑,主父恩将晁衡请入大帐,兵士虽不敢在帐外围观,但都远远地看着,不肯离去。
晁衡命升帐,晁衡依旧坐主将之位,主父恩与子车玉分站两旁,晁衡问道:“主父将军,现在是何情形?”主父恩如实禀道:“昨日与叛军在此交战,叛军已被击溃,已往东阳郡溃逃。我军在此休整一日,明日便往东阳郡追击。”晁衡问道:“难道就本营一路兵马追击?”
主父恩道:“非也!朝廷亦有一路大军协同,主将应是将军熟络之人。”晁衡兴致盎然地问道:“是何人?”主父恩笑道:“主将乃程不识将军,副将是其子程珲。”
晁衡且惊且喜道:“是他们。”说完吩咐大笑,问道:“怎么不见主父威、苏诚与黄荀三位将军?”主父恩道:”自从三人跟随将军出征,就再也未回,我亦派人寻找,但不知所踪。“晁衡点头,他亲眼看见三人已突围,何故不回营,此中必有蹊跷,想来三人定是误以为他已罹难,回营不好交差,不是落草,就是去往他处。想不出三人去往何处,坦然一笑,遂交待一番后,令主父恩备马,其坐骑白骥,已被苏诚等人带往田家庄,主父恩将其坐骑让于晁衡。
晁衡亦未推却,悄声嘱托主父恩,将刘嫒安顿好,便只带领十数卫兵,往程氏父子大营而来。尚未到得大营,就被守卫拦阻,守卫见晁衡是梁军之人,有些轻视,不屑一顾道:”你来此何干?“晁衡身为一营将军,岂能与一小卒计较,便笑道:”本将前来,正是拜访二位程将军,还烦请通报。“守卫嘲讽道:”程将军岂能说见就见,我看你还是回去,让你营主将前来。“
晁衡亲卫见守卫如此刁难,态度又是如此傲慢,皆愤愤不已,欲上前理论,晁衡摆手阻止,微微一笑道:”本将正是本营主将。“守卫听闻,上下打量晁衡一番,见其年纪还未有自己大,更认为其在撒谎,嗤笑道:”就你?“说完哈哈大笑。
晁衡身后一亲卫,再也忍不住了,大踏步上前,不由分说,对其胸膛就是一拳,将其打倒在地,守卫吃痛,大声疾呼,营中兵士听闻,拥出一百多人,将晁衡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