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本地的村民也没有什么疑难杂症,不像是刚才那中年汉子那般难治,都是些头疼脑热,伤风感冒的小病,那小哥很有耐心的给这些村民们医治,我们又等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才给这些村民们开完了药,那小哥还亲自将这些村民送到了屋门口,这才折返回来,走到了我们的身边。
此时,我已经对这位小哥完全信服,而且是从各个方面都信服的五体投地,此人绝对是个小神医。
当这位小哥朝着我们走过来的时候,罗伟平旋即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迎着那小哥走了过去,客气的一拱手说道:“这位可是叫做薛小七的小神医,今日一见,大开眼界,这医术还真是出神入化啊。”
那位小哥客气的点了点头,旋即还了一礼,上下打量了罗伟平一眼,直接便道:“想必你们都是国家方面的一个叫做特调组的人吧?不知到我们这薛家药铺里有何贵干?”
看来这位小哥的见识也很不一般,竟然一眼就认出了罗伟平的身份。
不过罗伟平也不隐瞒,微微一笑,紧接着便道:“小哥果真慧眼如神,一眼就识别出了在下的身份”
那小哥却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想要认出你们的身份并不难,你们特调组的人,习惯都穿着一水的中山装,无论春夏秋冬都一个样子,以前也有特调组的人来过,所以并不陌生。”
“既然阁下知道再下的身份,那我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说话声中,罗伟平伸手入怀,摸出了一张信封,那信封上还是用毛笔写的字,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会用毛笔写信,现在貌似有钢笔写字的人都快绝迹了。
看到那封信,让我十分好奇。
拿出了那封信之后,罗伟平直接就递给了那小哥道:“我这里有一封信,是茅山的龙玄长老写给薛老爷子的,还望能够转达一二。”
那小哥并没有接过信来,而是直接看向了坐在椅子上冻得瑟瑟发抖的我和李润杰,微一颔首,便道:“你们这次过来是让我爹救这两个人吧?”
罗伟平手里拿着信,有些讪讪的收回了手,回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正是为了他们两个人而来。”
那小哥仔细打量了我们两眼,紧接着便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两个人应该是中了寒毒,看样子时间是在半个月之前。”
这也太神了一点儿吧,不光看出我们中了寒毒,而且还连什么时候中的毒都能看出来,此人年纪轻轻,便有这般神通,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都。
罗伟平也有一些讶异,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再次点头说道:“不错,正是寒毒。”
那小哥并没有理会罗伟平,而是朝着我们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我爹是跟茅山的龙玄真人有些交情,他老人家介绍过来的病人,我们薛家不可能不治,这个您尽管放心,不过我爹在午休,最好还是不要打扰他老人家的好,这个病我来瞧瞧,如果我治不好的话,再请我爹过来也不迟。”
说话间,那小哥就走到了我和李润杰的身边,伸出手来,就朝着我额头上摸了一下,脸色旋即大变,很快又缩回了手,有些吃惊的说道:“这寒毒好生厉害,是什么人出的手,看来修为很高啊。”
“是当今邪教***的浙东舵主郑凌夜动的手,他们中的都是冰寒掌,如今掌毒发作,深入肺腑,已经过了半月有余了,我也是找了好多关系,才打听到了你们薛家乃是中医世家,所以便由人介绍了过来。”罗伟平客气的说道。
“看来这寒毒果真十分厉害,我还是第一次瞧见这样的病人,有些棘手,容我想想办法吧,估计就是医治好,也需要两三天的时间。”那小哥仔细打量这我们两人道。
“不着急,只要能治好,十天半个月都成,早就听闻薛家药铺的名声,但凡还有一口气在,便可让人起死回生。”罗伟平拍马屁道。
正在他们二人说话的时候,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儿轻盈的脚步声,我以为是有人找过来看病,过了片刻之后,一个看上去有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朝着药铺里走了进来。
这个脚步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小哥转头一看,当即便道:“爹,您睡醒了?”
那老爷子点了点头,背负着双手就走了进来,问道:“小七啊,今天什么情况,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棘手的病例啊?”
这个中年人想必便是罗伟平要找的那个薛亚松。
这刚一进门,罗伟平旋即就走了上去,客气的招呼道:“薛老伯您好。”
薛亚松看了一眼罗伟平的装束,旋即就正色了起来,疑惑道:“您是?”
“在下是特别案件调查组华北地区的局长秘书罗伟平,经由茅山龙玄长老介绍,过来找您老人家帮忙的。”
罗伟平说着,旋即又将那信件递给了薛亚松,那薛亚松伸手接过了信,打开之后,看了两眼,旋即就将信收了起来,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茅山的龙玄真人介绍过来的,诸位就别站在这里了,赶紧坐下说话。”
这薛亚松老爷子看起来是比那薛小七客气多了,让罗伟平落座之后,又吩咐薛小七给我们倒茶。
这会儿,那薛小七旋即又换了一副模样,在他家老爷子面前变的有些低声下气,连忙去倒了茶水过来,分别放在了我们身边的茶几上。
薛亚松老爷子很快就将视线落在了我和李润杰的身上,淡淡的说道:“自打一进这屋子,老夫就觉得寒气逼人,想必是中了那冰寒掌,这可不是个小活儿。”
说着,薛亚松又看向了薛小七,吩咐道:“小七啊,你赶紧过去将大门关上,今儿个咱们就不接别的事情了,这拔除掌毒恐怕要需要花费一些时间。”